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内,风竹亭上。
一袭宽池白衣,面相俊朗,眉宇间意气风发,年纪二十五上下的男子傲立池边,赏竹吹箫,颇有一番意境。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年过六旬,一身素衣的老头急匆匆跑进亭中,坏了这阵气氛。
“陈伯,你别急,有事慢慢说。”白衣男子扶住了老头,倒也是儒雅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有话慢慢说。
“少爷,老爷……老爷他死了!”
“什么?陈伯你说什么,我父亲怎么了?”白衣男子一脸不敢相信。
这个叫陈伯的老头扯着喉咙将今日朝廷之中发生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只见白衣男子听完之后,儒雅之气全无,登时勃然大怒,一拳打碎了石砌的桌台,咬牙切齿道:“杨广狗贼,你竟敢如此对我伍家,我伍云召就是倾尽全城之力,也要让你得其所报!”
……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
李世民一行人昨夜不仅遇见李靖和秦琼等人,还一起在洛阳大闹了一番,东方升还与宇文成都打斗了一番,最后宇文成都赢了。
此刻,李世民拱手对这秦琼道:“恩公,不想你我重逢,不过才一日却又要分离。”
秦琼也是拱手一礼,道:“二公子,九月二十三日乃是琼母六十大寿,到时还请二公子前来一会。”
李世民,柴绍一行人点了点头,拱手道:“那是自然!”
随后,李世民又看向一旁魁梧如山的紫脸大汉,道:“不知雄壮士有何规划,不若与世民一道回关中?”
雄阔海豪爽一笑,道:“早闻唐公二公子性情仁厚,爱民如子,阔海佩服的很,不过阔海在太行山尚有一番家业,待阔海回太行山整治一番,来日再率部投奔二公子。”
李世民点了点头,拱手道:“那世民就等着雄壮士。”
“好,二公子,各位兄弟,我雄阔海先走一步。”
雄阔海说完便骑上了乌骓马,一夹马腹便离开了。
李世民又与王伯当,谢映登等人寒碜了几句,刷了一波好感之后,带着柴绍,东方升,聂政等人离开了。
……
且说回南阳关,伍云召虽说智勇双全,带兵有方,且得了南阳的民心,但终究还是比不得宇文成都,尚师徒和麻叔谋带领的隋军主力,没过几日便被打的只剩下三千士卒。
最终,伍云召决定派遣自己手下伍保,司马超和焦芳带着这三千人暗地里走出南阳关投奔伍天锡,自己则效仿三国名将赵子龙,单骑突围。
伍云召最终决定从麻叔谋这里突围,因为麻叔谋这里的兵力最弱,军纪也是最差的,在这里突围相对来说比较容易。
正符合了伍云召所想,伍云召一路上顺风顺水,如如无人之境,片刻间枪下便有了上百条亡魂。
“贼将休狂,方田来也!”
忽然,伍云召前方闪出一队人马,为首将领使用一对钢鞭,气势汹汹而来。
伍云召懒得在这个无名小辈身上浪费时间,一枪挡住对方劈来的双鞭,旋转长枪就将方田刺落下马。
方田一死,他的部曲战斗力就下降了一半,伍云召一眨眼便冲了出去。
很快,又一队人马遇上了伍云召,为首将领打马字旗号,手握一柄大刀。
“我马延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为首将领大声喝到。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就被伍云召一枪挑下了马,刺穿了胸膛。
远处的麻叔谋眉头一皱,但没有说什么,继续静观其变。
孙贵和齐环看到马延被杀,心中不服,一个执长枪,一个执三尖两刃刀,火速追赶,拦住了伍云召。
伍云召拔出长剑,一枪隔开他们的兵器,转手一剑划破了他们二人的咽喉。
隋兵们一看伍云召连挑了四将,一齐呐喊:“可不得了啦,伍云召是活赵云呀,快跑啊!”
麻叔谋一看伍云召连挑四将,真是挨着死,碰上亡,吓得他更不敢出马,再一听兵丁们喊的这些话,更是又怕又气,心想:“你们这不是给伍云召助威吗!”
伍云召此时也是心想:“我不能多耽误工夫,赶快突围。”
他一踹镫,马就直奔麻叔谋冲过来。
麻叔谋一看不好,赶紧拨马,往旁边一闪,伍云召一见前面没人阻拦,趁势就过去了。
“别让伍云召跑了哇,活捉伍云召呀!”
这群士卒喊是喊,但是却一边喊一边往旁边跑,给伍云召闪开了一条道路。
麻叔谋一看伍云召过去了,心说不好,放走了伍云召得担罪名,我得做做样子追他,他把大槍往空中一举,喊道:“儿郎们,跟我追!”
他不敢真追,所以伍云召跑得快,他也跑得快,伍云召跑得慢,他也跑得慢。
麻叔谋知道真要追上也麻烦,所以就虚张声势地跟着伍云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