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千墨看到炸毛的媳妇误会了自己,连忙阻止凤沐邪的手,脸被憋得通红,艰难的吐道:“邪儿,你,你听我说,等会,我先喘口气。”夏侯千墨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终于缓过气了,无奈道:“我没有,我真的一个女人都没有,就连屋子内也没有丫鬟伺候啊,我发誓,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说完,低头严肃的继续道:“但是,你要多给我生几个孩子。”
凤沐邪在夏侯千墨的怀里往后一仰,瞪眼道:“去,我才没那么傻帽呢,孩子多了谁疼我啊,再说你把我当成生崽的母猪了吗?”
夏侯千墨嗤嗤的笑了一声,将凤沐邪揽回自己的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认真道:“这辈子我最疼的只有邪儿,那你就生几个臭小子,我们爷几个一起疼你,保护你,可好?”
凤沐邪脑海里幻想了一下,阴凉的大树下,自己躺在躺椅上,吃着夏侯千墨剥了皮的葡萄,一个儿子在身后揉着肩膀,一个儿子在轻锤着自己的双腿,一个儿子在弹着琴。唔,貌似好像不错的感觉,有种女王的范。
凤沐邪很爽快的接纳了夏侯千墨的建议,对着夏侯千墨眨眨眼,诚恳道:“好,就这么办,到时候墨哥哥可要多多努力。”
夏侯千墨听到这话,感觉刚才压下的火苗又“蹭蹭。”的冒出来了,咬了咬牙,夏侯千墨抱着凤沐邪放到床上,认真的将凤沐邪的衣服一层层的脱掉,认真的神情像是上阵杀敌似的,但是黝黑的双眸却柔情似水。
如果被王府里的下人们看见这样的夏侯千墨,肯定仰天长叹,同样是人,态度的差距也忒大了吧。
凤沐邪淡定的看着夏侯千墨将自己的衣服一层层的脱下,只剩下亵衣亵裤的时候,凤沐邪用手顶住夏侯千墨探过来的胸膛,认真道:“我也觉得我太小了。”
夏侯千墨狐疑的上下瞄了一圈凤沐邪,疑惑道:“我没别的意思,很晚了,你不睡觉吗?”
凤沐邪诧异,弱弱的指了指床上的衣服,不解道:“那这是什么意思。”没别的意思,为什么将自己脱得快精光,没意思?谁信呢。
夏侯千墨戏谑的笑道:“你睡觉难道穿着衣服吗?啧啧啧,某人脑子里胡乱想什么呢?难道邪儿这么想让墨哥哥吃了你。”
凤沐邪一阵尴尬,貌似自己想多了,怎么感觉自己这么龌龊呢,被夏侯千墨笑话了,凤沐邪挺起胸,鼻孔朝天,不屑道:“谁有那样的想法,龌龊,我是说我也没有想在这睡觉啊。”眼角下移,瞄了一眼还站在地上的夏侯千墨,大方的继续道:“既然你非要我在这过夜,我勉为其难的就留下吧。”话落,兔子似的飞速钻进被子里,留下一个后背给夏侯千墨。
夏侯千墨好笑的摇了摇头,将床头的蜡烛吹灭,也顺势躺在了床上,将凤沐邪揽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后脑勺上,“睡吧,宝贝。”
呼吸着夏侯千墨身上散发的清幽竹香,感受到搭在自己要上的大掌传来的温度,凤沐邪勾起嘴角,翻身钻进了夏侯千墨的怀里拱了拱,沉沉的睡去。
夏侯千墨借着月光,看到怀里的人儿,两只比自己小好多的手握成双拳抵着自己的胸膛上,颤动的眉毛在脸上投下黑影,嘴角上翘,安静的像只慵懒的小猫,以后再也不用一躺到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都是她了,嗯,应该想个办法直接将她接到王府里,好好的养养。
邪儿,有你在身边,真好!
一碧如洗的夜空宛如一块上等的墨色绸缎,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朗朗疏星交映成辉,笼罩着安逸静怡,错落有致的厉王府。
“嗯。”一声销魂的哼叫在凤沐邪的头顶上响起,吓了凤沐邪一跳。
凤沐邪立马弹跳起来坐在床上,看到夏侯千墨涨红的脸,凤沐邪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摸了摸后脑勺,凤沐邪讪讪的笑道:“墨哥哥,早啊,我给你准备早饭去。”
话落,抓起床上的衣服越过夏侯千墨准备跳下床。
夏侯千墨哪能这么容易让她逃走,提起她的亵衣领子,将她拽回床上,附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齿道:“点了火,就想逃走,我怎么办?”
凤沐邪原本就不惧怕他,笑嘻嘻的挑眉,“凉拌呗,难道还让我给你灭火不成,你瞧瞧我的小身板,墨哥哥好意思下得了手吗?”
夏侯千墨看到凤沐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生气的在她的脖子上乱啃了一通,自己喜欢的人在怀里,只能看不能吃,昨天晚上失眠的到才睡着,这丫头竟然大清早的还在点火,那样碰没有反应才怪。
“哎,痒,痒,墨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凤沐邪边笑着边举手求饶道。
“你还想有下一次?”夏侯千墨嘶哑的声音低吼道,没有理会凤沐邪的求饶,吻向她求饶的小嘴,一只手已经钻到衣服里抚摸上她的腰,带着手茧的大掌抚摸着凤沐邪的白嫩润滑的肌肤一寸寸的上移。
夏侯千墨的掌心像有魔力一样。
夏侯千墨被这声娇软的呼叫迷乱了自己的神智,离开凤沐邪微肿的小嘴。
“哎,还是太小了。”夏侯千墨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是一双璀璨的黑眸确精光乍现。
凤沐邪脸色红潮未退,微微喘着粗气,攀附在夏侯千墨的怀里,并没有听出夏侯千墨话里隐含的意思。此刻,凤沐邪心里确狠狠的想着,表面上夏侯千墨一副正人君子不惜女色,没想到也是名副其实的一只色狼,果然外貌都是***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