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推门的一瞬间——
“噗通!!”
柳慧电光火石间狠狠关上了门窗。她……她害怕呀!
背对一众吃瓜贵妇,柳慧第一时间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叫你怕她!慕容妃那个小傻子,一个憨货,你怕什么怕!
哼╯^╰,柳慧你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连推门都不敢!】
礼部尚书庞夫人扭着妖媚蛮腰,扭着粉红小手帕,向柳慧走了过去,以撒掩唇,风流而娇媚:
“哎呀,将军夫人好大的威风呦,第一个推门想要进去,可你却立刻关门做什么?
呵!你可真怂!哎呦我去,将军夫人是个狼人,别以为背对着我们就看不见了,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柳慧:“……”emm,谁来拖走这个矫揉造作的庞夫人!
和庞夫人都是一款,柳慧也是娇媚清丽的美人类型,在丽京城的权贵圈里,两位可是针锋相对,没少被那些男人拿来比较。
柳慧扶了扶鬓发间孔雀步摇,抿唇轻蔑一笑,撕逼的战斗力达到了max:
“是吗?我哪里比得上庞夫人的丰功伟绩吖?
庞夫人娇小玲珑,妩媚多姿,可生出来的女儿庞飞象,当真是人如其名,一头飞象的小象!”
庞夫人的娇媚容颜已经气到变形,柳慧却在继续强调:
“庞飞象三百公斤,三百公斤,三百公斤!哈哈哈哈!”
眼看庞夫人就要提起裙摆,跑上青石台阶撕了柳慧的嘴,都尉府的常夫人立刻按住她,明媚眼神一凛,淬了毒的刀子一般射向柳慧:
“庞夫人可算不上厉害,毕竟比不过某些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来,这呀,才叫本事!”
柳慧美目瞪圆,一口鲜血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几乎快要两眼一翻两腿一蹬,狗带过去,上了西天!
尼玛!常夫人欺人太甚!如果不是她虚情假意保护慕容嫣,怎么会彻底失去了生儿育女的权利!
谢平虽不屑柳慧,可到底,她和柳慧,都是暹罗王国的叛徒。
到了大业帝国,在这群土生土长的大业贵族面前,她和柳慧是利益共同体。
轻轻为柳慧拍了拍细背,谢平不急不慢,从容不迫:“常夫人,她没有亲生孩子,可她的三个庶女个个乖巧听话。可你,你膝下不过一女,其他小妾的孩子,被你害得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可你家的宝贝闺女常雨庭,天天和你打地道战的滋味,好受吗?”
眼见四个女人就要干起架来,兵部尚书府的周夫人立刻推开谢平,常夫人等人:
“都给老娘起开,今天是来对年轻美貌的少年少女捉J的,不是来看你们几个大龄老女人泼妇骂街的!”
她可是听谢平的丫鬟们说了:
霞映阁的雅座里,正是慕容妃和云湘楼的头牌小倌儿。
听说,萧离还是个雏儿,哈哈哈哈,头牌的第一次,她这是要看到了吗?
特别是慕容妃,可是当初暹罗国第一美人慕容嫣的女儿,容貌该是怎样的倾城倾国?
谢平,柳慧等人暗怒。
凭什么她们就是老女人?
不过想到她们毕竟人老色衰,没有慕容妃那个小蹄子鲜嫩美艳!
哎呦,算了,还是捉J要紧!听岚和海棠早已经被婆子们丢在门外。
此刻,必定是慕容妃和萧离孤男寡女,天雷勾动地火……
门窗再次被推开。
柳慧条件反射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对慕容妃的恐惧后遗症)。
因为离得太近,庞夫人也条件反射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后来反应过来:妈蛋,她被柳慧的癫痫传染了?!
丽京城的一众贵妇睁大了24k钛合金狗眼,拉长了脖子向窗内看去。
第一眼,众贵妇兴奋不能自持,像是瓜田里上窜下跳的猹。
【美丽鲜嫩的少男少女在哪里?翻云覆雨的画面在哪里?】
第二眼,众贵妇目瞪口呆,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癫痫病患者。
【天啊!这个小少女是谁啊!也太漂亮到无法无天了叭?
不行, 24k钛金狗眼都被闪瞎了,美到昏头!】
此情此景——
碧纱窗下水沈烟,洁白似雪的清雾梨花纷纷洒洒,白得像雪,剔透若水,堆雪砌雪的梨花树下,枝芽横深,斜斜慵懒蔓延过胭脂窗畔。
小轩窗,正梳妆,有美一人兮,肌肤胜雪,美过弱水三千。
此刻的慕容妃正斜趴在窗台边小憩。
小少女墨发三千,墨衣风雅,金丝面纱遮掩了大半容颜。
清风携了樱花瓣吹过她眉心花钿,可那光裸在外的一双绝色眉眼,却已经是勾魂摄魄,美胜所有神仙妖孽的绝艳之色。
可也只有柳慧和谢平知道,面纱下,小姑娘的脸毁容了!
(假的。)
两人恨不能立刻上前揭开她面纱,可如今还不是时候。
一定要让慕容妃因为毁容而出丑的,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问题来了。
常夫人嗷嗷叫唤:“为什么这里只有慕容妃,小倌儿萧离却不见了?”
庞夫人双手掐腰,附和:“对啊,谢平,可是你的丫鬟绿梅通知了我们,说这里有一场捉J好戏,我们才放下了手中的麻将和扑克牌,辛辛苦苦跑过来的!”
谢平一时间不知所措。妈蛋,婆子们都跟她海誓山盟了!
她们说雅座里只有慕容妃和萧离,两人抱上了!
可是目前看来,这剧情不听她的话了啊!
柳慧已经搅碎了手中的绿帕。绿帕:“你的爪子是剪刀还是匕首啊?”
她就说,慕容妃这个小丫头片子邪门得很!
从头到尾,慕容妃一直在假寐。
少女抿唇,面纱下的小嘴儿销~魂~蚀~骨的绝色。
【呵,一群蠢笨的老大妈,还想来捉本小姐的奸,她们这智商,吃shi还差不多。哈哈哈哈!】
本来萧离都被她给气到狗带了。可谁知,这狗男人后来诈尸活了过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让她对他负责,可她又看不上他,更没碰他,付得什么责!
这狗男人厉害了,一而再,再而三刷新了她的认知和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