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义花了几分钟接受了九尾现在已经变不回小孩子的事实,并且对九尾的真身还有点期待。
但依旧觉得张深有错,为什么不照顾好九尾?
张深是一脸无奈,被迫的说:“是是是,我没照顾好。”
九尾吃了他的药,那药的气味非比寻常,张深动了点小法术,随后脸色越来越沉。
顾北义看出些门道,问张深怎么了?
张深沉着脸,语气不对,“她的生命体征好像在减弱,我一时查不到她的具体位置。”
“你说什么?”顾北义慌了,“什么叫生命体征在减弱?她是有危险吗?”
“你别着急啊,现在还不确定,我再试试。”
张深试了好几遍,不由绝望的发现,他是真的查不到九尾的具体位置。
顾北义捏紧手心,随后“嚯”的起身,张深问他干嘛?
他说自己去找。
张深知道他是真急了,劝他,“你疯了?你要怎么找?我们要不要先等一等……”
“等九尾死吗?”顾北义有了怒气,“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随后出了张深家。
张深无奈的摇摇头,心里虽然也有不好的预感,但着实无计可施。
思思再这样拖下去,估计要弱回原形了,她那么爱美,估计不太能接受自己是只灰头土脸的狐狸样子。
顾北义发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调了摄像头,请了私家侦探。
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让他等等。
顾北义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可奈何。
说真的,他没想过会领一个小孩子回家,还设想过家里被弄得一团糟。
但真没想到九尾会是狐狸,性格很乖,很讨他喜欢。
想的甚至比他通透——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九尾于他来说,像是从天而降的一块珍宝,他做好了细心呵护的准备,所以对于失去就有莫大的害怕和不舍。
顾北义因为九尾的事心神不定,公司的事又让他忙的焦头烂额。
忙碌的工作让他没心思想九尾的事,忙到看了一眼手机,都快10点多了。
熬不住胃疼的下电梯吃饭。
结果在车库让人给绑了。
从背后让人罩了麻袋,随后脑后挨了一闷棍。
醒的时候,眼前被罩着眼罩,手脚被绑的死死的,他听见有人在用俄语说话,他大概能听懂,心里戒备的同时有了些许疑问。
“你是谁?想干嘛?”
“我要一百万,”男人疯疯癫癫的,用蹩脚的中文磕磕绊绊的说:“我手里宋皆卿的裸照,她不给我钱,我只好向你要了。”
“你到底是谁?”
他很想看看那个男人的样子,他印象里没有这样一个人。
“我是谁不重要,把一百万打到我卡上,我就把宋皆卿裸照给你。”
“我跟她没关系你知道吗?”
顾北义手心有些发汗。
“那个贱货要和你结婚,我知道。”
“那你和宋皆卿是什么关系?”
“我他妈最讨厌别人质问我!”
顾北义还没明白那话是什么意思,小腹上立马就挨了一脚,整个人控制不稳的往后倒,胃里一阵一阵痉挛似的痛。
“我要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