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俩人就要离开,伊森突然灵光一闪,赶紧拽住眼前的小胡子说道:
“你们是税务官的助手?”
“助手说不上,只是帮大人打个下手而已,你是外地人吧”
另外一位灰衣服的男人打量着伊森说道;
“是,刚从南方过来?”伊森小心的回答着二人的询问;
“果然,你是要去哪?辉耀,中海,月牙,还是欢愉之港!”
小胡子一副明白人的模样,然后对伊森说了一大通伊森听不懂的话;
“什么?”伊森再次被面前的俩个男人说晕了,什么情况啊,感觉不在一条线上啊;
小胡子看了一眼同伴,这家伙搞什么玩意;
“你到底是干什么来着?”
小胡子不在和伊森啰嗦,受不了几人这么糊里糊涂的说话方式,索性直接问了;
“我想问下最近出海的船都是去什么地方,特别是前几天的?”
伊森这次终于听明白了,赶紧和俩人说道;
俩个男人再次对视一眼后将面前这个少年上上下下打量了三遍,随后摇摇头;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这个都是机密,我们不能告诉你”
说完就拉着黑衣服的男人想要离开;
见此伊森有些急了:
“那个我一个朋友前几天手要去外面见见世面,所以从这边出海了,然后他家人想拜托我把他找回来!
放心,那个俩位的辛苦费还是没问题的”
俩人其实也没打算真的离开,他们的业务虽然不是做这个,但是这种动动嘴的活也不嫌多;
码头这活虽然好挣钱,但是竞争激烈,这一片好多酒馆都有类似他们的人驻守,这一单吃不下来就被别人吃了,眼下少年说的显然是随口编的,但是谁在乎呢,金王冠和小银雀才是最重要的:
“一天的信息一个金王冠你要多少”
见俩人回来伊森还有些欣喜,觉的有希望,然而一听到俩人的报价后差点蹦了起来;
“一个金王冠,你们穷疯了吧”
小胡子拧着嘴边的小胡须,心道这钱有些难挣;
他们之前的业务是带人上船,所以费用一般都是三个五个金王冠;
眼下贩卖船只信息的活倒没有干过,费用他已经往低了报了,没想到这小子还嫌贵;
俩人嘀咕了一会儿,同时再次将伊森打量了个遍,然后给了伊森一个报价;
“那80个小银雀”
商船完整的行程信息一般都保存在商船所在的商会和税务官的手册上,这种信息说贵也可以说不贵也行,主要看对方做什么使用;
“能不能在便宜点”伊森小声的说道;
“那你能出多少吧”黑衣服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2,额,10个小银雀”
伊森本想说20个小银雀的,但是突然想到刚刚住旅店花了不少,然后后面还有一大段的路要走,赶紧少报了几个;
黑衣服的男人听完后再也没有心情和眼前的少年废话,直接拉着小胡子往酒馆外走去;
他们还不知道这小子要的是哪艘船的消息,而且他们只是助手不可能知道所有商船的全部行程信息,要查这东西还需要去查手册,索性直接放弃;
伊森看俩人不愉的模样本来还想再加点,但是俩人打定注意放弃这活走的飞快,还没等伊森开口就已经出酒馆了;
眼见俩人消失在酒馆外,伊森只得闷闷的捧着酒杯小口抿着,思索着该只的信息去什么不要钱的地方能够获取的船;
“你可以去找刚才抱你的那个年轻人,他是黑牙在码头这边的管事;
他叫格罗特,在东城区的南三街那一片,不管是找人还是找船找他你应该能够得到一些信息”
此时忙碌的酒保想从伊森边上拿走被喝完的酒杯,见到伊森趴在吧台上后就悄悄的对伊森说了一句,随后像是啥也没干的收走酒杯自顾自的忙去了;
伊森诧异的看了吧台后忙碌的酒保一眼
“你...为什么帮我?”
酒保用刷子刷洗着手中的酒杯;
“举手之劳,哪有什么为什么,如果想感谢我下次就多来水马喝几杯酒就行”
“是吗!谢谢”
伊森凝视着忙碌的酒保,他不太怎么相信这种莫名的善意,半精灵一族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多少善意,恶意倒是受之不尽;
不过伊森没有感受到酒保身上有明显的恶意,姑且算是一个消息吧;
不过要找那个棕发眯眯眼的年轻人伊森就有些纠结了;
就在伊森踌躇的时候伊森听到生后传来嘈杂的话语;
“唉,听说了么?据说二公主回来了,国王陛下为此大发雷霆,把好些人都给杀了;
而且高林的特使下午就拜见国王陛下据说吵起来了,你们说会不会打起来啊?”
伊森突然听到好些人貌似在议论王室的事情,刚刚送公主回来的伊森忍不住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他们说些什么;
“好些人说二公主在王宫里有相好的,然后拼死跑回来了”
“扯淡,明明是高林那个首相的儿子是个怪物,然后公主才跑回来的”
“放屁,我见过那位特使,据说那位特使就是首相的二儿子,长的相当的英俊,他那大儿子怎么可能是怪物;
我听说啊是二公主是听说了有人要刺杀王上,然后二公主赶紧跑回来报信了”
一个灰头发的老头在边上举着酒杯信誓旦旦的说道;
“瞎扯,明明是二公主无法忍受南部的一些怪毛病,才跑回来的,据说南方的新妇要先给大人们**然后才能轮到首相的儿子,所以公主是被吓回来了,哈哈哈”
听到这些伊森简直一头雾水,话说上林的这些人脑子都是咋长的,这些小道消息从哪知道的,伊森和导师在南部游历了一圈后可没有听说有这种习俗的,反而南方很多地方都要比上林更加的文明和先进;
“哎哎,还有啊最近红水和黑牙是不是打起来了,最近着几天月牙湾岸边怎么经常见到浮尸啊,好些人的帮会纹身都被割了,不过看面貌貌似是东南俩边的人啊”
另一位有些醉意的黑发短衫年轻人低声和同桌的人说道;
然而喝醉的人他以为他说的很小声,实际上整个酒馆都听的清清楚楚,当听到的黑牙和红水之时,整个酒馆都为之一静,然后好多人慌不迭的匆匆喝完杯中的酒就出酒馆去了;
而那个喝醉的年轻人还在那嘀嘀咕咕的,年轻人的伙伴赶紧拉着他往酒馆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