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的心揪成了一团,他们终还是来了,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放她一人独承这份罪,却还是暗暗祈求着,祈求他们不要为了她而冒险。
眼光跟赵谦的纠缠在了一起,她的谦哦!怎能读不懂她的心呢?如今的她已是一身的罪孽,何忍让他再为他背上一努为红颜的骂名。她的谦,应是燕都城里白衣飘飘的偏偏公子,不应是这样,这样一个为了爱而舍弃所有的男子。
还有云霄,他应是恨她的啊,恨她的无情和自私,因为对她父亲和龙惜若的亲情交替,她将他推出了她的心房,曾经那个以冷酷无情闻名的逸王爷,却是对她用尽了一生的柔情,就算是在她转身离去后,也给了她别人所祈盼却永要不到的温暖微笑。
至于南宫乐,他更加地不该为她而冒这个险,他已答应为了绿烟而停留,何必再为了她而作无必要的牲牺呢?作为南宫家的唯一继承人,他有太多的资本去挥霍去享受,却为了她这个根本就不能对他有回报的人,甘愿在南山酒楼中当个店小二,而现在,更是为了他而趟入这场与他毫不相关的浑水中。
“你们快走!”顾不得一旁侍卫的阻拦,上官晴大声地向三人喊着。
赵谦微微一笑。
“晴儿,你认为我们会走吗?”
上官晴没有回应,只是不停地摇着头,云霄和南宫乐相视一笑。
“喂,南宫小子,这里就你跟晴儿的交情最浅了,你走不?”
南宫乐不服地打了云霄一拳。
“谁说我跟晴儿交情浅的,我跟谁急!”
上官晴是这辈子他唯一上心的女人,就算是她的心中已牢牢地住着一个赵谦,他也不悔对她的爱,反之,她的执着让他更加的相信,他南宫乐的爱并没给错人,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才值得他去为之付出。
楼上,皇帝派来的一个武将拉住上官晴,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楼下那三个事自皓月的男人。
“楼下的人听着,你们快点放了我们太子殿下!不然,你们的安晴公主将为我们太子殉葬,这三尺白绫和凤鸣京都的城楼,将是她的最后归属。”
赵谦冷冷地笑着,眼中杀意尽现。
“你也给我听着,你们的太子风无痕并不是我们捉的,如果,你敢动我皓月的安晴公主一下的话,请转告你们的皇帝,我们皓月的大军将在三天后到达,让你整个凤鸣为我安晴公主陪葬!”
“就是,你们那个风无痕那么的讨人厌,又不是漂亮姑娘,我们捉他做什么?”南宫乐痞痞地笑着,三句不离本行,看得上官晴哭笑不得。
“哼,赵公子,逸王爷,我也知道两位在皓月的势力,但是,你们现在站的是我凤鸣的国土,你们的功夫再好,也只不过是三个人,那能敌我数十万的禁卫军。”
赵谦冷冷一笑。
“哦!是吗?你真的以为,就我们三个吗?放心!赵某人吃喝玩乐什么都会,就是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不知,我今天带过来的人,够不够格将我们安晴公主救走呢?”
轻轻地拍了拍掌,顿时,从人群中飞了一大帮装扮成平常百姓样子的武功高手出来。
“主子!”
众人齐声地向赵谦行礼。
楼上凤鸣的将军呆住了,这,这是什么时侯来的人,明明他有消息,赵谦一伙人的身边从没有过任何的随从,怎么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帮手出来。
“请问将军,我们的人,有没将安晴公主救走的能力呢?”
“这……”将军呆了呆,随即挥手,从街道的四周又跑出了数万的禁卫军,城楼的一角上走出了身穿龙袍的皇帝。
“风无崖,久违了!或是,我该称你为皓月的赵谦赵公子。”
楼下的民众一见是他们的君王,纷纷跪地朝拜。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对着他的臣民们比了一个手势,凤鸣的皇帝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赵谦等人身上。
“两位在皓月朝中的地位朕也知道,只要你们将我太子交出,看在皓月与我凤鸣相交多年的份上,我可以不伤害两位,但,安晴公主作为我凤鸣的太子妃,竟敢私通别的男人,这罪不可饶,这一死是难逃的,这毕竟是在凤鸣的国土上,纵然两位的本领再主强,今天恐怕也难将安晴公主带走。”
“哼,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你们再对伤我安晴公主一分一毫。”凤鸣皇帝对上官晴所做的一切是彻底惹努了赵谦,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虽说上官晴不在乎,但是,他绝不能容忍任何人污辱上官晴。他必须,必须为上官晴今天所受的委屈付出代价。
“哼,你真的认为你们有这个本事吗?还是快将我太子交出来,不然,我就将上官晴绞死在你们的面前。”一向以仁政闻名的凤鸣皇帝,为了自已的儿子也狠下了心。
“你敢!”
“你敢!”
赵谦和云霄同时出声。
“敢不敢,这话不是由你们说了算,还不快把我太子交出来?”冷冷地看着楼下三人。
“鸣凤的皇上,我再说一次,贵国的太子并不是我们掳走的,我赵谦走得正行得正,若是我掳走的话,我绝不会拿我晴儿的命来开玩笑。”
皇帝的脸阴了下来,他被风无痕的受踪冲晕了头,此刻的他那里还管理了那么多,手一挥,两旁的侍卫将上官晴带上来,将一条白绫围在她的脖子上,一边各一个太监拉着,就等皇帝一声令下,各自收紧手中的白绫,那么,上官晴不出一会必将芳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