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魔鬼吗?
衣架上仅有挂这一件长袖黑色的长款晚礼服,不蕾丝,不开叉,不露背,不透明……
景暔岸指着被他扔到地上的一堆礼服朝吴成说:“这些都拿走。”
“是,景总。”
吴成一件一件将地上的礼服拾起来退出了客厅。
景暔岸将衣架上挂着的黑色晚礼服递给南默,说道:“默默,拿去换。现在这个天气穿这个款式的热乎。”
“……”
南默一把将礼服扯了过来,忿忿地说:“景暔岸请记住,以后需要我穿礼服的地方都给来这一款只露脖子的好吗?”
“当然!”景暔岸嘴角扬起一抹顽劣的弧度。
南默从沙发上起身,拿起晚礼服要去楼上换,路过景暔岸的身边,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要不要我帮你换!”
南默转过身能来,扬起红唇:“你那么擅长帮女人换裙子吗?”
“喔!可擅长了!”
景暔岸说得是满面春风。
南默用力将手臂从他的大手里抽离出来,讪讪道:“不好意思!我没有习惯让男人给我换裙子。”
话闭,南默踩着大步朝楼上走去。
狗男人!
臭狗子!
景暔岸轻轻地嗅了嗅空气里残留的香气,眉眼间皆是餍足之气。
南默利索地套上了裙子。
她坐到梳妆台上快速地化了一样稍微浓艳一点的妆容,长发中分,松松垮垮地绑了一个马尾。
她提着长裙的下摆走到全身镜前。
长裙虽是比较保守款的,但是穿在她身上修身,好身材展露无遗。长裙上镶满了钻,在灯光下亮得诱人。女王气势很足。
景暔岸长臂穿过她的腰肢,从身后拥抱住了她。
给南默一惊!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说:“人间尤物!”
撩人的话一套一套的!
他的吻细细落在她的脖颈上。
南默催促道:“还走不走了!”
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突然一收,她的后背紧紧落入了他的怀里。
“突然不想去了。”他慵懒地说。
“你搞这么大的排场,我礼服也换上了!”她用抱怨的口吻说。
他托长了音说:“那还不简单,我亲自……脱下来。”
“……”
南默结舌!
这他特么的是什么撩死人不偿命的狗男人!
德行!
“走不走?景暔岸……”
“景……”
“我妆都给你弄花了!”
几分钟之后。
景暔岸放开她,单手搂过了她的腰肢。
“你是狗吗?”
景暔岸迷浓的眼眸里带着半分戏谑,半分温柔。
他的指腹轻轻地在她的唇瓣上触碰着。
“口红换个颜色。这个太浓了。”
“我不要!”
景暔岸笑意浓郁地挑眉。
“真不要?”
“景暔岸你烦不烦啊!以后别叫我去参加什么宴会了。”
她扯过他的手丢开。
“去换一个。”
“那你放开呀!”
景暔岸拥着她走到了梳妆台前。
南默拉开抽屉,挑了一个姨妈色号的口红。
精分狗!
当你变小奶狗的时候我要你好看!
南默涂抹了薄薄一层,站起来说:“走吧!”
“嗯!”景暔岸满意地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