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汐和江明珠出了镇子,坐在马车里一路喝酒唱歌,亲亲小手,摸摸小脸,浓情蜜意...
而宋元煊虽说一直接受着良好的教育,在人前温文尔雅的,现在也止不住的骂娘了!为了抓紧赶上澜汐两人,他骑着马一路狂奔,大腿都被磨出血了!内心想了一百种江明珠的死法!
······
马车上的两人,拉开帘子,看着太阳渐渐落下山头,日落尤其温柔,人间皆是浪漫。
“明珠,你听过这么一句话吗?陪你看日落的人,比日落本身更温柔~”澜汐的脸庞被照印的异常柔和,她牵起江明珠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
“你酒量怎么下滑的这么厉害?醉了?”
澜汐酝酿了半天的诗情画意直接被堵了回去。
“你个莽夫!风花雪月,浓情蜜意,懂不懂!!”
“····”江明珠表示自己真的不懂,“你想说什么?嘲笑我不懂诗词歌赋?”
说着拿出自己挂在身后的小皮鞭,轻轻抚摸着,脸上还带着一丝威胁的假笑,斜眼看着月澜汐。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长得帅了不起啊~会武功了不起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嘲笑你,我是说那些个粘酸的诗人,咬文嚼字的,尽说些没用的废话!”她起身连忙给江明珠捏肩捶腿。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累了吧~”你别说,还真就了不起!
“哼!”
看着江明珠将鞭子重新挂回身后,澜汐这才松了口气,那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呗~
“我们在前面的村子找个地方落脚吧,眼看天就要黑了。”
澜汐说话的时候都带着讨好的笑,倒不是真的怕他,只是明珠放弃面子,身份,跟着自己到处流浪,她总觉得亏欠了他的,让他受委屈了。
马车驶进村子,可是看起来村子里并没有人的样子。
澜汐和明珠下了马车,敲了好几户人家的门,终于有一位年纪颇大的老爷爷开了门。
“这位阿伯,我们二人赶路至此,不知可否借住一晚?”
说着澜汐从怀里掏出些琐碎的银子,递了过去。
那可是银子!踮起来足有五六两重的样子,相当于几千文铜钱了。正常务农的人家,怕是一两年都攒不出这么多。
老人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二位不嫌弃地方简陋,住下便是。”
他领着澜汐两人进了侧屋,“我们家只剩这一个屋子了,你们自己收拾收拾吧~”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江明珠此刻表情有不自然了,“····这··这怎么住啊,你说说你,人家不要你就不给了啊!现在可好,就一个房间!你是不是打着小算盘,想对我图摸不轨!”
“我的天爷,我还说你想对我动手动脚呢!明明你五大三粗的,我这么弱小。”
澜汐比量了下双方的身高,有可比性吗?澜汐的头才刚到江明珠的脖子。
“你是女子,那怎么能一样?我去找阿伯问问····”
看着明珠夺门而出,澜汐表示很受伤,怎么?不是你爱本宝宝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了?男人心,海底针!
此时的那位老伯,正在院子里,对着一口井,唉声叹气····
“小四啊,你说你何苦这么固执····”
“爷爷我也帮不了你,你若是走了,下辈子一定要投个女儿身!”
“都怪爷爷无用啊~”
说着开始老泪纵横·····
江明珠看到这种景象,也迈不开步子上前打扰,站在屋子门口,招手,示意澜汐赶紧出来。
······
“老伯,您怎么了?”
澜汐对于孩子和老人哭,真是没有办法,也是手足无措。
“哎,我这老头子给二位添堵了,只因今天的我孙儿就要死了,实在难过。”
明珠和澜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什么意思?是死了还是没死?什么叫就要死了?
“他是生了什么重病吗?需要找大夫吗?”
那老伯拿衣袖擦了擦泪珠,抬头说道,“并不是,他要被淹死了。村长要将他浸猪笼!村子里的人都去围观了····”
“岂有此理,就算是犯了事情,也自有衙门处理,怎可私自浸猪笼!”
老伯叹了一口气。
“你们是外来的,不知道。我的孙儿,家中排行老四,我都叫他小四,因为是男孩,出生便丢给了我,由我一手抚养长大,他爹娘平日连个慰问都没有。”
“如今,看人长大了,出落的不错,就因为十两银子许给了村长的侄女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