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顿把皮卡拉倒隐蔽所在:“潘卡就在营地喝酒,哥哥小心才是。”
皮卡皮笑肉不笑的呵呵:“那个老醉鬼色鬼,这会儿八成已经喝多了酒被女人拉到林荫密处大弄特弄了,哥哥赶来就是追问兄弟,啥时候动手?哥哥帮兄弟杀了丘力居得到辽西,兄弟帮哥哥杀了潘卡拿到辽东,知道吗?鲜卑人正在打通通道,总是派出掳奴队在通道里掳杀族人,如今那里更是难以生息了。”
塌顿脸色一惊:“鲜卑人打通通道,必然会杀进辽西辽东,这个可要想个办法!”
皮卡咬牙切齿的说道:“自然,所以才急着过来找兄弟商议,尽快得到辽西辽东,然后汇合五族势力联合汉人对抗鲜卑人,知道吗?鲜卑慕容和拓博两族,在谭师的帮助下,竟然吞并了塞北塞外各个鲜卑部落,如今已经汇集小四百万族众,号称百万青壮,这番儿打通通道,必然野心不小啊,听说慕容部落的慕容裘碧就要做鲜卑王国的大王了。”
塌顿虽然才十六,但是很有武力谋略,为人霸道强悍,很有担待,乃乌桓枭雄人物,自然很得皮卡看重和依赖。
塌顿沉吟许久:“公孙瓒正在辽西,这会儿还不能动手,不然徒然给他做了嫁衣,等入秋公孙瓒自然回转,到那时咱哥俩在商议动手的事情。”
皮卡急火火的说道:“要抓紧,鲜卑人打通通道大概也就是明春夏的事情,今年入冬一定把咱们的事情弄托,不然什么都晚了。”
滋滋啦啦,一阵阵胡琴的**在草原上篝火旁流淌,像一只流浪失去狼群的孤狼,无奈的蹒跚在冬天的大草原的雪地上,是异样的孤单和无奈,风啸雪绵绵,看不见眼前的路,只有默默流着泪哀嚎。
郭图也围坐在篝火旁,对身边乔装的甄娘子笑道:“蛮胡就是蛮胡,拉个胡琴都这般悲悲戚戚的,没有一点韵味。”
甄娘子微笑着点头:“自然,蛮胡如何比得上汉家人的高深雅致。”
听闻甄娘子诛骨荡心的笑声,望着媚态万芳的媚眼,就是蒙着脸儿,郭图都被甄娘子身上透出的体香晕迷了,不由身子一颤,心底暗暗梦游:“啥时候能得到这个尤物,以解多日相思煎熬!”
刘睿摆脱了一群女人的纠缠,来到抱着胡琴的一个老人身边,打量着他手里的胡琴,问道:“这位儿老爷爷,刚才拉的是什么曲子啊?听着好揪心!”
老人给胡琴擦拭着牛油,苦笑着:“也不知道叫什么曲子,反正是父亲教给我的,那年父亲被野狼吃了,这把胡琴就跟着自己流浪在大草原,记着那一年咱十三,就这般抱着胡琴流浪在草原各个部落,凭着这曲子混吃喝,一晃十六年了。”
也就是说,才二十九岁就这般老了!
一种莫名的心酸弄得刘睿鼻子发痒眼睛热乎乎的感觉流出了眼泪,草原人真是不容易啊,就凭放牧射猎靠着老天吃饭生存,一有个灾难就是灭顶之灾,才二十九就这般了。
不由拿起那把胡琴,就坐在二十九岁的老人身旁,滋滋啦啦的调试了几下胡琴,然后,一曲激扬而绵延的曲子,在草原上流淌起来,时而幽怨,时而充满喜欢,曲子婉转,又加进诸多无奈,感叹命运的无常,有情银不能成为眷属,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那是梁祝,随着曲子的发展,人们都几乎痴呆呆的跟着吟唱,忘情的舞蹈着,嘶喊着,仿佛自己的恋人就在身边,又好像很远,就如草原上弥漫的夜雾,时有时无。
甄娘子流着泪,竟然忘情的站了起来,要冲过去追问,这般动人心扉的曲子何人所做,真是天籁,叫人不自觉的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郭图紧忙拉住:“主人莫要冲动,属下找机会把这个曲子给主人弄到手就是,这关节,主人不方便暴漏身份。”
甄娘子叹息着:“那就抓紧。”
那个二十九岁的老人,把马头琴塞给老人,嘴里呢喃:“也只有先生才配用这把胡琴,今生有幸听闻仙曲,明儿就是死了被狼吃了,也值了。”
说着话,老人抢过刘睿手里的羊皮酒囊,一路蹒跚,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依稀还用最吟哼着,正是刘睿刚才拉的梁祝。
夜深了,族人明日还要放牧射猎,都慢慢熄了篝火,回到帐篷休息了。
刘睿被几个乌桓女人架着就进了帐篷,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给刘睿穿上乌桓的服饰,脸上乱七八糟的也给涂上五彩,脑袋上用马鬃代替头发安上头上插上各色鲜花,刘睿只能苦笑:恐怕已经变作妖物一般。
正迷糊,被几个肥大的女人一把推进一个帐篷,就看见一个几乎光光的少女趴在地上,两个小脚丫背着支了起来乱晃,嘴里嘻嘻唧唧,看着的物事正是刘睿送给塌顿的那个化妆盒里面的小镜子。
听见刘睿进来的动静,丫头呼嘤翻过身来,大声喊着:“郎君,看妞妞是否漂亮!”
这丫头叫妞妞。
刘睿可看不见漂亮,只看见一个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小妖精,只见化妆盒里面的胭脂基本都同时跑到丫头的脸上,更没有搭配,黑一块红一块倒是五彩缤纷。
刘睿一来气,啪叽给丫头光光的小屁屁来了一下:“快洗去,哪有这般化妆的!”
要是晓芙知道自己的化妆品被别的女人这般糟蹋,肯定自己的耳朵遭殃!
趁着丫头洗脸,刘睿也洗了脸用小镜子照照,还好,弄去乱七八糟的还是曾经的潇洒帅哥,再看丫头,圆圆的小脸圆圆的大眼,腮帮子一边一个小酒窝一鼓一瘪的能盛酒,长得很有灵气很漂亮,就是这年纪也太小了吧,胸口才露尖尖角,一对儿小Ru房羞答答的还没有鸡蛋大小:“妞妞几岁了,就想做新娘!”
妞妞丝毫不害羞,退下刘睿的裤子就开始摆弄,呵呵一笑:“人家正好十二啊,前天才过的生日!”
天爷爷!才十二就进了洞房做新娘,咱刘睿可不是茉莉控,没有强干幼女的嗜好:快把手拿开,妞妞汝是哥哥的妹子,想嫁给哥哥也好,但也要等上几年再叫哥哥操,如今不行。
妞妞小嘴儿一张一口把下面的小刘睿吞进去,可能是不熟练弄得干哕好一会才在缝隙中说道:“塞外女人十一二嫁人跟男人睡觉生娃太正常啊,哼!再等几年妞妞都成黄脸老太婆哥哥就不喜欢了。”
过几年才十几就老太婆,夸张的太邪乎,刘睿呲牙咧嘴身子一挺原来被不熟练的妞妞说话间用牙齿咬痛了命脉,不由把妞妞抱起来哄骗:“妞妞过几年一定是大美人,到时候哥哥天天操妞妞如何?今日可不行。”
妞妞扑在怀里呜呜大哭:“今晚哥哥不要了妞妞,妞妞明日就不敢出这个帐篷,在草原进了男人的帐篷不破了身子,会被族人认为是一个不祥的女人,会扒光身子扔到野外喂狼的。”
“嗷嗷嗷!”
营外不远可不是有断断续续的野狼嚎叫的声音传来。
这个破年代破规矩,这不是逼着自己做犯罪吗,才十二啊,前世这般女娃还赖在母亲的怀里哭闹,可如今......,嗨,也得想个办法,这般把一个才十二岁的少女坏了,刘睿绝没有这个邪恶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