简木然讪笑,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他似的。
“若你身着男装跟着大军前行,或许还是可以的。”
“真的?”简木然兴奋的看着他。
“你打扮成我麾下的谋士即可。”司马少扬带上她自然有另外一番意图,以她的才能,说不定能在战场上助自己一臂之力。
“还是我的亲亲夫君最好了。”简木然高兴得抱着他。
看着她双眸泛着激动的神色,司马少扬佯装认真的盯着她,“带上你还可帮我暖床,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看着他眼里那促狭的味道,简木然脸一红,将头埋在枕头上,“你欺负人。”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为夫不欺负下你倒显得对不住你了。”司马少扬满眼笑意。
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简木然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他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无耻了,不过,这样的他,似乎变得更加撩人,自己也喜欢的紧。
整个屋子的温度迅速升高,连窗外的月儿都忍不住躲到云层里,不敢看屋里那一片旖旎的画面,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屋里那一阵一阵的喘息声,让人听着耳根子也跟着发热起来。
楚殇儿强忍着脚上带来的巨痒,心里早已恨透了那简木然,想不到她竟有这一招,好,今天才第一天,大家来日方长,凭自己的姿色,就不信不会将那世子抢过来。
看着那如华的月色,楚殇儿心想,想不到那天见到的人竟不是世子,虽然有些许低落,但是当自己看到世子的模样时,也是吃了一惊,竟有这种谪仙般的人物,能嫁给他,说不定是上天故意安排的,而那简木然只是一介丑妇,岂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总有一天,我必把他从你身边夺走。”楚殇儿在心底暗暗发誓。
第二天大清早的便有人在屋外喊话,似乎很小心,怕惊动屋里的人,但是又迫切的想要屋里的人起来。
“然儿,还不出去么?”司马少扬拿起梳妆台上的角梳,将她那蓬乱的墨发梳理清楚。
看着镜中自己那蓬头垢面的样子,简木然傻笑,“要是你能帮我梳一辈子头发,我死也愿意。”
司马少扬抿嘴,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又说胡话了,什么死不死的,我答应你,一定会一辈子为你梳发,你要知道,你死便是我死。”
简木然仍旧笑着,自己是不是不该让他这般宠溺自己,竟让他有这种想法,要是哪天自己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舍不得让他追随自己而去呢。
“在大军还没出发时,能带我到处走走么?回来这么久,我还没逛够呢。”简木然看着他那笨拙的手法,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这两天为夫就陪着然儿四处走走,已经阔别五年,不知月城有什么变化呢?”
简木然点点头,“那说定了。”
连翘在门口等了许久才见二人相拥着出门,要这样秀恩爱么?
不过他们二人今日倒是打扮得很是清新,都是相同的乳白色衣袍,别的地方没有多余的装饰,简木然今日也没有挽发鬓,只是简单的将额前的头发在后面用一簪子固定,额头上那胎印用青竹花钿盖着,竟显得人更加飘逸。
“真是神仙眷侣啊!”
连翘愣了下,虽然自己也想说,但是心里想的话怎么冒出来了?但是听声音又不对。
“姐姐,你们今天是要出门玩么?”季莫离那小小的身影瞬间蹦达在二人面前。
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简木然直接忽略,难得跟亲亲相公一起出去自己可不要带上电灯泡,“你在家照看连生。”
季莫离撅起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姐姐不喜欢我了,想把我甩掉么?”
简木然满脸黑线,这是扯到哪儿跟哪儿了。
“连生怎么这般不小心,提水也会摔了,还好没大碍。”司马少扬以为她在当心连生的伤势,想安慰她。
自己总不能告诉他连生假冒自己时被那楚殇儿暗算吧,简木然轻咳一声,“乖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你以为在哄小孩子啊,我也要去嘛。”季莫离说着拉着她的裙摆。
你不就是小孩么?简木然无语,看着他那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眼神看向身边的人儿,征询意见。
“那就一起去吧,人多热闹。”司马少扬开口。
“哦……去玩咯。”季莫离说着在院子里蹦蹦跳跳。
“果然还是孩子啊!”简木然看他那样子,满眼笑意。
连翘看着他们似乎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可是似乎忘了一件事,楚良娣派来的丫鬟还在外面等着那解药呢。
“楚良娣的事……”连翘试图提醒着嗨着的几人。
“是哦。”简木然佯装很为难,“小离舅,你上次给我的那烫伤药膏有副作用么?比如是奇痒难忍?”
季莫离本想说,这你还不知道,自己早在里面加了东西,可是一看她那警告的眼神,为了今天能出去好好玩一遍,自己只能撒一次谎了。
“没有啊,不可能的。”季莫离晃着脑袋,很坦然的说着谎话。
简木然给了一记“有你的”神情,看向司马少扬,“那我也没办法了。”
“既然如此,去回了那丫鬟,找城里最好的大夫来,府里的医工怕是不顶用,再不行,让母亲到宫里找太医吧。”司马少扬说着搂着那纤纤细腰往院外走去。
连翘呆了呆,敢情他们这是在唱双簧呢?
满意的看到街上那些人呆愣的眼神,简木然好似出笼的鸟儿一般,到处蹦达,那季莫离似乎比她还兴奋,二人差点每把这闹市直接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