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陪你去看星星
不用在多说明
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又再一次和你分离
我多想每一次的美丽
是因为你……
……
坐在去往陈雅晴家的动车上。
一身严肃庄重的连衣裙,头发自然的垂下,戴一对耳环,淡淡的妆容,说精致,逊色几分。
但也显得凹凸有致,面容姣好,让人不禁多看几眼。
女生阖上美眸,戴了耳机,整个身子陷在座位上。
“滴——”手机振动了几下。
柳纤纤拿起手机,是秋曼发来的消息。
“小包子,本小姐要告诉你大消息!”
柳纤纤翻了一个白眼,手指在屏幕上随意的敲了几下:“什么消息。”
那边很快回了:“叫MM就告诉你。”
柳纤纤轻笑了一下,摇摇头:“秋曼,你不要得!寸!进!尺!”
“算了,看你这么求我的份上,告诉你好了,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直疯传的那个,三岁的失踪的那小孩。”
“不记得了。”
“听说被改造成杀手了,十几年没有音讯,今天早上突然就听说死了,他家人还在给他办葬礼来着,”
柳纤纤的手颤了一下,她瞥了一眼身边的何流光。
没有在看她。
这才在手机上又敲下几个字:“死……死了?”
“可不是死了吗,据说还是自杀!”
卧槽!柳纤纤差点就要吼了出来。
完全可以用一毛一样来形容啊。
可是理智还是克服着情绪:“你是听谁说的哦,胡扯的吧。”
“我哪有胡扯,我妈告诉我的,你也知道我妈那人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就喜欢跟我讲。”
柳纤纤无奈,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所以你就继承了你妈的衣钵?”
“害,我这不是不讲出来我也难受吗,”秋曼发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那……那个人尸体找到了吗?”就凭这点柳纤纤应该就可以断定秋曼是不是被骗了。
“不清楚,我妈就告诉我那家人在办葬礼,”
这条信息之后,柳纤纤就再也没有回秋曼的信息了。
她看着手机里的信息记录。
沉默了几秒。
她有个习惯,手机设置三十秒自动息屏,柳纤纤出神望着黑色的屏幕,食指不自觉的在屏幕的敲了又敲,敲了又敲。
按道理说警察局死了人的信息,不会这么快就传到那个小县城了啊。
而且一个失踪了十几年的人,那家人怎么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
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改造成杀手的。
或者说,就是他们自己把儿子改成杀人机器,为自己赚钱?
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真如她想的那样?那这家人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还有一点,如果他们他们那么快就知道那个杀手死了,只能说明,就是他们一直在监视着警察局,或者说一直在监视他们?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监视之中?
越想越冷,再加上动车上空调开的很足,她居然禁不住打了寒战。
与此同时,身旁半眯着眼睛休息的男人开口:“你害怕了?”
“你还在怀疑我?”柳纤纤真觉得何流光一直在和她对着干。
何流光抿了抿嘴角:“你的举动,让人很难不怀疑。”
“我什么举动了,”柳纤纤第一次这么大声的跟何流光说话:“我一个刚刚进校的大一学生,整天被你说嫌疑犯,嫌疑犯,何警官,你扪心自问,你不是在找茬吗?”
真的想想都觉得火大,之前就算了。
她打一个寒颤就说自己的举动有问题?
这不吼还好,一吼几乎整个车厢的人都把头转过来了。
就怪尴尬的……
何流光也被这一举动吓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呵呵呵呵”
他故意笑了笑,接着说,
“哎呀,开个玩笑嘛,别激动嘛。”
被人看着柳纤纤也不好发火,低着头继续听歌,吼了几声,整个人倒是轻松了。
连刚才秋曼告诉她的“杀手”也被忘的一干二净。
而何流光也不自讨没趣,继续阖着眼休息。
风波之后边是平静,动车的速度越来越快,车上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安静。
女生耳机里的歌,一首又换了一首。
从桂易市到D市,300公里的距离,消耗时长1小时30分钟。
去时是早上9点到是已经接近晌午。
说起来,陈雅晴家确实算是小富豪。
葬礼安排的算是比较传统,来的人都穿整齐的黑色衣服。
大礼堂的中央摆着陈雅晴的遗像,旁边是白色莲花,菊花,百合等花卉,来的人一一在她的遗像前悼念。
整个氛围,哀伤。
柳纤纤注意到遗像不远处有位哭的梨花带雨的中年妇女,正在别人搀扶下坐到沙发上。
看穿着和长相与陈雅晴倒是有几分相似,想来就是陈雅晴的母亲了。
何流光说了一句“跟着我”,柳纤纤就乖巧的跟了上去。
那妇女一见何流光,就抓住何流光的手:“警察同志,我们家雅晴到底是被谁害死的啊。”
何流光安慰着妇女:“阿姨你放心,我们已经在彻查了。”
那妇女的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涌:“可怜我的女儿,才刚刚上大学,就死于非命,她出门的时候还告诉我,要在大学交一个帅气的男朋友,现在连人都没有了。
你说那些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啊,我的女儿啊!”
“呜呜呜……呜呜……”
她不停的哭,还不停的拍打自己大腿。
妇女不停的哭,何流光似乎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皱着眉头真是对女人哭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本来想把安慰妇女这件事交给柳纤纤,可是……柳纤纤哼了一声,转头就往别处出去了。
无奈……
只能坐在妇女旁边,听妇女不断的说陈雅晴怎么怎么好。
他一个警察,哪里会安慰人,额头不停的冒汗,不知所措。
但嘴里还是不停的老几样:“节哀,节哀,我们会把事情查清楚。”而就是这几句话,妇女百听不厌。
而何流光这边虽然在安慰妇女,柳纤纤这边。
虽然她还是有点生何流光的气。
但是视线却被一个穿红衣服的人吸引了过去。
一个参加别人葬礼穿红衣服的人,这不完全是砸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