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漠然说的狠绝,眼神冷酷,就在李月儿想要还嘴时,太监总管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皇上,药已经煎好了!”
祁漠然阴鹜的看了一眼李月儿,然后说道,“拿进来!”
祁漠然话音刚落,太监总管便单手托着金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金碗,老远,就能闻到那难闻的中药味儿,李月儿皱了皱眉头,眼睛一边防备的看着祁漠然,一边厌恶的看着太监总管那越端越近的中药,她从小就不喜欢喝中药,因为太苦了!
太监总管已经走到了龙榻前,祁漠然伸手端起了那还冒着热气的金碗,同时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太监总管,后者立马明了的欠了欠身,退了出去,寝宫里又只剩下祁漠然和李月儿两人,祁漠然将手里的金碗递向李月儿,可李月儿瞪了瞪他,又瞪了瞪他递过去的金碗,一脸的厌恶,她迅速的吐出了三个字,“我不喝!”
天啦,光是闻到那味儿,就知道肯定很苦很难喝!
而祁漠然却理解错了,他以为李月儿不喝,是因为在反抗他,跟他对着干,恼怒的看着那一脸不愿意的李月儿,“你不喝也得喝!”
李月儿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恶狠狠的瞪着祁漠然,语带一丝娇气的吼着,“我说了我不喝!那么苦,你为什么不喝啊!”
“我……”
祁漠然一时语塞,天啦,这小妮子弄了半天是因为药苦所以不愿意喝的啊!自己还以为……
“哈哈!”
思及此,祁漠然忽然大笑起来,而李月儿则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那笑的灿烂的人,他怎么了?刚才不是还一脸臭臭的,怎么现在又笑起来了?我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吗?
李月儿纳闷的看着祁漠然,脑子不停的思索着,良久,祁漠然停止了笑声,他满脸笑意的看了看李月儿,又看了看手中的那碗药,他站起身来,而祁漠然忽然的动作,吓的李月儿缩的更角落了,仿如一个小刺猬般,浑身是刺的看着祁漠然,但祁漠然并没有对李月儿做出什么举动,他只是端着那碗药走下了龙榻,将碗放到了寝宫的一个乌木桌上,然后转身向宫门走去,就在李月儿见状要放松下来之时,祁漠然又转身走了回来,他又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那碗汤药,然后端着走出了寝宫,吔?怎么他忽然这么好说话了?
李月儿疑惑不解的看着祁漠然离开的方向,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吃惊的想着,可是没过一会儿,祁漠然又回来了,手里还是端着那碗汤药,正坐在床边检查自己手臂伤口的李月儿听到了脚步声,她抬起头,便看到祁漠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啊!”
惊讶的叫出声,李月儿反射性的想要逃离,却被祁漠然空着的那只手钳住,“放手!你要干什么!”
被抓住的李月儿恼怒的瞪着祁漠然大吼着,“把它喝了!”
说完,祁漠然将另一只手里端着的汤药递到了李月儿的面前,恶!好难闻!
李月儿皱着眉头瞪着眼前的那碗黑水,她想也不想的再次回绝道,“不要!”
“月儿,喝了它,对你身体有好处!”
“不要!我坚决不喝!要喝你自己喝去!”
李月儿并不领情,她将头扭向一边,祁漠然眯起了双眼,他原本钳住李月儿手臂的那只手,来到了李月儿的脑后,将她的脑袋转来面对自己,然后稳稳的将其固定住,同时,祁漠然端起药碗,将汤药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低下了头,等李月儿明白过来祁漠然的意图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瞪大了眼睛的看着祁漠然那张放大的俊脸,然后感觉到自己嘴巴里那无限的苦涩,该死的!祁漠然这混蛋,他竟然这样强迫自己喝药!
喂药已经结束,祁漠然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李月儿的嘴唇,离开时他还挑逗性的舔了舔李月儿的嘴角,而李月儿却因为刚才的喂药自己没有准备,所以被少许的汤药给呛住了,她不住的咳嗽,待咳嗽平缓一点儿了,李月儿刚想开口大骂祁漠然,嘴巴才刚张开,就感觉嘴里多了一个东西,抿了抿,好甜!是蜜饯!
一时甜的忘记了要骂人,李月儿闭着眼睛,美美的抿着那甜甜的蜜饯,嘴里刚刚还充斥着的苦味已经全然没有,剩下的,只有丝丝的甜,而祁漠然看到李月儿这样子,嘴角勾起了好看的笑,但眼底却还带着一丝自嘲,自己贵为一国之王,竟然如此的“伺候”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不领自己的情,刚才端走了那碗药,也是怕这女人把药倒掉,这蜜饯也是,真可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一个男人了?
“哎!”
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叹气出声,而祁漠然的声音也唤回了还在品味蜜饯的李月儿,再次睁开眼睛,眼底又恢复了警戒,李月儿努力的向后挪动着身体,想要离祁漠然远点儿,见到李月儿这般,祁漠然的心又猛的抽痛起来,月儿,为什么你总是要如此的防备于我!
不愿意让李月儿看到自己眼里的伤痛,祁漠然转过身,开始脱他的龙袍,本来这些事是由太监总管来做的,但他不想让其他人打扰到他和李月儿的相处,所以祁漠然决定自己动手脱衣,“你!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
“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睡觉!”
“睡觉?你要在哪里睡?”
“这里是我的寝宫,你说我在哪里睡?”
外衣已经脱掉,祁漠然转过身,好笑的看着问的很白痴的李月儿,“那我呢?”李月儿憋红了脸,她鼓起勇气问出了口,开玩笑,眼前这男人三番两次的想要强暴自己,而且他还是个小人!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