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南宫曦便醒来了。拉着浣月一起在院子里跑步做运动。
南宫曦觉得现在这具身体的健康太差,身体素质也不行,要是遇到些突发事件,也保护不了自己,就只能等死了。
浣月一个弱女子也要训练一下,要是遇上事情逃跑也能跑得快一些。
一个时辰后,两人都汗流浃背,满头大汗,这便结束了他们的晨运。
南宫曦洗完澡后,浣月就拿来了早点,吃饱喝足后便换上了衣服,拿上一些点心,两人就出了晨曦院去了南宫曦母亲宁氏的怡欣院。
到了怡欣院南宫曦只看到了一道关得很严实的门。
南宫曦打量了一下怡欣院,发现怡欣院没有像南宫曦的晨曦院一般破旧,反而有大红色的围墙,黄色的瓦片屋顶以及高大的院门,且看起来还是新修的。而且院外还有小厮守着。
南宫曦在想原主这位母亲自己住着这么豪华的院子,而自己的女儿却着那么破旧的房子,这宁氏怎么这样。
可是当进到了房子里,南宫曦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
踏进院子,推开房门,便有一股药味迎面而来。“小,小小姐?小小姐?是您吗?”一把沙哑中带着点激动的嗓音传来。
南宫曦迎声望去,便看到一位嬷嬷,身上穿着的衣裳已经褪色了,应该洗得太多遍了所致的。嬷嬷的乌黑的头发中参着些白发,看起来年事已高,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直直地看着南宫曦。
“是我,我是曦儿。”南宫曦微笑道。“杨嬷嬷,我来看娘亲和您了。”
杨嬷嬷是宁氏的陪嫁嬷嬷,也是宁氏的奶娘。她也把宁氏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去疼爱,也把南宫曦当亲孙女。
不过当有一次原主来探望宁氏时发现宁氏的院子比自己的好,觉得宁氏不在乎自己这但女儿,抛弃了她,之后便没有再来过了。
所以杨嬷嬷看到南宫曦才会这么激动。房子外的只是表象。这院子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内里却破旧不堪。
桌子的脚缺了,只能用书垫着。桌子上没有茶杯,只有一个有缺口的旧碗,且并不是平常府中主子用来吃饭的碗,而是下人用的碗。房子里的床掉漆掉得严重,内里的木材本来的颜色也露了出来,而且还没有床幔,只有一破布用布条绑在床顶充当床幔。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林珍做的,她一拿到掌家大权便先翻新了宁氏的院子,但房子里的值钱东西,就连床,桌子,茶杯都被林珍命人搬走了,换上了一些连下人都不用的破床,破桌子还有破碗。
翻新宁氏的院子能让林珍自己得个贤淑大方的好名声,又能离间南宫曦和宁氏母女之间的感情,避免让宁氏用子嗣翻身,真是一箭双雕好计谋,看来林珍有点小聪明。
“曦,咳咳…曦儿来了?咳咳咳”床上的人坐了起来。说话声音虚弱,一完整的句都说不到,一直在咳嗽。
杨嬷嬷回过神来立刻倒了杯水给床上的人。床上的人应该就是宁氏了。
宁氏脸色苍白,但病容却遮盖不了她的美貌,而且还有点病态美,惹人怜惜。就算是病着也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南宫曦那个便宜老爹那副尊容是怎么娶到宁氏的。
娶到宁氏也要谢天谢地谢空气,还要谢他祖宗十八代了,可他却把宁氏一个大美人丢在这,却去宠那跟宁氏没法比的林珍。林珍也算是有点姿色的,可跟宁氏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看来那便宜老爹真是瞎了眼。
南宫曦想宁氏那么美,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完全遗传到,现在的自己容貌只有宁氏的一半美,肯定是南宫钺的基因拖累了自己!肯定是!
“娘亲,是我。曦儿来看您了。您最近怎么样,病有没有好转?”南宫曦听到宁氏的声音连忙走过去,抓着宁氏的手,略带歉意地看着她道。
“娘亲,对不起,以前是曦儿被猪油蒙了心,瞎了眼,没看清林珍的诡计,想要离间我们母女的感情。现在曦儿看清了,再也不会不见娘亲了!”
“好好好,咳咳…没关系,为娘没有怪你,咳咳…”宁氏笑逐颜开地道。
“小小姐,您都不知道小姐平日里有多想您,整日念叨着您。看,现在小姐看见您脸色都好多了!”杨嬷嬷高兴道,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嗯,曦儿以后天天都来看娘亲,陪着娘亲,娘亲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了的!”
南宫曦抓住宁氏的手的时候把了一下脉,发现宁氏根本就不是病了,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毒素累积才便她整日卧病在床,闭门不出。
好在南宫曦及时发现,还能治。“浣月,去把门关上。”“是。”
关上门后,南宫曦便道:“娘亲,我之前在院子里受了伤的,晚上的时候来了一位老人,他治好了我,又教了我医术。我刚刚帮您把了一下脉,发现娘亲你根本就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毒了。因为那人下的是慢性毒,所以才会让您的身体状况每况越下,看起来像是病了。而且我想那给您看病的大夫也被收买了。”
杨嬷嬷听后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难怪小姐的病一直好不了!可是哪个毒妇害小姐如此呢?”
“你看娘亲病倒对谁最有利便是谁呗。”
“肯定是林珍那个毒妇!可恶!”杨嬷嬷怒道。“小小姐,那小姐现在…”杨嬷嬷问道。
“毒应该没有再持续下,所以娘亲现在中毒并不太深,只是余毒未清。累积在娘亲的身体里,所以才令娘亲如此虚弱。”南宫曦答道。
听罢,宁氏和杨嬷嬷都舒了一口气,“能治就好,能治就好…”杨嬷嬷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