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义简直没眼看,三个人散了伙,顾北义就回了公司忙工作,期间给九尾发了消息,让她别乱跑,晚上回去给她带好吃的。
九尾乖乖的回:我等你哦。
顾北义笑了笑,晚上回去的时候,给九尾带了一份红烧肉和糯米藕。
那家糯米藕排队的人挺多,应该不难吃。
在路上闲的没事,顺手打开广播,准备听一下今天的股票动向,结果中途插播了一条坠楼死亡的新闻。
说是个油漆工人失手坠楼,死因被判定为意外,值得奇怪的是,死者血迹很少,甚至有点不正常。
广播里一个播音腔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在说什么引人入胜的鬼故事,顾北义也不当回事,等着新闻播完,重新放回股票市价动向讨论。
九尾穿着一件黑衬衫坐在地毯上,下面光着两条大白腿,曲线甚是姣好。
冷眼看着电视上的新闻,目光挺认真,是坠楼的那则。
顾北义微微蹙眉,脚步声不算大,但九尾还是听见了,于是扭头冲着顾北义甜甜的笑,随后很快起身迎上去,手臂挂着顾北义的脖子,轻声的娇哼,“我好饿啊。”
那模样招人心疼的很。
顾北义宠溺的笑着轻捏着九尾的手臂,瞥见她手腕上的一点红,还以为是血,蹭掉了才发现不是。
九尾微垂了一下眸子,随后极快的收回手,装似无事发生一样的催促着顾北义做饭给她吃。
顾北义应着,把带回来的红烧肉和糯米藕重新加热,去厨房忙活了。
九尾坐在客厅看电视,随后又无聊的来厨房撩顾北义。
不是摸摸他的腰,就是对着他的耳朵吹口气。
弄得顾北义也不能专心做饭。
在九尾又一次捏着他的腰的时候,不由好笑道:“不是饿吗?去客厅看电视吧,很快就好了。”
九尾捏着他的腰,又变为抚摸,顾北义也不算敏感,但被这么摸,总归不对劲。
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低低的喊了一声“九尾”。
九尾软软糯糯的低声回,“在呢”。
空气中的暧昧不言而喻。
九尾的手愈发大胆,一直往顾北义胸前摸,又一把被顾北义抓住,也不拽开,只是抓紧了不松。
两个人靠在一起的姿势还挺别扭,九尾笑嘻嘻的让他松开。
顾北义柔声拒绝,也不让九尾拽回去。
就这么别扭的姿势,还把一盘干煸花菜给炒完了。
味道还挺香,顾北义顺手拿起筷子,别扭的夹起来尝了一口,有些尴尬的轻笑,“咸了。”
九尾趁势抽开手,顾北义想去抓扑了个空。
目光有些委屈似的看着九尾,结果九尾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之后跑远了。
那盘干煸花菜,默默的进了顾北义的肚子。
咸是咸了点,但好歹能吃,多喝几口热水就好了。
九尾吃饭也不老实,不是蹭蹭他,就是摸摸他。顾北义也不恼,狠了,无非说一句“别动”。不痛不痒的,九尾反而作恶更甚。
顾北义洗完澡,九尾就开始勾引他。
都被香肌玉体给贴到墙角了,还能双手贴着大腿,弱弱的关心,“你……你那里……还痛吗?”
九尾笑着吻上去,告诉他,“不痛了,只要你亲亲我,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