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功是门养生的功法,可以调养身体,延年益寿,增强自身的抵抗力,比别的功法更容易恢复伤势,还能很好的给别人疗伤。
缺点嘛,就是不能够直接提升战斗力。
只能够让学习此门功法的人做一个后勤医务兵,当个奶妈……啊不,是奶爹啦。
得到长春功的朱子明,在学会了这门功法之后,修炼起来可是舒服得不得了。
全身暖洋洋的,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就是胸口上发自骨头里的痒痒感觉,让他有些难受。
想抓又抓不到,抓了又影响练功。
妙不起来了啊。
朱子明修炼内功的进度也放缓了不少。
密闭的练功房里为了不打扰练功的人,只是开了两个小小的通风孔。
到了盛夏,会时不时地有一股热气吹进来。
虽然说是在山洞里面,但是还是有一种闷热感,就像夏天下雨前那种感觉,长春功又让身体有些热,这就让朱子明感到不爽。
还好有肖旗这个学会了寒水诀的家伙在同间练功房。
他练功的时候,时不时地从体内散发些微寒气,在练功房里当起了人形空调,让朱子明舒服了不少。
人形空调就是好,谁用谁知道,用了顶呱呱,各个都说好。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得跟师父要一些医学的书籍,才有可能增强长春功的效果啊。”
朱子明很相信自己被改造过后的悟性,平时学习的成果就知道了。
时空梭出品,必然是精品。
数量不算多,抢到是赚到。
靠着自己的悟性,朱子明可以试着改版一下正在修炼的长春功。
让长春功不仅是养生功法,还可以成为拥有御敌之术。
改版的前提还是有的。
有位大佬曾经说过一句话。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瞎编。
在此之前,首先应该要追根溯源,探索功法的来源和作用。
长春功应该是一个学过内功的天才医生,为了能够更好的医治病人,才编写出来的。
那么,医学的知识和书籍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在这个时期中,传统医学的学习都是依靠师徒之间口口相传的,基本上每个医生都有一两手特殊知识和独特的秘方。
而且流传出来的医学书籍也没有多少,市面上更是没有卖,除了黑市。
这对于朱子明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有困难找警察。
不……找师父。
“师父,弟子有事相求。”
朱子明推开了左冷禅虚掩着的门,径直走进了书房。
左冷禅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黄色封面的书,别误会,这可不是《银瓶梅》之类的书。
“所为何事?”
左冷禅放下手中的书,一脸和颜悦色地抬起头来。
“师父,弟子想学习医学,可是苦于没有途径,所以想请师父帮忙。”
朱子明双手抱拳,弯腰说道。
“哦?为何想学医?”左冷禅饶有兴趣地问道。
“师父,长春功本就是医者所撰写的内功心法,也来源于医学典籍,只有通过医学典籍的学习,才能够触类旁通,调理好弟子的身体,早日学习师父的神功。”朱子明看着左冷禅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左冷禅看了看朱子明,思索了一会儿。
“那行,我会通知门派内的张医师,让他教你学习医学,门内藏书楼的医学典籍也可以给你看,不过不可沉迷其中,落下了武功的学习,那可就不行了。”
左冷禅很快就想好了,考察了一下朱子明的内功练习情况,叮嘱了几句,就放他走了。
张医师名叫张仲永,传闻他的祖先是医圣张仲永,他可是嵩山派内的战略性人才之一。
要是学到他的家传医学,那可就不得了了。
张仲永的一身长春功出神入化,就连几年前左冷禅和任我行比拼内功时所受的伤,都能治好。
虽然他练的功法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五六十岁的人了,现在还长得像三十多岁的人一样。
武林人士打打杀杀的,总会被刀剑兵器伤到,这个时候,医生的作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在没有必要的时候,武林人士都尽量不对医生出手,就怕引起其他医生的抵触。
到时候,下点毒手都不知道,弄点慢性毒药都够喝一壶的了。
张仲永虽然说是嵩山派的人,但是他谨记医者父母心的宗旨,坚持住在山下的小镇里,没有必要都不会上山。
所以,朱子明只能拿着推介信,自己下山去找张仲永学医。
也算是锻炼锻炼他的身体了。
张仲永所住的院子并不算特别大,但是里面都晒满了许许多多朱子明不认识的药材,院子里散发着药材的气味,也算是半座药材仓库了。
隔壁就是张仲永开的医馆了,中间的墙已经被他叫人给拆了,方便休息和给人看病抓药。
张仲永可是附近十里八乡的名医,谁有病有痛的都会来找他。
关键是对贫苦人士和平民百姓收费还不贵,主要是有嵩山派和附近富人们的供奉,张仲永这样做,也不算缺钱了。
张仲永正躺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晒着太阳,眼睛半睁半闭,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朱子明看过程门立雪的故事,很自然地就站在张仲永的太师椅旁边,等着张仲永回过神来。
张仲永的弟子们看到了朱子明身上穿的衣服,认出了他是嵩山派的弟子,正想要叫醒张仲永。
朱子明赶紧制止了他们,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自己并不着急,不用吵着张仲永。
他们自然是看明白了,收拾好药材后就走出门了。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渐渐升高,气温热了起来,张仲永才被热醒。
“郭大!茶!”张仲永伸了个懒腰,叫道。
朱子明听到之后,连忙在旁边的桌子上到了一杯茶,递给了张仲永。
“张先生,请喝茶。”
一个从没听过的声音传入张仲永的耳朵里。
“嗯?你是?嵩山派的弟子?前来有何事情?左掌门旧伤复发了?还是谁练功受伤了?”
张仲永吸溜吸溜的喝完了茶,放下茶杯,又靠在椅子上,抬头问道。
“弟子朱子明,见过张医师,这次来是想请您教我学医的。这是家师左掌门给您的推荐信。”
朱子明把信递给了张仲永。
“朱子明?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张仲永拆开信,嘟囔着仔细看了看。
“对了,你就是老夫子说的那个天才吧!老夫子还说,如果你想读书的话,还能考取功名利禄呢。只可惜当了个武夫。”
张仲永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