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公司的铺子,兄妹二人洗了洗,伙计们端来了米饭,先让他们吃一点。
等他们吃过石志强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杨小草悲愤的说;“我们家是前五年去流浪黄泥滩的,见那里没有人我们一家就住下了,谁想就在我们兄妹两上学的时候,有一伙人去了说这里是他们黄家的地方,”石志强向黄信看过去,黄信忙拜手表示不知道,石志强心想不要是黄善吧,就打断杨小草的话“知道这黄家叫什么吗?”杨小草说:“听说叫黄世仁”黄世仁!石志强想起了《白毛女》里的黄世仁,石志强又问;“你父亲是不是叫杨白”还没有把杨白劳的劳字说出,杨小草就打断他的话;“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叫杨白”差一个劳字,还是有出入的,是不是写《白毛女》的作者写错稿了,怎么杨小草不叫喜儿,杨大树不叫大春,杨小草接着说;“他们把我的父亲打的伤痕累累,赶了出来,把我的母亲关了起来,说不给五千粒阳石就不放我母亲,所以我们才卖自己赎我母亲的”。
石志强又问你父亲现在在哪里,杨大树给杨小草眼色好像是不让说,杨小草是个犟脾气,不理他这个哥哥说道;“不怕你们笑话,就在我们刚才路过的趴着要吃的那个,”石志强真还没有注意到。
没用石志强说,周文登听到这里说;“文远你和杨大树快把他父亲领回来,”
周文远带着杨大树出去了,杨小草又给周文登爬下行礼,周文登扶起说;“你是石志强和周灵灵的同学,你就不要见外了,”石志强向杨小草介绍这位就是周灵灵的父亲,杨小草再次的感谢。
周文远和杨大树带着一个中年人回来了,这就是杨白,只见他一圈一拐进来,这个人看着还比较白净,就是身上多处伤痕,伙计又端来米饭,看这个人和杨大树一样也是个老实人,等他吃过饭后,石志强让杨小草给他父亲用盐水消消毒,不要感染了。
今天是个多事的夜,按地球的时间现在已经半夜了,可是这里的阳婆快到正头了,众人就这样凑合的睡到第二天。
周文登知道这个黄泥滩,他们有过生意的来往,周文登不愧叫周善人,便说让杨白再这里养好伤,从一个本子上撕下一页纸,写写画画一封信,交给杨白又说;“我和黄世仁有的交情,从这里带六千粒阳石,把你的妻子赎回来,回来就来这里。”这下父子三人全爬下行礼了。石志强还让兄妹两去上学,这次两个说什么也不去,非得用自己的劳动来感谢他们的恩情。
吃过早饭石志强还想看看市场,这次周文登要买奴隶就一并出来了彭玉喜还跟着,这次又是三人同行,今天的人要比昨天的多,也可能是昨天是傍晚的缘故,今天几乎是人挨人了,石志强对这里的货已经有个了解,但还发现了不少没有见过的,比方有篮球大的蘑菇,有腿的鱼,紫色的白菜,鸡蛋大的南瓜,不过这里的鸡蛋是很大的有茶杯那么大,是不是鸡下的蛋石志强就不知道了,来了还没有见过鸡。
石志强的眼睛在各个摊位上看的呢,感觉右胳膊被人划了一下,掉过头来看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背的一捆柴禾从后面往前路过,再看胳膊上面已经有几到红印子,彭玉喜见了,喊住那个老者,老者也发现挂了人家,吓的干忙放下柴禾向他们道歉,石志强没有看老者,是看那梱柴禾很熟悉,这是麻秸,麻秸上的麻还在,这也可是宝贝啊,石志强问:“你的柴是要卖的吗?”老者由于惊吓变成了疑惑看着石志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石志强重复了一句;“你的柴是要卖的吗?”老者忙点头;“是卖的”石志强也没有问价钱;“走给我背回去,”老者心想可能是划了人家可能是讹上了这梱柴,没有办法,就送给他们吧,看那个瞪眼的家伙就厉害,送柴消灾来。老者不情愿的说;“那就送给你们了”,石志强说;“还你背上跟我走,”老者犹豫,见彭玉喜拿脸色,还是乖乖的背起柴禾屁颠颠,跟石志强返回走,周文登和彭玉喜也跟了上来。不知道石志强搞的什么,买一捆柴做啥。
回到公司来到后院,让老者放下柴禾,石志强问;“这梱柴卖多少粒,”老者忙拜手说;“小哥喜欢就留下来,这就送小哥了”“那能这样”石志强说着拿出五粒阳石,老者忙说;“太多,太多,”石志强说;“你先拿着,我还有话问你,你还有这样的柴禾没有,有没有这个的籽”。
老者说;“这些不是我们专种的,我们没有收籽,这柴禾还不少,你还要?”
石志强笑道;“有多少要多少,我就给你今天这个价,”石志强又拿过一个升子说;“如果有籽这么一升也给你五粒阳石”。
“真的?”老者不相信的说。
石志强点头,:“你家远吗?如果不远我也去看看”
“不远,出了鳌州向东走一炷香就到了”老者没有想到祸事变成了好事。
这次石志强没有让周文登去,他还是在这里买奴隶,让彭玉喜赶着车,又带了两个奴隶和老者出发了。
老者自己称叫田幸,家有二百步田,种些菜来市场卖来度日子,这种柴禾,是田边的野草,这几天无事看能不能卖,结果,就这样。石志强也是赶巧了,彭玉喜说可能新周家庄可能也有,只是没有发现,看来这种东西是不缺的,为什么这里的人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