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皇帝谢鼎见文庞拉来这么多的好东西高兴的手舞足蹈,把所有东西卸到皇宫大院,谢鼎一件件的问文庞;“文爱卿这是什么锅,这样厚能烧热吗?”
文庞心里鄙视这个皇帝,可是嘴里却说;“陛下,在不叫锅,这是舂米的碓臼,就是把糙米放进去用这个铜杵捣就成了精米了。您来看把舂好的米用这个,这个叫扇车,扇车把糠吹出去就是干干净净的精米,”
“啊!还有这样的器具,”谢鼎惊叹后又对后面喊到;“来人!给朕拿来糙米,马上给朕舂米,朕要看怎样的能把糙米加工成精米的。”
宫内的几个宦官跑的取糙米去了,谢鼎又看到一枝一米的直尺;“这把刀怎么也没有刃子没有把的?”
文庞只能耐心的解释;“陛下,这个是一把直尺它是用来量东西长短数据的,您看,这台阶高十六公分、宽二十八、长是一米、两米、八是十五陛下您的这个台阶是两米八十五厘米。”文庞还怕皇帝再闹什么笑话,就先主动的介绍起来;“陛下,这个叫称,是用来称东西重量的器具,”文庞随便挖舀了一些盐在称盘,把称坨滑到正好称杆持平,“陛下您看这些盐是三斤二两重。”
就在这时两个宦官抬着一皮袋来,“糙米来了!”
打开袋子,文庞又拿起个升,从袋子里舀了一升糙米用刚才的尺子在升口一拔,糙米正好与升口一样平“陛下这个叫升,是专门了量东西的多少,这样叫一升。”文庞如此的重复了十次倒在斗里正好斗里也满了。“这个大的叫斗,十升就是一斗。”
谢鼎好像想到了什么;“文庞,如果再大,十斗哪怎么叫?”
文庞想了一下;“啊哦。听说是叫担,十斗是一担,可是现在没有量担的量具,十担我也不知道叫啥了。”
“文庞啊,糙米拿来了,你看咋样的舂米。”皇帝也等不急了,催促文庞舂米。
文庞用升量了两升倒在碓臼里让宦官捣,皇帝又说;“文庞啊,我们这里有盐你还从那么远往来运,你多运点别的什么不好,非要运盐?”
文庞解释到;“陛下,这些盐不一般,这些盐我吃过没有一点苦味,您让饭师给您先用这盐做饭,您吃了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盐了。”
谢鼎;“还有这事,来人把盐抬到饭房,今天要用这种盐。”
宦官又屁颠颠的去抬了。
“这是什么一层层的,”皇帝看到一车纸又不解的问。
“陛下,这叫纸”说着解下一刀纸,接起一张来对谢鼎说;“陛下以后您就不要用皮子写字了,这纸是写字的好东西,而且还便宜。”
这时文庞看宦官已经把米的米糠捣出来了,让他们停了下来,给他们升子,说把捣好的这些倒在扇车上面的那个斗里,宦官倒上去,又让他摇扇车,文庞把扇车斗下的开关打开,干净的米流在下面的斗了里,而糠飞到了大臣们一身,这些大臣也不生气,都激动的过去看那干净的精米。皇帝要吃上精米让奴隶们用手搓,几个奴隶也供不上皇帝一个人吃,皇帝的妃子们吃不上都有了怨言,现在好了这样又快又好。
皇帝今天高兴要宴请大臣们今天**米,大臣们高兴坏了,这个皇帝一岁也不请一次,今天不只是要请,还要**米,他们都给皇帝趴下行礼。
席间,大臣们都说这肉怎么这样的香,有的大臣悄声问饭师;“你有什么秘诀,肉和菜为什么这样的香,”饭师也纳闷了,“我也不知道今天这样香,除了今天的盐不一样外其它都是和以前一样,”
朝堂上皇帝谢鼎问众大臣;“众爱卿。文庞拉来的这些东西好吗?”
大臣们好像看了看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下面走出意外三十多岁的大臣;“陛下,这些东西除了刀之外都是我们这里没有的东西,而且都是适用的,如果这些东西掌握在我们手里,何愁不能统一这个世界。”
谢鼎欣慰的点头道;“温爱卿说得就是我想的,这个技术必须是我们掌握,我已经在他们里面安插了内线,他们的技术马上会让我们掌握的,不过这个技术除了我们是再不能有外人会的,大家看还有什么办法。”
那个三十多岁姓温的大臣说;“按插了人,也不能马上就会了全部的技术,现在我们要他们学会我们最需要东西技术,比如武器之类的,如果我们会打造武器,这个世界还不怕是我们的吗?”
这时文庞站出来说;“陛下臣再去要几次货,哪里的内线已经拉拢了一些人了,我们一边让他们给生产,哪里的人一边能学到更多的东西,下回我就要武器要他们给我们打造原来的那一种刀。”
“文爱卿就按你说的办吧,再辛苦你几趟,把那边的人盯紧了,如果可以你就给他们许下多的好处,把那里人最好是一个个蚕食掉,”谢鼎恶狠狠的说;“不要舍不得东西,如果我们会那些技术了,再把他们做掉,东西还不是我们的吗?”
姓温的谄媚的说;“陛下英明,文庞这次又是你立功的好机会了。”
文庞撇了一眼温登山,然后向皇帝爬下;“臣,不辜负陛下的厚望,一定给办好”
谢鼎一阵大笑,听的众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