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带着村云三人在二楼一张不大的酒桌上坐下,此时的酒楼早就人山人海了。
御渊说道:“武斗会还有几小时就开始了,还早,吃了饭就看去吧,呐,魔力标记。”随后御渊释放魔力放在了村云的手心中。
之后便叫来店伙计让他们点餐,村云些许差异,看着菜单随便指了几下。
店伙计离开后御渊随后就拿了一张一万元的钞票递给了村云,这是御渊事先找金老索要的。
“这些钱你们收下,有需要时就用,我有事就先告辞了,殇樱节结束后我会送你们回去的。”
御渊正要起身离开,村云叫住他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御渊回道:“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其实也没这个必要的。”
其实御渊是不想让他们卷入这些本就复杂的事情中,让这本就黄的水再加些红了。
村云觉得有些莫名的气愤,有些情绪的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请别生气,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御渊面无表情的说道,转身离开了。
“行了村云,人家好心把我们送来还对我们这么好,你就不要对他这么多疑了。”妍式这样说道。
村云有些感到意外,说道:“怎么连你也这么包容他?不要相信陌生人就是在这个世界存活的基本原则之一,这个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什么呀,还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但是......妍式如此想道。
村云让气氛变得很是凝重,店伙计上完菜后就离开了,但三人却迟迟没有开动。
“这个我也不是不明白,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总能给我一种安心的舒适感,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我才不由得去相信他。”妍式这样说道,脸有些通红,像个认错的孩子一样。
看着她,村云也明白自己说过火了,说道:“快吃吧。”语气很是低下,不再像刚刚那样了,应该是愧疚的语气。
三人就如此的吃着,酒楼依旧热闹,这点是绝不会变的,歌姬引吭高歌,客官扬声喝彩,殇樱节的今天是格外的“爆火”。
村云三人出了酒楼,消失在了车水马龙中。
妍式和村云一同来自世界中东部某处的偏僻村子,而飒兮则是以外地人的身份生活在村云的那个村子中,至于究竟从何而来其实连他自己本人也不知道,从记事时就生活在那儿了。
之所以是外地人,仅是因为他的父母把他“遗弃”在了这儿。
三人在大城市初来乍到,正襟危坐的些许迷茫。
妍式一路被街边的摊子吸引了目光,根本拉不开这目光的注视,看得眼花缭乱。
村云也早早的就观察到了,说道:“反正还早,逛一会儿再去吧。”
妍式随之高兴的欢呼。
“耶——”
随后村云递给了妍式那一万元的钞票。
“你拿着呗,不用给我的。”
“拿去吧,我没什么想买的东西。”
妍式看了眼飒兮。
“我也是。”飒兮这样说道。
逛了有许久,半途中村云在一个小摊子前停了下来,向妍式那儿要了些零钱。
“妍式你就在周围逛逛吧,我在这儿买点东西,飒兮你过来一下。”妍式自然去开开心心的买东西去了。
随后后面的时间村云就指着摊前的东西问东问西......
皇宫前的广场早已人山人海了,来自四海八方的人服装各异,广场旁的各类饭店的桌子甚至都摆在了外头,人们坐着、站着,交谈声喧喧哗。
背着货物、驶着牛、马车的商人始终奔波着,小孩由大人牵着,热闹,是夜晚的繁星在白天活跃的迹象。
殇樱节通常从1月1日举行到十几日不等,临近皇宫前的广场上有个很大擂台,平时为皇家军训军时所用。
皇家武斗会一般会持续很久,按照报名的人数可大致推测,规则很简单,参赛选手一对一单挑,一局定胜负,没有复活赛,胜者再次随机匹配其余胜者,不断二分比赛,战至最后一人即为冠军。
且这种比赛由于比赛场地单一,所以比赛时间都很短,大多拼的都是纯实力,就是魔力和招式强度。
这个广场很大,三人进入广场后仍是一望无际的人海,看不到擂台的所在,其实就算看到了,也没有地方可以站人了,应该说是没有好的观赛体验的地方了。
走到半途,村云笨重的从口袋中摸出了个东西,喊住妍式给了她,是一个银色的樱花发簪......
村云三人虽不能参赛,但对于村云来说,仅仅是看看也是很满足的了,反正就算参加了,其最终结果还是会是战败的,这是他深深明白的,自己夺不了冠军,自己很弱,当次旅行走一趟也无悔了。
参赛者的信息都被严密保存,仅仅是作为参赛者上场罢了,可以带面具及其他任何伪装技能,但大多数的人们仅仅是在意比赛本身而已。
第一场开始的时候村云三人也刚好抵达,享受着这漫长的战斗盛宴。
然而此时的御渊找到了梁燃,相见时是在皇宫的一间房间里面,梁燃的房间,作为皇家骑士长的房间却意外的简朴。
门被打开,坐在椅子上处理文案的梁燃并不感到意外,头抬起看着这位来客,问道:“穿过重重把守来到这儿不是为了喝茶吧,有什么事?”
御渊把苏念的事情告诉了梁燃,继续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梁燃回答道:“办法不是摆在了眼前吗?取得冠军不就好了。”
御渊自己当然也明白,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之前黑衣人留下的纸条递给了他,并大概的说了那天遇到袭击的情况。
随后接着说道:“我当然明白这个摆在眼前的办法,可如果我去了的话,我总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梁燃接过纸条后看了看。
“这是一种难得的森林法则预感,其实也正如你自己所说的。”
随后梁燃不再说话了,面色略显沉重,把手中紧握的纸条放在了桌上,闭上眼靠在椅子上。
“请坐。”梁燃如此说道。
御渊也随意的拿起了根凳子坐在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