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走进麻将室请她们来吃晚饭,她们几乎没拿正眼看我一下。
打完手上最后一圈牌后,她们才叽叽喳喳一边谈着今天打牌的手气如何如何,一边兴奋地从麻将室走出来。
“哇,好久没吃到正宗的川菜啦,闻起来就很香的呀!”戴安娜笑着说,她突然指着桌上的娃哈哈矿泉水说道:“咦,奥尔芭,我不是说要买几瓶依云回来吗?怎么是这个牌子的水啊?”
在我出门前奥尔芭确实交待我买几瓶依云矿泉水,可是回来时我忘了买,只好在路边小商店里买了几瓶娃哈哈纯净水,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关系吧!除了价格贵能装逼以外这两种水有什么区别呢?
“哎呀,奥尔芭,你是知道的呀,除了依云我不喝其他品牌的矿泉水的呀!”戴安娜夸张地说道。
“老幼,出门前我不是跟你交代过买几瓶依云水吗?你怎么给忘了呢!要不你再跑一趟吧!”奥尔芭有点生气地看着我。
“要喝依云让她自己去买,爷不伺候了!”我把手里装过打包川菜的塑料袋狠狠扔在地上,转头摔门而去,身后听到戴安娜的喊叫声:“哎呀呀,你们看看呀,这乡巴佬穷光蛋的脾气还蛮大的呀!”
回家后我没有和奥尔芭联系,我不想和她道歉,我觉得今天她们的做法太过分了,我不是她们的佣人!她们没有资格这样使唤我!
于是我气呼呼地直接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下午,堂兄周儒生打电话给我:“老幼,你怎么回事啊,弄得奥尔芭哭了一天,老爷子让你晚上过去吃饭,再给奥尔芭认个错,女人嘛,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一哄的嘛!”
“哎,我知道了堂哥。”我叹了口气,虽然头皮有点发麻,但是也只能换好衣服赶去奥尔芭家里赔罪。
到了奥尔芭家,我诚恳地忏悔了一个小时后,奥尔芭终于原谅了我。
吃完晚饭周荣鑫把我和奥尔芭还有周儒生三人都叫进了他的书房,“老幼啊,我这个闺女从小就没有受过气,你还是要耐着性子好好对待她。”
“嗯,我知道了,周叔。”我态度诚恳地低头。
“下个月初,我在浦东的楼盘要举办开工仪式了,这个楼盘规模可不小,我想把你们俩的订婚典礼和楼盘的开工仪式放在一起弄,这样做是为了可以讨个好彩头,就是喜上加喜啦。”周荣鑫喝了一口茶,“这次的典礼我们在媒体上会做很多宣传,我会邀请很多朋友和生意上的伙伴来参加,都是咱们沪海市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还会有明星来表演。时间已经订好了,典礼的具体事情你们都不用操心,由我公司人员来安排。”
周儒生听完周荣鑫的话后,感觉脸色有点儿发白,他唯唯诺诺地说:“叔叔,订婚仪式和开工典礼放在一起是蛮好的,但是现在已经月底,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个订婚仪式的准备时间对老幼和奥尔芭来说有点太紧迫了,他们还要准备服装;还要去照婚纱照;还要通知朋友;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要不单独把订婚仪式再推后一点?”
“你懂个什么啊!你以为是我随便决定的啊,”周荣鑫对周儒生呵斥道,他在家从来说一不二,接着他转头对奥尔芭说道:“时间肯定是够了的,你们尽快把婚纱照弄好,订婚典礼这块要请的亲朋好友你们赶紧都统计一下,要发请帖的赶快发吧!”
“嗯,好的爹地。”奥尔芭害羞地答道,她的脸上红红的。
之前我从不知道要搞什么订婚典礼,我甚至还不确定我们是否真的会在一起,但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帮我都决定好了,我只能由他们摆布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奥尔芭就登上了周荣鑫的私人飞机,带着沪海顶级的婚纱摄影团队,飞往马尔代夫去拍婚纱照。
注视着海上日出的壮丽;感叹着碧水蓝天的清澈;沐浴着落日晚霞的余晖;享受着莹沙浅滩的细腻;体会着透明浪花中水屋的静怡,这里简直就像天堂一样!
但是我的心情却始终没有调整到最佳状态,我想着和奥尔芭种种不愉快的事情,一遍一遍在心里反复确认着,我这是要结婚了吗?确定会幸福吗?
五天后我们返回沪海后,奥尔芭就开始准备订婚仪式的一些琐碎事情了。
晚上我和奥尔芭在餐厅吃饭时,她对我说:“老幼,你赶紧落实一下,你这边有哪些朋友要过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的,落实了就赶快告诉我,我好安排酒店住宿什么的。”
“估计也没几个朋友要过来,他们都挺忙的。”我想了想,其实我也不想邀请衡胖子他们过来,他们看到奥尔芭的家庭情况一定会误会把我当做吃软饭的了。
“你自己看吧,有过来的朋友就提前告诉我。”奥尔芭说完亲了我一下,然后把几张订婚仪式邀请函放在了我的外套内侧的口袋里。
她接着说:“老幼,这段时间我们老是在外面吃饭都吃厌了,明天晚上你到我们古北别墅来吧,我想做饭给你吃!”
“嗯好的,你还会做饭啊?”我十分惊讶。
“老公,我特意为了你学了的。”奥尔芭笑道。
第二天下午,说好五点半回来吃饭,可是我下午4点半就提前来到了奥尔芭位于长宁古北的别墅。
我猜测她应该没有能力自己搞定晚餐,我很担心她笨手笨脚会搞砸我们的晚饭,所以还是我早点回来帮忙靠谱一点。
还没走进餐厅,我就闻到了飘来的饭菜香味,走进厨房,我看到奥尔芭已经坐在了桌子前面,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十几种美味的佳肴,桌子中间有一只金色的蜡台,三只红色的蜡烛在金色蜡台上正亮着朦胧的烛光,气氛温馨又浪漫。
望着眼前的一切,我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在爸妈走了之后,我再也没有体会过了,这是家的感觉!
凭我的直觉桌子上只有那碗番茄鸡蛋汤才最有可能是她的作品,除此之外就算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些美味佳肴是奥尔芭亲手做的,但是她有这样一份心意就让我很开心,这说明她愿意开始为了我去改变!
我走到奥尔芭身边附身亲吻她的唇,奥尔芭仰着头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吻。
过了一会,奥尔芭站了起来,她拿起两杯满满的红酒递给我一杯,然后和我碰了一下杯,“老公,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干杯!”
听到她温柔的语气我感觉心头暖暖的,我和她一饮而尽。
今天我似乎体会到了家的温馨,我感觉今天的奥尔芭非常美,她穿着一件红色低胸蕾丝边的长裙,特别的妩媚,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大大的眼睛、又挺又翘的鼻梁和充满肉感的嘴唇,西方的深邃与东方的精致完美融合......
这杯红酒的后劲为什么这么大?我平时也有半斤八两的酒量,今天是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这杯酒里似乎充满了诡异的魔力,周围的景物仿佛恍惚了起来,我的脑海里开始出现幻像,我似乎在天上飘了起来。
奥尔芭像是拖着层层的重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她的身材实在太美了!挺胸翘臀的,让我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含义吗?
奥尔芭慢慢走到我的身边,贴在我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老幼,你爱我吗?你相信我吗?那你跟我来!”我无法控制地不停地点着头。
接着奥尔芭给我戴上了一只眼罩,我眼前顿时一片黑暗,黑暗中她似乎端起了桌子中央的烛台,然后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我跌跌撞撞地跟着她后面,那一团火红烛光从我眼罩缝隙中透出一丝诡异的光芒。
我们好像走到一扇门前,接着我摇摇晃晃地随着她下着楼梯,我从眼罩的缝隙里看到这应该是一楼地下室。
我晕晕乎乎地被奥尔芭推到一张台子上,这张台子很牢固,裹着海绵和皮革软软的很舒服,像是桑拿房里搓澡用的小床。
我平躺在台子上,脑袋里似乎有东西呼呼地旋转着,奥尔芭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老公,既然我们马上要订婚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坦诚相待,所以有件很私密的事情在我犹豫了很久后,还是想提前告诉你。”
我微微动了动眼皮,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
她接着说:“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一岁多时妈妈就离开了我和爸爸,她从此再也没有来看过我。
我五岁时被爹地送到了老家,奶奶不久就去世了,我和爷爷相依为命。
爹地那时候正处于创业期,工作很忙很累,几个月才会来看我一次,那几年我很孤独和烦闷,有个男孩经常来陪我玩。
那个男孩子对我非常好,每次我烦躁的时候,他就让我用棍子打他、用鞭子抽他、用手拧他,他让我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烦闷,他的身上总是被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开始我还很心疼他,可是后来发现我越打他就越能感觉到发至内心的快感!
直到爹地我把接到了沪海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