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白佩服地拱拱手,这话说的有理,可是哪个男人为了证实一个女人心中是否有所爱,而去扒光女人的衣服?他想除了面前自己的好友,恐怕也没有人会无聊到这么做!“你那是什么眼神?”焰绯残危险的看着不敢苟同的凤染白,“佩服的眼神!”凤染白睁眼说瞎话!这简直就是一种偏执的做法,说好听是偏执,不好听就是变态。当然,这话打死也不能说给焰绯残听,闲命太长吗?
焰绯残冷哼一声,算你识相。凤染白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家伙还真是臭屁的可以,墨君那冰山一样的女人岂是那么容易征服的?不说面前跟她形影不离的清寒,刚才那句有你们真好,这话很容易让人深思,你们?是还有很多男人,还是其他人?
“我说绯残这招你用过了,下次还能得逞的留住墨君吗?”凤染白勾唇一笑,非常好奇暴躁的好友,还有什么奇法能留住那雷打不动的女人。
“不留也得留!”焰绯残很自信的抬头,“老子就不信这段时间摆不平她!”凤染白摇头失笑泼冷水道:“你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焰绯残见凤染白夸张的神情,挑眉问道:“你觉得我就是和她发生了什么,她就会对我和颜悦色,并小鸟依人的站在我身旁吗?”
凤染白一想就一阵恶寒,想着末离娇俏可人的窝在焰绯残怀里,浑身一个哆嗦,那还不如现在冷冰冰的。焰绯残给了凤染白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脚下生风的离开。
当他笨蛋吗?他不过是脾气暴躁点,可是脑袋还没有坏掉!用玉清寒留住她,只不过是为了拉近彼此关系,好有机会切入她的世界,等那个死女人不排斥身边多一个他,走就走,大不了他背着药箱跟着呗!自己可是媲美活动医药库,哪个人会傻的拒绝?
就这样末离为了玉清寒百毒不侵的身体,沉默的继续留在药舍,而至于玉清寒和焰绯残的战争才开始!
一个不相信玉清寒真是末离的男人,一个觉得焰绯残不能给末离幸福,两人无形中开始对立,开始你来我往的暗斗!
蔚蓝的天空漂浮几朵白云,骄阳绽放温暖的阳光,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天气,寒冬腊月的日子,没有风雪覆盖,非常适合人们出来游走。
纤细柳姿,垂首览诗,白衣素雪,好出尘的气质。白儒领着宗门武侍,在药舍门前就看到这么一位佳人。“敢问姑娘,邪医焰绯残可在?”白儒有礼的问着垂首看书的女子。
沉默,那位背对白儒的女子依旧看着手里的书,对于白儒的礼貌相问不做回答,这让前来求医的众人有些不满,好大的架子,宗门何时受过如此待遇?
“原来是白长老,前来何事?”在屋内听到声响的凤染白走出来,不用想就知道墨君不会回答来人的问题,只好笑脸迎人的寒暄道。
“凤盟主也在,老朽前来叨扰,不知邪医可有空?”白儒精眸闪了闪,在看向背对他们的女子心里有了数,在邪医的地方,又这么不给面子,想来应该是邪医的贵客。
“绯残在忙,您老请坐。”凤染白迎着白儒走到末离的石桌前,“墨君,这是宗门齐天分部的白长老。”凤染白给了末离一个示好的眼神,这些日子多少有些了解她的性情,对于不相干的人,休想得到她一丝眉角,不管对方是如何身份!
末离淡淡的点头,依旧看着手里的书,算是默许有人和她同坐,白儒眼底一凛,好大的派头!待坐下对着凤染白说道:“凤盟主,邪医最近可研制了什么奇毒?”先不管这女子是什么身份,眼下少主的毒才是正事。
凤染白疑惑的摇摇头,“近日我一直在这,没听说绯残研制什么毒,怎么宗门有人中毒了?”绯残哪有时间研制什么毒药,全身心都用在墨君和墨君奸夫身上,这宗门齐天分舵的白长老言下有因。
白儒面色微变,也不隐瞒道:“我门白少主中了一种毒,此毒很是霸道,就算用了我门的解毒丸,也不见其效果,这才前来请邪医出手。”
凤染白来了兴致,这天下还有人能有制出和绯残相当的毒药,“白长老,那白少主现在?”白儒神情阴沉道:“白少主四肢麻痹,周身各处神经正在坏死,我想也只有邪医能解。”
听闻白儒的话,末离翻书的手微微一顿,这一举动白儒和凤染白都注意到了。
“嘎吱”药房门被推开,玉清寒冷漠一张俊颜,手里拿着一看就不是凡品的貂皮披风,走到末离跟前为她披上,温柔道:“怎么不多穿一件衣服。”
末离抬首,扫了一眼玉清寒的全身,见没有伤处淡淡道:“有你我不需要想,我饿了。”冷漠的气息在玉清寒来到她身边消减许多。
白儒一见玉清寒,精眸微微闪了闪,想不到那绝色女子真的让焰绯残出手相救了,在末离抬首时就露出平凡的容貌,这让白儒相当意外,本以为会是那日所见的绝色女子,不想却是另一名女子,心里有些疑惑。
凤染白把白儒的疑惑收在眼底,好神秘的墨君,居然还和宗门有些微玄妙的关系呢。
“女人,大清早的不许打情骂俏!”焰绯残一阵风飘过来,瞪着末离。
末离蹙眉,对着焰绯残口气淡漠道:“那是我的自由。”放下手里的书,暖暖的看着玉清寒道:“去做饭,回来试试我给你做的衣服。”玉清寒嘴角荡漾一抹甜蜜的笑,点点头拿走末离的书,去为末离做饭。
“你怎么不给老子做衣服?”焰绯残不满的看着末离,虽然恶声恶气,可是已不见初见的暴躁,俊秀漂亮的脸蛋充斥浓浓的不满和酸味。
“清寒的衣服全部让你撕了。”末离不咸不淡的扫了一眼不知所谓的焰绯残,样子长的小,就连性格也很小孩子,都多大的人还和小孩子一样,为了一件衣服跟自己摆脸色。
白儒尴尬的轻咳一声,这焰绯残是瞎子不成,怎么说他都是宗门长老,就算他行事乖张也得顾及一下吧!
焰绯残看着白儒有些火气道:“最近研制新药,没有时间,还望宗门另请高明。”恩哼,他心情不爽,就算是宗门也没空!
白儒眉毛打结,刚才他的好友凤染白还说没有研制新药,怎么到他这就研究新药?就为了和面前冷若冰霜的女子多说几句话,就搪塞他吗?
凤染白不赞同的瞪了一眼焰绯残,这家伙是不是头壳坏掉了?当宗门长老是大白菜,居然想也不想就回绝了,这不明摆着和宗门过不去嘛,刚才他还跟人家说你根本没有研制新药,这不是拆台吗?
末离见白儒脸色有些铁青,适时的插一句:“如果你告诉我白少主中毒的原因,也许我能帮上忙。”念在当初他给了凝心丸,缓解清寒的疼楚,末离少有的主动。这个白儒就是当初前去宗门求火莲接待她的老者。
白儒挑挑眉,这口气跟那个绝色女子的口吻好像!当着邪医的面插话,不见焰绯残气恼,这女人在焰绯残心中看样地位不低,可是一想到少主为何中毒,顿时老脸微微尴尬。
“不说清楚恕我爱莫能助。”末离冷漠的看了一眼白儒,如果不是当初他给了她凝心丸,又听闻那位少主中毒的迹象跟她所研制出的神经毒素很像,她才懒得趟这浑水,不说清楚怎么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人下的毒?
“这……哎……”白儒有些为难的看着清冷的末离,也知道不说出原委很难让她请动焰绯残,可是他家少主根本就不说!
焰绯残眼眸一抹精光乍现,这女人莫非知道人家中了什么毒?
末离也不急,玉手敲打石桌很有耐性的等待,焰绯残这时也很狗腿的来到末离身后,轻轻为她揉肩,那动作既轻又柔,这暧昧的一幕,让白儒把心一横拱拱手淡淡道:“姑娘稍等片刻。”话落转身走出药舍。
末离神色不变,任焰绯残揉捏她的肩膀,凤染白有趣的看着末离,她到是享受的理所当然,真把好友当成小厮丫鬟了?见焰绯残冷扫一眼过来,摇头失笑,真是一物降一物,脾气暴躁的猛狮也有被降服的一天!
一盏茶的时间,白儒抬着一名坐在竹椅上的男子再次走进来。
白飞挑眉的看着焰绯残为一名女子揉肩,英俊的脸庞有些抽搐,看了一眼那平凡又冷魅的女子,有些好奇。
“姑娘,这是我家少主。”白儒有礼的为末离介绍,凤染白好笑的看着白儒,不愧是老江湖,那白少主自是不肯说,又不能以下犯上,只好让两人面对面洽谈,绯残虽然回绝了,可也没有把话说死,一切都好商量。
“说明缘由。”末离惜字如金,只是浅淡的扫了一眼英俊有着豪爽气息的白飞,停下敲打桌面的手,拨掉为她揉肩焰绯残的手,冷冽的坐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