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胜意小声说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话偏让耶律恭敏听到了,一滕抽到朱胜意脸上,顿现出一道血痕。耶律恭敏手指指到他鼻子前,“你说本公主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朱胜意脸上火辣辣地痛,这一记倒把他文人的倔脾气打了出来,他一把夺过耶律恭敏的藤条,喝道:“见过刁蛮的,没见过像你这样刁蛮的,简直就像没受过教养,亏你还是公主,我呸!”这些天受了李倩的气,一直强忍着,这会儿终于如火山爆发了出来。
“你、你、你敢骂本公主?”耶律恭敏气得直跺脚,从不曾有人敢无视她公主的尊贵如此辱骂,“本公主要杀了你!来人啊,给本公主打他,往死里打!”
朱胜意豁了出去,“本官好歹是五品大员,皇上钦点的新科状元,没有皇上的圣旨,谁敢动本官?”
“你!”耶律恭敏虽然刁蛮,也知道后宫不可干政,出了后宫的范围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而钟灵殿位于前殿,由皇帝亲管的。“你敢欺负本公主?本公主马上去找父皇治你的死罪!”
话说耶律准理完国事,从御书房出来,顺道往钟灵殿走去。方进殿,就听到耶律恭敏指着朱胜意要打要杀。
耶律恭敏看到耶律准来了,底气更足,缠着耶律准治朱胜意的罪。一个李倩已够耶律准呛的,又多出一个耶律恭敏混这浑水,耶律准更发焦头烂额。挥退了众才俊们,不免斥责了耶律恭敏几句。
耶律恭敏好是委屈,见耶律准脸上不快,不敢再纠缠,低着头泪眼泫然欲滴。
耶律准另有难处,叹了一声,对李倩说:“选婿之事,暂且放下。”
李倩大喜,只道耶律准不再要她嫁人。耶律准却告诉她三国求婚之事,要她做好准备迎接外国使者。
耶律准说:“下月初一,塔克国的四皇子塔里木就到我朝,桃儿,对外宾可不许再这般胡闹。这次,你得认认真真地选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