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鹰面色沉凝的站起身双目如刀似剑,紧紧盯着御兽宗方向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姿态的江凡,
“我梧桐山接了。”
“少主您…”正要上前的五指峰峰主愕然看着伸手挡住自己的栾鹰。
“华叔,这一战,让我来!”栾鹰紧咬着牙床,目不转睛地盯着姿态傲然的江凡,记忆回到两天前。
……
天上阙。作为阜阳城目前最为繁华奢靡的场所,它几乎包含了这世上所有的娱乐项目了。
第三层,一座颇具规格的赌坊坐落其中。
赌坊内部各大派的定制门服一览无余,各款各式的美女佳人贴身侍奉,形形色色的门派弟子在里面左拥右抱挥金如土。
正中最大的一张赌桌上,几人凝眉沉思一头热汗,只有最右侧一人劈叉着腿姿态张扬。
象征着御兽宗荣誉的门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领结四开,胸膛半露,若隐若现的胸肌和腹肌吸人眼球。
“劈~”
小心翼翼的护住手中的长洋火,等了几秒后,硫磺消散,然后将雪茄烟身在火焰上不停且有规律的转动略烤,再均匀地点燃雪茄头。
江凡歪着头眼帘微敛,有规律的一小口一小口吸着,随后搂过一名美人的柳腰,一脸享受的斜咬着雪茄,
“上牌呐,愣什么!?”
几个像是被强行摁在赌桌前的某些小门小派的护法之类的闻言微颤了几下,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正蹲坐在江凡旁边近两米的巨狼。
“哦…呃。”抹了一把冷汗,黄衣男子心不在焉的搂起后面的两张牌,随后眼前一亮,
“高脚七,铜锤7;红一点,白六点!!!”迫不及待地摊开牌,黄衣男子有些紧张的盯着江凡。
“废物,无趣,滚吧!”江凡见状轻蔑的将双牌推倒亮出斧头白11点。
目光冷傲的看着如蒙大赦仓皇逃跑的黄衣男子,
抚摸了一把正从背后低头闻着怀中美人儿的巨狼,有血月银狼环伺在旁,这天下我还惧何人!
感受到怀中微微颤抖的娇躯江凡得意的哈哈大笑,手指顺着腰肢滑向大腿根,
“这天上阙的美人儿固然蚀骨,可终比不得那武国的俏公主~”
“嘿嘿,江舵主所言甚是,那销魂的身段~嗷哟哟哟~”一个肩膀上蹲着个扁毛鹰的弟子面露猥琐形象道。
“要说美人儿,那住在十六层一袭红衣的妩媚娇娘也不错~”另一名绿发弟子贱笑着插嘴道。
啪!
一个大耳刮子甩到了绿发男脸上,
“凡…凡哥这是什么意思!?”绿发男捂着红肿的脸呆滞道,身上一只扮鬼脸的猢狲朝江凡不断龇牙,
结果被比自己整个身体还大的巨大狼头拱了下后吓得连忙躲到绿发男身后吱吱乱叫。
“那个女人不简单,不想死的话还是管住自己的嘴巴。”江凡挥了挥手腕面无表情道。
“原…原来如此,谢…谢凡哥…”绿发男虽然被打懵了,但他是江凡的铁杆小弟,
对江凡是绝对盲目的崇拜,既然凡哥说那个揪人心肝的女人不简单那就是不简单。
“嘛,不过咱们的公主还是要嘚~”氛围僵了几秒,江凡再次恢复那副狂傲不羁的模样吞吐了几个烟圈。
“哈…哈哈…对啊,只剩下那东胜洲的梧桐山了,以我们凡哥的实力冠军岂不是手到擒来?”猥琐男撸了一把扁毛鹰提神道。
“这武国那王爷不是说要把公主嫁给冠军吗,小弟先提前恭贺凡哥抱得美人归咔!”另一人起哄道。
“小小梧桐山不值一晒~”
“就是,就是,看来冠军非我凡哥莫属了~”
众人七嘴八舌连声恭维,浑然不见江凡阴沉着的脸。
“凡…凡哥…这又是怎么了…”绿发男有些欲哭无泪,凡哥近些日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愈发的难伺候了,喜怒无常啊(′;︵;`)
众狗腿自然不知道,即便是江凡夺得了冠军大赛的奖励也不会到他手上,而是会被白夜抢走,更何况现在又加上一个姿色无双的美人儿。
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江凡的脸色愈发阴沉,该死的白夜,仗着掌门的恩宠作威作福,老子早晚杀了你。还有你那盛气凌人的妹妹……
“凡哥,是梧桐山的人。”正在江凡心里愈发变态时,旁边小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坊门前。
“哦?”脸色再次一变,江凡身体后仰翘起二郎腿神色莫名。
啪!
一脚踢开碍事的凳子,栾鹰一马当先坐到江凡赌桌对面,在众人目瞪口呆下将一个四根雪茄捆在一起的不可名状之物塞到嘴里,
随后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手臂长的火把给自己点上火,随后一脸陶醉的抽搐着脸颊,像鱼吐泡泡一样吐出一个个烟圈,
“酷欸!~怎么做到的?”众人一片惊叹哗然。
“渍…”敢抢我的风头,江凡再次一脸冷傲地吸了一口雪茄,随后深喘一口气,
吽~
几组烟圈从两个鼻孔冒出来。。。
瓜皮们还没待惊叹,栾鹰如肥猫警长一般对雪茄一顿左右甩烟骚操作,然后猛吸一口后捏住鼻子。
噗噗~
几对烟圈从两边耳朵冒出来。。
“冷静啊凡哥,眼睛是不能抽雪茄的!!!”绿发男连忙阻止企图瞪大眼睛的江凡,因为他的眼睛瞪的迷瞪且逐渐有血丝冒出来。。。。
“越深色的雪茄越浓郁,口感可能也甜些,”自顾自的吸了一口,栾鹰眯着眼睛道,
“采用浅色茄衣的,一旦储放过久便会失去香味。所以一般先抽淡色的雪茄,再享受深色的雪茄。成熟良好的茄衣刚开始时显得油腻,成熟后会变得更加滑润,色泽也更深。”
那你这深浅捆在一起抽是什么鬼啊。。。众人无语。。
“火锅、雪茄、牌九,区区弹丸之国,所产生料的确有些意思,可惜终究是小道。”江凡衲然道。
那你享受个什么劲啊!众人翻了个白眼。
“好东西自然是好东西,可惜某些无知之人却对它们的主人言辞欺辱,丑态百出。”栾鹰一脸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