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少女脸色惨白,此时慌的不行,又暗暗感叹战天内力深厚,庆幸刚刚没有出手。战天反而因又托下一个人而有了释然。通过刚才的接触他感受到少女或许有一定武功,但不是太高,加上用毒的功夫正面却仍不如一名七流好手,若是想要突围,必定要联手。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不也是抢东西出来混的吗。”
少女眉毛一掀。
“恶心,懒得理你。我没有抢,那个曾经就是我的东西,我只是拿回来而已。”
“小碧崽子,年龄骗人倒是一套一套的,怎么又成你的了,那明明是我们宗传承一百年的宝贝。”
那小门派的门主眉头皱起,朝着少女。少女白了他一眼,不做理会,想着如何突围。
周围的人只是围着,不敢前进却不是忌惮少女,只是观到战天仍有一战之力。门主也还未准备出手。
“要不你把解药给我,我带你出围。”
战天在少女耳边悄悄地说。他这话说的颇有自信,他相信这种地步了,那小姑娘定是很慌。
谁知那少女翻了个白眼。
“给你?我还不如直接直接把我的宝贝交出去受些惩罚。”
战天有些急了,他的内力还在极速的消耗,已是快到他内力总量的半成。而此时他才中毒半个时辰多,按此架势他怕是再过个一天就归西了。
“你知道你被他们抓有什么后果吗?”
“说的好像被你抓了有什么好下场一样。”
战天不再希翼得到解药,只是暗暗计算自己的状态。其实内力消耗的剧烈还不是主要,但毒在小腿处已压制不住,有几丝已突破了内力的封锁,蔓延至全身。便是不再理会少女,决定拼死一搏。少女在期待着战天搏命,这样或许不仅可以弄死战天,或许还能趁乱逃离。
那门主也是紧张,早知道战天那强撑的状态也是装出,仍有一拼之力,他就不会再追来,那长老的仇也可放一放。不禁又是对自己刚刚脑门一热的愚蠢行为很是后悔,却也知道已是发生,便想着到底出不出手。
说到底,这门主虽有些实力和智慧,却不是什么果断和有胆识之人,此时有是有些虚。
此时的架势已是剑弩拔张,任何一方都紧张的不行。
“哈哈哈哈……”
“冲啊。”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门主的大笑。门主本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先行退走,毕竟按此局面,那战天已是坚持不了多久,不用动手,便死了。谁知此时精神已经紧张的快要崩溃的部众在听到门主的声音误以为是下了进攻的命令,一个和死去的八长老较为要好的年轻人率先冲出,局面开始混乱起来。
“喝”
战天已是蓄力极久,一枪转一周,冲来的众人便倒飞出去,连那少女也未能幸免。
但转眼间众人爬起,又冲来,各自使出了混江湖的那些本事。
“哈诶,吃我一招天未散。”
“一记魇光请收下。”
“喝,逆河式。”
“看我的斗战八荒震天下,八长老的仇就由我来报。”
各种各样的招式不绝的飞来,一颗颗参天的树连根拔起的飞出,战场周围行成了大片的空地,场面一度狼藉。毕竟是一个三流小门派,招式都是偷师偷来的,杂乱不一,只有三分形似,至于威力也只是因容入了自己门派所学才有了丝小成,但在这么多武林小高手使用,也惊的天空变了三分色,大地也是一条条裂痕蔓延,碎裂开来。
战天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也有些吃力,挨了几记招不说,毒性更是躁动不安,若非是内力与体魄强盛,此时就再起不能了。
但绝境之下战天的潜能也是前所未有的爆发,虽不曾实战,但在压力下,随手一枪便恰好刺在几人出招的交界处,振翻几人,又是一挑,便将一人逼退,却是使得身后几人的招式全打在那人身上,却有因体内藏着战天磅礴的内力,使得几人一齐翻出。
就在众人交战之时,一个瘦小的身影悄然的离去,却被几个外围的人拦住。
“哪里走!”
少女一咬牙,抓起一把包里的毒撒去,和几人拼起来。
“马勒戈壁。”
门主见到众部下已与战天拼起来,便也冲上去。
“都让开,看我天龙无悔花尽谢。”
一击便将战天振退半步,部众见到,士气一下大增。
“门主无敌。”
便又一齐拥上去。
那门主见到这效果不由也是一丝得意,但突然间抬头见到战天凶恶的眼神腿不禁又有些抖。战天一枪刺来,手一抖,弄起一朵枪花,门主连忙一挡,却是倒滑数百步。
却是大战极为吓人,门主知道,虽然这只是三流小牌,但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自己当年更是叱咤西南,被称为“散山”。此战若是传出,怕是会引得天下几座武林巨山为之侧目,天上的神仙怕是也会飞下几尊。关键少年还中了毒。
此战已是打得热火朝天,大地已溃烂的不成样子,成片的树木倒成一堆,上面还粘这些烂泥。
却是诗云:
『少年初出一战雄,天下风云具为动。
斜木烂泥地翻面,天变三分为惊仙。
旺门也是平秋色,此为受毒力勉强。
若问天下有几人,万古无双战天郎。』
却是站了许久,却是战得主场上除了战天和门主以外,无一人可直立起身躯,骨头起码断了一根,划破了血管,却是成了内伤。
门主和战天都是杀红了眼,绝不留情,招招致命,周围扬起的尘便再未落下过,地面也被压缩得变了色。
少女那边也是不容乐观,虽说她若是用巧记还能盗得这门派之宝,但正面却失了实,虽说只战几人,但人人也是三流的好手,以一抵数十的高人。
战天因消耗的太大,招式渐渐虚了起来,握枪的手也是不住的抖,好似随时欲倒。那门主却是愈战愈勇,好似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出手愈加凌厉。
“你我本无仇,但是你们先惹我的。”
战天眼愈加红。那门主却未回答,忙于出手分不开神。但任谁也知道,到这地步,对错已无意义。
战天实是疼痛难忍,红着眼,留着泪,旁人任谁也未觉得其滑稽,反被其狂样吓得心神一乱。
“初入江湖避纷争,只为一游寻故人。
但叹人心不可测,逼的我狂乱杀人。”
战天已是精神错乱,做起疯诗。
便是眼看着战天快不行,门主一掌拍在战天小腹,使其一口血喷在门主脸上,门主心中一紧,急忙向后一朵。
然而已来不急。
“钉死你鬼儿子。”
却是头骨一穿,死了。
却似个巧合,因果因穿头而起,以穿头而终,或许这便是冥冥中的定数。
然后战天便走向少女那边,一挥枪,将几个虚弱中带着恐惧的人的头割下,看向少女。
少女此时满眼的恐惧,当战天抬起手时,心跳已几近停止。
但战天只是伸了伸手,似在索要某物。少女手抖着翻开包,掏出了解药。
战天已来不及分便真假,就吃下,想运转内力促进挥发,运转了半个周天,便倒地昏死了。
少女此时看着少年昏倒,却带着恐惧,不敢前去,只是把所有那门派所有无法行动未死之人杀了。
又一次来到战天身旁,却不敢靠近;又想到必近救了自己,而且江湖上杀个人也很正常,必近与自己无愁怨,毒战天也是一时兴起,也不离去。便是守在一旁,运转内力,服了些药物,回复了下伤势。
两个时辰后战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