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破城就算是再笨,也是慢慢地反应过来了,终于知道,他已经被木炷在语言上,给完虐了一番,心情实在是超级不爽。
脸色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会发飙,木炷看着慢慢变得生气了的虎破城,心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本来以为虎破军已经是一坨****了,然而木炷现在才发现,这个虎破城甚至连坨****都不如。
“无论你是谁,竟敢对我无礼,你一定是死定了。我告诉你,我已经忍够你了,除非你立即向我道歉,否则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底气,虎破城居然还能够勇敢地挺起胸膛,说出了这样的威胁。
“你要是这样理解,也未尝不可。”
虎破城仿佛是找到了什么依靠,神情变得立即犀利起来。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个白虎令牌的吗?”
木炷没有说什么,反而被虎破城这不靠边的反应给逗乐了。
“还能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还不是凭借一些卑劣地手段,********过来的?”
毫不犹豫的,虎破城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当然,在普通人的眼中,就算虎破城的脑筋没有缺一根弦,他也肯定是不会想到,这枚白虎令牌,是白虎帝国的开国元勋虎震交给他的,更何况现在的虎破城的脑子,说是完全没有一点发育,也丝毫是错不了多少呢。
“这枚白虎令牌,是你们白虎帝国的开国皇帝虎震交给我,让我给他选择下一任的君主的?”
虎破城还真的被木炷的话给一时镇住了,不过随即好像是反映了过来,看着木炷开始毫无节制地大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还真的是好可笑啊?白虎帝国的开国元勋,亏你想得出来,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他还不是早就死了?”
木炷望着一脸狂笑的虎破城,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怎么都没有想到,不单单是不尊敬他,就连虎破城他自己的老祖宗,虎破城都已经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木炷大声喝问:“你这个孽畜,你居然连你自己的老祖宗,都不值得尊敬,看来真该遭天打雷劈啊!”
“或许吧。可惜就算我很邪恶,就算我很狡诈,就算我很该遭天打雷劈,但是这件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就凭你,难道还敢杀了我不成。”
没有再跟虎破城废话,木炷的右手如同老虎钳子似的,缓缓张开,同时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一把捏住了虎破城的喉咙,虎破城的笑声立马就被扼住,不一会儿,脸色就变得通红通红的。
不过,并没有开口求饶,虎破城不知道有什么底牌,总是认为木炷不敢真正地杀害他,因为在他的心底,无论是谁,总该是都会给他们皇家一些面子的,然而这一次,恐怕他真的是错了。
丝毫没有一点废话,木炷就那样看着虎破城,虎破城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木炷的眼神中,看出了木炷的恨铁不成钢。
那是一种失望,或者说是一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望,更加妥帖一些。
虎破城剧烈地咳咳了起来,但是木炷知道,如果这样就想让虎破城醒悟的话,看起来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想到了虎震临行前,对其的殷切恳求,木炷的心顿时一软,与此同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木炷手上的力道,也就变得轻了起来。
虎破城挣脱了木炷的钳制,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把砍刀,向着木炷的脖子,狠狠地一刀砍了下去!
“公子,小心有诈!”
这是小白的声音,不忍看到恩人被杀,小白在这个时候,终于是喊了出来。
木炷神色一惊,顿时心随意动,凭借着丝丝的风吟,立即就判断出了看到了砍刀的走向,立即调动力量往脖颈涌去!
此刻的虎破城哪里有一点痴傻的模样,冰冷阴暗地眸子看了小白一眼,就继续狠狠地砍了下去!
眸子的脖颈竟是不退反进,虎破城的看砍刀仿佛是坎在了金石之上。
预料中的鲜血飞扬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虎破城立即就想到了什么,往后猛然退去,同时身形瞬间地就要隐藏在树丛中了。
虎破城真的没有想到,木炷的身体,竟是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木炷只是临危之前的瞬间反应,就已经击退了他全力狠狠砍下的砍刀。
不服不行,虎破城想到了这些,就一个转身,瞬间地爆退,身形在树丛中闪了几下,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木炷完全有能力,把虎破城给留下来,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在虎破城的砍刀落下的刹那,在小白的声音惊醒他的刹那,在他没有想到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虎破城装疯卖傻的刹那,木炷就已经知道,至少是在心机这一点上,他已经是被虎破城弄了个完败。
木炷感觉,既然能够邪恶狡诈到这一个份上,虎破城无论是心智还是魄力,都已经足够引起他的重视了。
只是木炷不知道为什么,虎破城在得知自己有了令牌之后,才开始卸下自己的伪装,难道他真的就一点都不尊重虎家的先祖吗?
木炷不知道的是,虎破城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并且生性多疑,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
所以对于木炷的那番说辞,虎破城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但是对于那个切实存在的白虎令牌,他是必定要得到的。
然而在看了木炷与小黑的战斗,还有小白与潘安的战斗之后,虎破城放才真正地了解到,木炷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不过,虎破城并没有认输,因为之前的装疯卖傻,给了他一个示敌以弱的机会,只要木炷有那么一刹那的放松心神,就是他的机遇到了。
木炷望着虎破城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兴趣,仿佛是碰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
“你没事吧?”
原来是蝶儿看到木炷的神色终于变得正常化,但是又不知为何会变得温和起来,立即就关心地问道。
“没事。”
潘安也走了过来,听到木炷说没事,也是松了一口气。
众人早就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也都开始散去了,只剩下木炷和蝶儿以及潘安,静静地呆立在那里。
看着他们两个呆呆看着自己,木炷讪笑道:“你们放心吧,我并没有傻,只是想不到,我居然会被这个小子给涮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