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家庄回来快三十天了不知道他的队伍是什么情况,石志强准备再买一批奴隶送到周家庄,看看那些奴隶训练成军人没有,冶炼场已经步入了正轨,石志强再次来到了鳌州,这次周文登没有来,他和彭玉喜到集市两天买了一百个年轻男奴隶,到周家庄,九号过来敬了过军礼,石志强吩咐把所有人都叫来,对着这些新奴隶的面演练各种技能,站队、跑步、跳跃、对刺、演习,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没有懈怠,石志强非常满意,把新来的一百个奴隶都编了号每队再分三十个新人,十人暂时在伙房。
石志强来到周祥那里问了好,问到;“老东家,咱们在鳌州已经搞的风生水起了,为什么不把旧的周家庄撤出,这样是不是有点分散?”
周祥叹了口气,“唉,我也不想这样,是我父亲亲说是在那里拼下的产业,不愿意丢下,我们一家在三个地方,道是三个地方都不错,每个地方丢下也可惜,如果我父亲不来,我也还得回去,这里你们就做军营,你有这些人在这里我也放心回去”。
石志强苦口婆心的说;“老东家,我们在鳌州,多少也有了一点势力,你家年轻的也都在鳌州,如果你们回周家庄,我们东家不放心是要分心的。如果您要回去还是好好劝一下太老东家。尽量来鳌州,再有周家庄的阳石生意就放弃吧够自己用就行了,您如果能把雕运来几只我们试一下能不能训练成信雕,我们几个地方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用信雕来传达信息,再给雪狐谷的人传话要扩大棉花的种植面积,这里很需要,如果能让石墩和童雅芽来就让来,还有点想他们”。
周祥语重心长的说;“小强啊,你想的步步周到,我听你的每一句话,回去了我都办妥,不过我也有几句话也要嘱咐你,我们家的小辈都在这里,文登一个人也监督不到,烦你在这里对他们操点心,有什么大事你们商量的来”。石志强向周祥行了个礼出来了。
把九号喊来到一个一间空房,“小东家喊我有什事,”九号小心的问。
石志强郑重的说;“九号,以后就不要教我小东家,你们都叫我首长,你表现不错,以后你就是这里的队长,你们小队你不在的空缺,你自己再选一个,还是三个小队,每个小队分三个班,每个班选个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另外从你们里面选一个机灵和跑的快的给我当个通讯兵,空缺再从伙房里补缺,”石志强顿了一会又说;“这里的东家可能要走,这里的一切都要交给你,如果你做的好,我们就取消你的奴隶身份。你们不只是训练新兵,还要把这里的田都种好,我已经带来麻种,这里的田全部种麻,车上还带来了耕犁,和锄头新农具,一会教你们怎么用。你们这里的人又没有识字的?”
“我就识字,”九号说道;“首长的意思?”
“我想普及这里所有人的文字,”石志强好奇奴隶也会文字这个人有故事,“你简单的介绍一下你的经历”。
九号深邃的眼睛露出了仇恨的目光,石志强能够体会到这种目光,只有深仇大恨才有这种目光,九号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我的家是在这里向西北三百里的的鲸州,我们的家也就紧挨海边,我们家姓洪,父亲洪海,我们家原来也是奴隶主,有”一千多步的田,两千步的海面,渔业和农业收入也不少,养的奴隶也也上百了,本来是幸福的生活,一天祸从天降,我的大哥洪浪带着奴隶再海边捕鱼时捞到一具尸体,正好来了一队人,这队人的头我大哥认识,是鲸州的一霸,叫刘金财,刘金财过来看到那具尸体,说是他家的人,诬陷我大哥说我大哥打死了他们家的人,不由分说把我大哥带走了,这还没有完第二天把我们一家一百多口都带走了,我们的家产也让他们霸占了,当时我在鲸州学院读书,才躲过一劫,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一天我们一个学堂的同学,慌忙对我说;洪涛你快跑,们外有人抓你了,你从后面跑,院长正好和他们交涉呢,当时我还不知道家出了事,我又没有得罪人,这时教我们的师父们和同学不由我分说,忙忙往出推我,说这个人我们惹不的,他不管你有没有里,抓住你你就倒霉,我只好跑出来,跑出来偷偷去家里,看到已经不是我家了,我们的一个邻居把经过说了,我一时浑浑噩噩像天塌了似的,我逃到了鳌州,没有办法才卖自己的,正好遇上了东家买了我”。
听了九号是诉说,知道他叫洪涛,这个刘金财也太霸道了,不比祁霸差,一阵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阵还是石志强说;“你想报仇吗?”
洪涛抬起头看了看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首长,问;“你能让我报仇?”
“能”石志强点头说;“我和你一样,也有深仇,”石志强便把自己的身世也讲了一遍。
洪涛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孩子也是身负着大仇,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得好好听首长的话,一定要报仇救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