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甘蔗还不少呢,是不是先用土法熬点糖,现在没有办法做沙糖,要是做些糖稀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天石志强召集了一些女奴隶,每人一把菜刀,把甘蔗扒皮后,要剁成两厘米长的短截,用碓臼捣成糖渣,支起了几口大铜锅来熬,石志强用铜丝做了一把笊篱,熬开大概二十多分种,把甘蔗渣捞掉,又开始熬了。一直熬稠停火已经成了糖稀,颜色是褐色的,现在还没有石灰,也没有其它的改性原料,只能做成这个色了,想改变一下还有办法就是太费工,不能再颜色上费工夫了,现在是糖稀,是不是做成红沙糖,这个还的一个分离桶的设备用离心力的办法,要是做出来这些有成了硬块了,硬块,可以做成糖块,这个好卖所有的小孩都爱吃,有的大人也爱吃,石志强又去冶炼车间,和常高宽做糖快模具,做成了前世水果糖样子的模型,一个模型可以二百粒糖快,第一片模型铸出来后把里面打磨光滑,把滚烫的糖稀舀在模型里,在一边晾凉,第二片也铸出来了,像第一片一样的程序浇糖稀,第一片模型里的糖已经硬了,石志强准备脱模,可是粘的太牢倒不下来,又烧了锅开水,把模型底部热了一下,这次轻而易举的就掉下了,就是糖皮还有点黏让奴隶们把各个稍分开一点,不要粘在一起。首先石志强自己放到嘴里一粒,久违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就是没有前世各种的水果味,这里没有香精,以后再用水果代替吧,石志强自己吃上了也不能小气,在这里的做工不管是谁,每人自己拿的尝一粒,
只听的“嘶嘶”的声音,这里的做工半个脸鼓了起来,这可不是挨了打,脸肿了,是糖在脸下藏着,人们用含糊的声音说着“这么甜”“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甜的食物”“我看这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了”更多的人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工人们一边做一边吃,石志强取来了一沓纸,裁成了五厘米大的纸片,把一粒糖块卷住然后两头一拧,一个纸包糖出现了,这个时候纸就是一色的土黄色,糖是褐色的两种颜色也差不多。石志强让其他人学着包糖。
白砂糖暂时没有条件生产,不过糖块也受人喜欢,就大量的生产,还得留下几车甘蔗做种。
工人们学着石志强包的的糖块包,石志强却是小手抓了一把装到零食袋子里去周文登里看他们分红账算出来没有,石志强看到周文登整理桌子上的纸张,姜晨却没有在,周文登看到石志强来了向石志强打招呼,石志强问;“领导,姜院长没有在?是不是你们算出来了”。
“小强啊,姜晨已经走了,今岁我们是大丰收,我们城除了建设、和设备材料、原料、买的人口外我们已经有一千万粒的收入,我们每股能够分红一百万。把个姜晨乐的嘴也合不上”。
“那他没有拉走他的吗?”石志强很愿意他拉走,下一岁他就少一些股权了。
周文登也不解的说;“他没有拉,还说尽快的把学院欠的一百多万粒拉来,我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石志强解释道;“如果他把今岁的利润分了,又怕我们利润留在这里,继续投入,我们的股份就增加,那么他的股份就少了,反过来如果把他的资金留下,我们取走利润,那么他的就多了此消彼长,他是不会拿走利润的”。
“嗯,我明白了,如果这样我们也就不往出拿了,小强你呢?”周文登明白后又问石志强。
“我现在要那些也没用,”石志强转了一个话题说;“领导,我有另外一个打算和您商量一下”。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你自己决定就是,你的决定肯定是好事,”周文登现在也对石志强的话毫无怀疑;“不过我也想听一听,你又有什么好事,让我也高兴高兴”。
石志强就把去鲸州的打算向周文登细细的说了,又说出了这里的安排;“我们尽快再在这里培养一批骨干,在这里继续发展,我走时也要带一批有能力的人,这些事您给安排一下”。
周文登答到;“这个没有问题,你走时,是不是我也去,我不放心你,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你是不是各个部门都要抽几个有技术的,都想抽谁?”
“您不能走,这里离不开您,”石志强拒绝周文登后又说;“我把周文远带上,鳌州的公司由令尊和杨小草一家可以打理。首先我的带常高宽,让他的团队全在这里,他们都能拿下了这里的技术了,我再带杨大树、马行、冯任我的姨夫和姨姨就行了,”
“这也太少了”周文登不放心的说然后又问“你准备什么时间动身”。
石志强说;“我是先和您商量一下,过了岁再走,我们还得准备一下,还得耐烦您再给我买一百多奴隶送到我们新庄园,我还的再广大一下队伍,我走时的带走一百多个,我让九号和您一起去,我的要选一些年轻的男奴隶,可能的时间长一些,你把买奴隶的资金给九号让他自己买,九号他不是奴隶,这个您放心,”石志强又把一份信叫给了周文登带给九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