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高览身为袁绍手下四猛将之一,身手绝不在张合之下,不过是一向低调不喜言语罢了,这慕容欣虽然强悍,可是又被刘睿一旁气的发蒙,如何再是高览的对手,竟然一时间被高览杀的一塌糊涂,骑着马四处乱跑躲避。
可是,又有一哨人马挡住去路,却是丘力居,身后只有五百多人马,不去击杀突骑军,竟然挡在自己面前。
刘睿骑马上去:“前辈不去合击突骑军,挡住晚辈作甚?”
丘力居嘿嘿冷笑:“那张纯竟然想勾连鲜卑蛮胡合击突骑军,然后叫鲜卑杂种占了某丘力居的辽西,奶奶的,干爹我何必去帮助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嘿嘿,记住,今后别别前辈晚辈的,叫声干爹能噎死。”
虽然蛮胡,却也把塞北的鲜卑称作蛮胡,蛮胡就是蛮胡啊。
却不知,丘力居横行塞外,对塞北鲜卑岂能不防备,鲜卑暗中和张纯有勾当,心中自然大恨,要不然也不会趁机把大军调到热河一带,貌似中了严刚之计,不过是借口罢了,丘力居能成为乌桓五族的盟主,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刘睿只担心张纯大营里面的晓芙:“干爹把路让开,我这就要进营解救晓芙。”
丘力居嘿嘿:“不用进营了,干爹刚从里面出来,里面的家眷都已经被张纯混蛋的二伯带着人弄走了,竟然能躲开干爹的眼睛,嘿嘿,张纯那婆娘肉肉嫩嫩的咱丘力居也想弄进自家的帐篷玩玩,奶奶的,竟然也被弄走了。”
这丘力居大恨张纯,手下又多在热河一带,就想趁这机会到张纯大营洗劫一番儿,趁机把张纯的老婆抢走可劲大操,也算出了被张纯出卖这口恶气,可惜也还是空手而出。
早被二爷带走了,看来张家已经铁了心和鲜卑合作了,难道就任由张纯把晓芙做筹码和鲜卑人合作?
就听丘力居晃悠着手里的马鞭子哈哈大笑:“狗咬狗一嘴毛,叫他们几伙混蛋这般乱战,走,陪干爹去家里吃酒玩婆娘,嘿嘿,干爹的大帐里可养着很多婆娘的,还有从中原抢来的汉家婆娘,到时候随便干儿子可劲操,能给种上几个将来给干爹弄出几个儿子才叫本事。
嘿嘿,上次就说过,干爹要用草原上最好的礼仪接待我这个汉家儿子。”
这礼仪果然隆重,竟然叫干儿子去操干爹的一众婆娘,却也是草原的习俗。
不过,鲜卑这一加入辽西战局,就把这里的局面搅得大乱了,丘力居和张纯的联盟算是彻底破灭,但无论张纯还是丘力居又都是突骑军的死敌,今后张纯和鲜卑算作一路,三路人马绞杀辽西,还有虎视眈眈的辽东刘备,公孙恭,慕家,今后辽东辽西的局面将会如何,能等到自己有能力干涉辽东辽西局面那一刻吗?
奶奶的,鲜卑蛮胡,竟然这么快就杀进了辽西。
这里已经是辽西的腹地,丘力居的老窝,丘力居驻扎在大虎山一带,离管子城不过七八十里。
夜幕还没闭合,刘睿一行跟着丘力居就到了驻扎的大营,已经是篝火丛丛,上万族人驻扎的是一片丘陵地带,满山野都是牛粪燃烧的味道混合着阵阵肉香,满耳族人们嘻哈欢闹的声音,还看见很多族人就**着上身在草原上二人厮打滚摔,噼噼啪啪的很热闹。
丘力居带着刘睿在一个篝火一旁坐定,高览和他的一百手下就被安排在旁边的篝火旁开始吃喝。
刘睿刚坐下,就看见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围坐在一旁,不过脸上没有涂抹乱七八糟的,看着还很舒服,丘力居横行塞外,抢来的女人当然不会差,丘力居也是一手抱着一个婆娘紧着鼓捣,俩婆娘咯咯笑着扭着给丘力居嘴里送酒送肉,就听丘力居哈哈笑着:“知道干儿子不喜欢胡人涂彩,干爹特意叫这多婆娘都洗掉,别客气,今晚干儿子这就开吃开喝开弄,能弄多少看你小子的本事了,嘿嘿,干爹的婆娘二百多三百个,随便干儿子大弄。”
刘睿还在嘿嘿,就觉得几个肉肉软软的手儿已经在身上游动了,自己的俩手也早就被人家送到一对儿鼓胀那里搓揉着,嘴里倒也不闲着,一会儿一个手儿把羊皮酒囊送到嘴边给喝酒,一会儿一把刀子插着羊肉啥的也塞进嘴里。倒是被伺候的周全,忽然觉得下面一凉,竟然被几个婆娘把裤子都拔下去了,趴在下面用小嘴儿紧着吞咽,弄得刘睿差点喷出刚被灌进去的酒水。
奶奶的,这般被伺候没经历过啊!
也不知啥时候,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开始,下面的小刘睿反复的被人家用妙物吞吞吐吐,反反复复喷射再被弄起再吞咽,更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啥时候进了大帐,里面也没有床,缝合在一起的羊毛毯子铺满整个大帐,十几个丘力居的婆娘都滚光乎乎的抢着和自己大弄,最后终于瘫软在一个汉人婆娘怀里,就听那婆娘耶耶说道:“先生果然厉害啊,奴家可许久没这么痛快了。”
刘睿呵呵:“那丘力居身子粗壮,难道就不弄你。”
婆娘幽怨的一笑:“小三百婆娘,老的不喜欢的就送给手下,还不断地弄进来新鲜的,奴家也就去年刚被抢来才和他弄过几次,不久再也轮不到奴家了,也就时不常的用来伺候客人。”
“姐姐听口音是幽州人吧?”
女人轻声叹息:“蓟州雍奴人,去年丘力居伙同张纯造反,洗劫幽州,就是那会儿把奴家抢到这里的,奴家姓刘,论身世还是曾经的昌黎郡王一脉,不想沦落到如此了。”
刘睿呀的一声。
自己冒充昌黎郡王的后人,不想今儿却抱着昌黎郡王的后裔大弄,好在隔着两千年,要真是的,可就乱了。
身边又有一个婆娘说了话,却是乌桓婆娘:“听儿子塌顿说,他有个汉家兄弟叫刘睿,还把闺女妞妞许配给了刘睿,先生既然姓刘,难道就是那个刘睿?”
晕啊!这才叫真真乱了,这里竟然还猫这个塌顿的老娘,妞妞的老娘啊,竟然也这般光溜溜的抱着,也不知道弄了几次。
刘姓女人也呀的一声,身子哆嗦着:“先生就是刘睿,呜呜呜!伦身份还是奴家的兄弟,呜呜!造化弄人啊,竟然这般!”
塌顿妞妞的老娘嘀嘀咕咕,手儿已经不老实的又在自己身上揉搓:“既然塌顿的兄弟,妞妞的男人,可就是奴家的亲人喽,要不,先生就和丘力居说说,把奴家也叫他送给先生多好,今后和妞妞一起伺候先生多好。”
受不了了!下面的小刘睿竟然禁不住这种邪恶的**,又在塌顿老娘的手里挺立起来了,还要和妞妞一起,天!这蛮胡都是啥习俗啊,反正听着心里怪怪的偏又有跃跃欲试的感觉,难道咱心里就这般邪恶!
就在塌顿老娘骑在身上大动的关节,刘姓婆娘,名义上的姐姐也把一对儿鼓胀弄进自己的嘴里,扭动喊着叫自己吞咽!
乱套了,彻底的乱了。
----------------
本书虽然勉力更新,点击还可以,可惜没有人脉,很少收藏和推荐,已经扑街,再也没有推荐了,涨一毛自然很悲哀,看在还有一天百来人看书,就勉力再更新下去,期待能长点收藏啥的,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