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恭敏把李倩拉到蝶恋楼,屏退左右,请李倩坐下,还亲自端上茶水,“皇姐,请用茶。”
李倩受宠若惊,认识这女孩许久,还没见她这样隆重接待过,马上站起接了。
耶律恭敏只是微笑不断,脸儿红扑扑的,坐在李倩旁边,欲言又止。李倩见她这般模样,大是不解:“怎么了?”
耶律恭敏低着头,良久,方抬起红红的脸儿,问:“皇姐,你可选中了驸马?”
李倩看她神情,又想起所看到的,暗暗吃惊:她不会真爱上徐淳渊了?那可就糟了!徐淳渊跟女人逢场作戏惯了,耶律恭敏长住在皇宫,对男女之情可是单纯得很,一旦动真,非同小可。
耶律恭敏又说:“我瞧皇姐与蓬云国的皇子来往甚密,皇姐姐是想嫁到蓬云国吧?”
李倩不好跟她实说,又不想耶律恭敏再对徐淳渊存在痴想,斟酌着说:“不一定,这事最后还得皇上的意思,我听皇上说,邕国的徐大人也很不错……”
耶律恭敏顿时急了,“他、他、他……皇姐姐,你可以不选他吗?父皇向来疼爱皇姐姐,皇姐姐若是不愿意父皇定不会勉强的。”
“傻女孩!你该不是真爱上了徐淳渊?赶快止住这荒唐的想法,我在民间就听说他最是风流,经常出入风月之场,最会逢场作戏,对女人也最会甜言蜜语,在邕国不知伤了多少女子的心,你虽贵为公主,但他连邕国的嫡出公主也看不上,会看得上你这侧妃出的,又是异国的公主吗?况且,你们才认识几天啊?趁情不重,赶快回头是岸。”
耶律恭敏泛着泪影,眉端尽是愁苦,“太晚了,我早把他刻在心里头,哪怕拿着刀子来挖,挖去了,还烙在脑里,除非也拿刀子在我脑里挖去。皇姐姐,这话我只敢跟你说,连母妃也怕让她知道,姐姐,你就成全妹妹,千万不要选他做驸马,要不然,我也活不成了……”
李倩心里又是痛又是气,“妹妹,他有这么好吗?”
耶律恭敏认真地点头,坚定地回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