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急,我去方便一下!别乱跑啊!一会儿去找你们!”
石田朝着地方县衙跑去,难道他这是去县衙上茅厕?不会吧?但仔细想想,他还真有可能。
来到县衙的大门前,两名腰悬青铜剑,身穿墨绿官吏服饰。
石田捂着肚子,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哎呦···兄弟!麻烦带我去下茅厕!我···我快憋不住了!”
“快走开!哪来乡巴佬,快滚!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哎呦···你小子敢骂我,把你们狗屁县令给我叫出来,去告诉他,他要是不出来,我就冲进去砍了他的脑袋!”
县吏一听到石田口出狂言,这就要将悬在腰间的青铜剑拔出:“大胆狂徒!竟敢在县衙大门前出言不逊!还要砍我们县令脑袋,我先砍了你的脑袋!”
“我不跟在这贫!你快去汇报!就说宫中卫尉石田要砍了他的脑袋。”
“卫尉!真···真的假的?你等着!”
······
内堂,县令正抱着三五妻妾在亲嘴嬉戏。
“大人!大门前有一个自称是宫中卫尉的人说要砍了大人的脑袋。”
“卫···卫···卫尉!他说没说他叫什么?”“石田!”
“石···石···石···石田!那可是宫中皇上身边的红人啊!怎么会到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县令一听到是石田,一下瘫倒在地。
“看他捂着肚子着急的样子,可能是来上茅厕的。”
“上茅厕!他现在在何处?快带我去见见!”
······
县令和县吏慌慌张张的走到门前,却发现只有一名小吏站在那里,而石田却不见了踪影。
“刚才那人呢?”
“回大人!那人走了!还给您留了张纸条!”
县令接过纸条,上面写到:
“你个狗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明目张胆的放任叛军在此地招兵买马!按大秦律法,我本诛你九族!但这回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速遣数十名官吏前往城东,剿灭乱乱党!后以我之名通知江南各郡,严加提防!”
……
秦统一中国后,便出现了全国规模的征兵制。征兵以郡县为单位,郡守有征发一郡壮丁作战的权力。当时农民既是主要生产力,也是兵员的主要来源。秦朝兵役和劳役极为繁重:当时全国大约有两千多万人口,而经常被征发服兵役、劳役的就有二、三百万人。
汉承秦制,当时规定不省贵贱,男子二十岁就要在官府登记。并且根据三年耕一年储的原则,从二十三岁起正式服役,直到五十六岁止。在适龄期间,除每年农闲受训外每人一生要服两次兵役,每次一年。一次在地方上,称“正卒”;一次在边疆或京城,称“戍卒”或“卫士”。
但是项梁招兵属于起义造反,并没有这么完整的体系,也没有太多的考究。因为大多的壮丁都被迫去扶摇役,北修长城,南修皇陵。除了一些旧楚的义士,几乎也没多少人会选择抛妻弃子,丢下自己的小日子不过,去冒着生命危险去打仗。
招兵处,桥本洁看到远处跑来的石田:“你跑哪去了?上个厕所要这么长时间?”
石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去了趟县衙!”
“县衙!你去哪干什么?”
“通知人过来抓他们呀!”
桥本洁对此非常不解:“你疯了!抓他们干什么?”
“他们要谋反!我当然要抓他们了!他们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我身为大秦卫尉,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再说,我受朝廷俸禄,更不能无所作为!”
“如今暴秦肆虐!天下义士皆揭竿而起!你还要去抓他们!”
黄石公对着桥本洁说:“哎~!洁儿!我觉得田儿说得对!自秦一统天下,众生皆为秦人!秦虽暴虐,但自有天道处理!更何况田儿的身份特殊,就不该怪罪与他,反而还又嘉奖他这份忠诚!”
石田听到黄石公这么说,激动道:“知我者,先生也啊!”
此时,远处跑来数十名手持青铜剑的官吏:
“都别动!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谋反!”
一带头壮丁看情况不妙,纵身就要逃走。石田刚要去追,就只见一年约三旬的官吏。他那粗壮的臂膀显得力量无穷,突然抬起路边的那块大石头,他踏着厚重的步伐,吼了一声,微微渗出的汗水淌在他结实的胸部,在夕阳中折射出一种金属的光泽。随着呼吸慢慢起伏,流露出让人不敢靠近的杀气。
只见那大石头从他的手中正砸在那逃走的壮丁的后背上。
“好!”石田被之深深地震撼到。
仔细一看,这官吏太阳穴曾明瓦亮,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鼻子坚挺,脸上的胡子像钢的刷子,脸部轮廓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身材伟岸,肩膀宽厚,粗壮的胳膊肌肉扎实,呼吸匀称有力,腰杆挺拔,脚步沉稳。走路的时候虎虎生风,大脚板踩到地上泛起一股股尘土。
石田心想,这样的人才却仅仅当一名小小的官吏,岂不是太屈才了。
“好!这位壮士咂的好啊!”
接着又走到的县令的身前:“你就是这个地方的县令?我是石田!”
县令一听到是石田,赶忙躬身参拜:“原来您就是卫尉石田石大人啊!下官有礼了!”
“别给我整这套!我正要找你事呢!”
“敢问大人,下官哪点做的不适?还请大人明示!”
“先不说这个了!把百姓们都放了!把这几个带头的给我带走!我要审问!哦~对了!我们都累了一天了,一口东西都没吃!你去遣人备些吃的!回县衙我在好好收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