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痛啊……”安昕昕在睡梦中还在被胃痛折磨着,顾彦风刚关了台灯躺下睡觉,此刻听得她如小绵羊般嗫嚅着喊疼,心里更觉得不是滋味。
他只好转过身,悄悄抱住这个浑身****的娇小身体,光洁如玉的肌肤再次另他心痒难耐,他告诫自己不可再如此冲动。
安昕昕醒来时,已无法感知胃部的不适,因为此刻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感到酸、胀、痛,尤其是两条大腿,犹如灌了铅般沉重!
这是怎么了?她疲惫地瘫在床上回想,忽然猛得睁开双眼,她忍痛坐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紧靠在她边上沉睡的男子背影,终于用尽全力踢向那男子后背,咬牙切齿地怒骂:“流氓,滚出我的房间!”
顾彦风正做着美梦,忽然被安昕昕这一脚踢得差点魂飞魄散,他睁开眼睛,全身****地站在安昕昕面前,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安昕昕更加怒不可遏,眼前这混蛋不仅玷污了她清白,无一丝羞愧与慌张,此刻竟还用看白痴般的眼神望着她。
她抓起床头电话,拨通大堂客服电话,迫不及待地喊着:“1818有人闯入,强……”
话还未说完,顾彦风提步跨上大床,一言不发地掐断电话,然后开始穿起了衣服。
“不许再打电话!”顾彦风系好皮带,扣着衣袖,背对着安昕昕命令道,原本还觉得这小姐挺特别,没想到……顾彦风轻蔑一笑,“想要钱的话,就给我乖乖闭上嘴!”
安昕昕听他谈到钱,更加气得发抖,本就不是善于听任何人命令的她,不停地重拨着号码,在几次占线后终于又被接通了。
“快来1818,你们辛德大酒店究竟是什么服务,还有没有人身保障了……”
“住口!你说这是哪儿?”顾彦风转过身,大吼着打断安昕昕的电话,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这女子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辛德,不是纳德……”顾彦风再次确定后,当即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扔在床上,为掩饰自己的过错,降低了声音说:“我有事要赶飞机,这儿有五十万,你拿去补补身子,密码是6个‘8’。”
说完,在安昕昕凄厉地喊叫声中,顾彦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欲哭无泪啊,就这么被那混蛋吃干抹净了,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拍拍屁股走人?
安昕昕越想越不甘心,几次抓起手机拨通了号码想要报警,最后还是泄气地挂断了,这帝都毕竟是她出生和长大的地方,万一事情闹大了,传到她爸爸耳朵里,后果定将不堪设想。
在安昕昕眼里,自小爸爸对她不曾有过行动和言语上的关怀,如今长大了却三番两次催她回家,安昕昕心里也明白得很,这世上除了女人和名利再无一物可以吸引他了,而现在的自己便将是他名利双收的踏脚石。
想到这里,安昕昕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实在难以想象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一个陌生男子霸王硬上弓毁了清白之身后,该会是怎样的反应?
手机清脆的铃音打断了安昕昕的思绪,见是公司老总来电,一颗心倏地越加往下沉,果然不出她所料,昨日那马郁淳在咖啡馆内碰了一鼻子灰,立马打电话给老总,怒不可遏地嚷着要取消安昕昕所在公司的代理上市权,并扬言打算将此案交由死对头泰达投行接手!
老总一听到嘴的肥肉将要落入他人口袋,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淡定了,立即要求安昕昕飞回S市详细向他解释其中原委,再择日与其一道回帝都登门向马郁淳致歉!
安昕昕不耐烦地挂断电话,饶是身体再不舒适,也不得不向生活所屈服,在她眼里没工作就等于没人权,投靠爸爸作一个米虫,从此以后便要过得没有自由的日子,这样的生活还有何乐趣可言?
每当工作累了,或是受了委屈,安昕昕总会这般开导自己,此时她已挣扎着站在了床边,看到那男子留下的银行卡,气得险得掰成两断,随后转念想到自己不能就此便宜了他,等回到S市让朋友帮忙通过此银行卡查出此人资料,一定得找机会报仇!
安昕昕当即收起银行卡,准备冲洗了身子启程回S市,只是双腿才向前跨出了两步,一股热流便急涌而出,安昕昕已是羞愧难当,想起昨晚的遭遇,再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与委屈,蹲坐在地上抱膝而泣。
“安昕昕小姐吗,机上只剩下您一位乘客尚未到达,请您一定尽快赶到。”
“是,是。我已经在安检口了。”安昕昕一边挂断电话了,一边匆匆过了安检,拖着小箱包急急忙忙跑向登机口。
飞机原定早上九点一刻分起飞,此时已过了四十分,顾彦风不耐烦地看着手表,询问空姐之后,才知这趟机上的所有人陪着傻坐在这等一位叫安昕昕的乘客,而这位姗姗来迟的乘客座位恰好位于他的右侧。
这是趟小飞机,连个头等舱位都没有,顾彦风不得不要了个商务舱,他再一次瞪了眼身旁这空落落的座位,竟有如此不守时不负责任的乘客,待此人到来非好好教训他一番不可!
“静予,不跟你说了,我要登机了,等我回了S市再与你联络吧。”安昕昕收起手机,提起小箱包,一边为自己的迟到向空姐们致歉。
静予?顾彦风怔了怔,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待不经意地望见手上的订婚戒指,才恍然忆起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也叫静予,舒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