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炷儿,虽然你娘说过,她并不知道你水阿姨和冰雁去什么地方啊了。但是只要你能够撤能够成为强者,那么你一定就会找到她们的。你要记住,这个世界是为强者服务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木翔看到木炷一脸急切的神情,就鼓励木炷说道。
木炷的双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拽的柔骨兔吱吱地叫了起来。柔骨兔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大肆地挣扎,只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呻吟了出来,同时身体微微地颤抖,看来也是在极力忍受着木炷的力道。
听到柔骨兔痛苦的呻吟,木炷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并未抓疼了柔骨兔,于是松开了紧握的双拳,轻轻地抚摸着柔骨兔,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也是一时激动,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柔骨兔仿佛是听懂了木炷的话似的,轻轻地蹭了蹭木炷的胸口,好像是在安危木炷似的。
“爹,娘,你们吃吧。我现在没有胃口,午饭再吃吧。”木炷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柔骨兔雪白的毛发,随即又走出了会餐室,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来到自己的院落,看到熟悉的景物,木炷不由得又想起了他和冰雁一起玩耍的情景,心底难免又升腾出几多悲伤。
“唉,冰雁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往后可只有你陪着我了。”木炷来到曾经打太极的空地,想起了那一天冰雁找自己陪她出去,而自己由于不能出去和老爹木翔争打的情景,幽怨地对着怀中的柔骨兔说。
“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了吧,希望魔宗的人不要让我失望啊!”木炷喃喃自语道,抱着柔骨兔进入了房间。
袁冰雁此时坐在一辆缓缓驰行的马车上,嘟囔着嘴,眼中含噙着泪花,赌气似的不和水婉欣说话。
“冰雁,娘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那样做的,希望你不要怪娘。我要是不把你带出来,你肯定会告诉木炷我出卖木家的事情,那样我们都不落好啊。”水婉欣劝慰着袁冰雁,怜惜地抚摸着袁冰雁的头发。
“别碰我,如果木哥哥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娘!苦衷,你能够有什么苦衷?”袁冰雁倔强地扭过了头,避开了正在抚摸她头发的手,恼怒的说。
“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娘,你也得先吃点东西吧。自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难道你不饿吗?”水婉欣担心地看着袁冰雁,退而求其次地说道。水婉欣的心中也是纠结连连,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我看还是算了吧,什么时候木哥哥真的平安了,我再吃东西。”袁冰雁并没有被水婉欣的真心给打动,继续赌气地说。
“难道木家那小子要是真的死了,你岂不是要活活给饿死?”水婉欣看到袁冰雁一副铁打的面孔,就威胁道。
“反正在我心中,我已经是木家的人了,生是木家的人,死是木家的鬼!”袁冰雁坚决地说道。
“你真地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当魔宗的奸细吗?”水婉欣听到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说这话,心中惊悸的同时,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为什么,无论怎么着,你都不应该那样做啊?”袁冰雁问道,湿淋淋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
袁冰雁一直都想不懂这个问题,昨天晚上她问的时候,水婉欣直接把她给控制住了,然后就向洪彩蝶匆忙辞行,随即就把她给带了出来,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由不得袁冰雁不疑惑,她是真地想不清水婉欣为什么会这么做。
水婉欣看到袁冰雁过了一天,还没有从这件事情中走了出来,就顺势把魔宗如何在妖兽山脉外围威胁她和袁超杰的说了出来。
最后,水婉欣无奈地说道:“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否则,我怎么会人心伤害木炷呢?如果不会是这样,你爹还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呢。”
“我爹,我爹还活着吗?”袁冰雁惊讶地看着水婉欣,一脸不相信地问道。
“是啊,我之所以一直都告诉你你爹死了,除了不让你伤心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打消木家对我们娘俩的顾虑。”水婉欣带着泣音说道。
“魔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袁冰雁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要魔宗能够躲过这一劫,你们肯定还是能够见面的。如果他不死的话,他一定会来帝都学院学习的。”水婉欣安慰道。
接过水婉欣手中一直都没有放下的糕点,袁冰雁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对不起啊,娘,我惹你生气了。”明白了水婉欣的苦衷,袁冰雁抱歉地说道。
“这才是个好孩子,你放心,以木家的家业,木炷是不会轻易就死掉的。”水婉欣安慰道。
此时在木炷的房间中,一个丫鬟站在一旁,不敢出一声大气。最后感觉实在受不了了,就颤声说道:“少爷,庄主请你去用午饭呢。”
“木炷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盯着桌子上的一幅画发呆。
那幅画上画的是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的头发很短,剃推的溜光;女孩的头发很长,扎了两根简单的红绳。这两个孩子正趴在一个圆桌的两端,互相用手指指着对方,像是在说着什么话。
这是木炷凭借着自己的画技,把自己和袁冰雁在一起抓月的情景画了出来。精雕细磨、挥毫细描了一整个上午,木炷才把这幅画给画好。
画好这幅画时,木炷就一直坐在卓在面前,看着这幅画发呆,连动就没有动过一下,仿佛他全身的精力都被这幅画还给抽走了似的。
看到木炷没有什么反应,那丫鬟无奈地转过身,想要如实地去禀告木翔。
“你告诉我爹,我马上就会过去。”木炷注意到那丫鬟的脚就要迈出房间,出声说道。
“好的,我这就去回话。”那丫鬟听了木炷的话,立即躬身说道,随即就迈着小碎步,快速地退出了木炷的房间。
“冰雁,此生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给找回来。我要向全天下的人都证明,你只能是我木炷的女人!”木炷盯着桌子上那个小女孩的身影,在心底默默呐喊说,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出现在他身边的凌宝福。
看到木炷一脸专注的神色,黎宝福又蓦地消失了,显然是不想打扰木炷。
木炷把那幅画收好,就来到了会餐室,脸上的悲戚神色也都一扫而尽,仿佛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木翔和洪彩蝶看到木炷这么快就恢复了,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因为木炷从小就认死理,没有想到这一次木炷居然会这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炷儿,想开了吗?”木翔不顾洪彩蝶阻止的眼神,看到木炷坐了下来,就急忙问道。
“娘,想开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有机会与冰雁相逢,因此我完全没有必要悲伤。”木炷坚定地说,让洪彩蝶都感到了嫉妒。
“你真地确定,你一定要娶她做老婆吗?”木翔这个时候又插嘴说。
“是啊,你们别看我很小,我对冰雁的爱绝对不会比你对我娘的少一分!”木炷看着木翔,郑重其事地说道。
“爹,我想跟着爷爷修炼啦,你能帮我问问吗?”木炷看着木翔一脸窘迫的神情,转换话题说道。
木翔身体一震,转过头来,严肃地说道:“你真地决定了吗?要知道,你爷爷可是给你放了三年的假,如果你不好好珍惜,就要直接接受非人的折磨了。”
“炷儿,你还是别去打扰你爷爷了。你天赋不好,你爷爷的要求又非常苛刻,如果你再惹他老人家生气,可就不好了。还有,翔哥,你们说什么,宗主给木炷放假,是什么意思啊?”洪彩蝶还不知道木炷的真实天赋,也根本就不知道木翔和木凌风的约定,就急切地问道。
“爹,还是你来说吧。”木炷挪揄地看着木翔,显然是想要看看木翔的如何回答。
无奈之下,木翔就把木炷那妖孽版的天赋和与木凌风之间的约定,都告诉了洪彩蝶。
洪彩蝶听了之后,不满地看着木炷,抱怨道:“你爹说的都是真的,这些还是你不让你爹告诉我的?”
木炷看到木翔把责任退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是无可奈何的说道:“因为告诉你太危险,你身边有着不确定的因素。水阿姨跟冰雁来路不明,我不能相信。我能够相信冰雁不会害我,但是水阿姨就不确定了。”
“你居然怀疑你水阿姨,枉她平时对你那么好!”洪彩蝶听了木炷的理由,为自己的好友辩解道。
“如果她真的没有做过亏心事,她为什么会这么仓促地离开?”木炷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只不过是凑巧而已,你怎么会想这么多?”洪彩蝶说道。
“还这只不过是凑巧而已,我也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凑巧。否则,以后碰到了,我可不会客气。”木炷阴狠地说道。
洪彩蝶张了张嘴,终于是没有说出来什么,因为她感觉无论说什么,都会显得比较苍白。
“好了,木炷,你的要求我能够答应,只是你想什么时候去找你爷爷呢?”木翔看到洪彩蝶被木炷问的垭口无言,就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