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科普完冠军杯,钱朵朵记着下午就只有一节课了,正打算好好眯一会,手机铃声忽然响的透彻。
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点也不想接。
钱朵朵脑袋埋进被子里,纤细白嫩的手指按了接通,含糊道,“喂。”
接话接通后,那边有些淡淡的电流声,而且也不知道对面在干什么,玻璃瓶子相撞的声音清脆的很。
过了快一分钟,就在钱朵朵想要挂电话的时候,那头终于说话了。
“钱朵朵?”
声音温温润润的,听起来特别舒服。
钱朵朵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实在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最后放弃了,尝试问道,“请问您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那人又好似无可奈何道,“温屿州。”
温屿州?
“社长。”
钱朵朵花几秒的时间记起了那个戴着眼镜笑的一脸温和的草率插花社社长温屿州。
“还记得我是谁呢?可真难得。”
温屿州说话声音有些无奈。
“社长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钱朵朵转移话题。
刚刚从床上坐起来,那如浓墨般黑的半长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肩头,嘴唇轻咬,俏丽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好意思。
“你好歹也是社里的一员吧,在社团最忙的时候不出现不说,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你竟然一个面都不露一下。”
“要不是今天找纪骞要了你的电话,看样子恐怕您都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温屿州硬是语气温和的讲述了钱朵朵在同意进社后一系列的罪行,弄得钱朵朵都无法张嘴反驳一句。
想起了温屿州那张温润如玉又假笑连连的模样,钱朵朵不由得扶额,这个社长可不好打发。
“那社长现在是要劝退我?”
钱朵朵的声音好似迫不及待。
如同在说,你赶紧让我退出去吧!
“学妹的理解能力可能有待提高。”
听到钱朵朵那话,一直柔和温顺的温屿州终于绷不住了,声调有些加重的又说道,“需要我给你解释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钱朵朵吓的一怔,社长好像生气了。
“我现在要过去吗?”
尽量声音小点,钱朵朵几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
温屿州没好气的说道,想了想又说道
“不过社团最近又进了不少人,你有空就过来一下,副社长?”
“副社长?”钱朵朵低呼道
他怎么给她整了一个这么大的官帽?
“怎么?”温屿州反问
“我...我觉得我不太合适,这个位置要不……”
钱朵朵话说到一半,噎住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温屿州果断的截断钱朵朵要说的话,随即冷哼道。
好生...霸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钱朵朵叹气,“好的,社长。”
“你好像很不乐意?”温屿州疑惑
“是的。”
钱朵朵如实回答。
她一个闷葫芦,之前在选班干部的时候就被强加过一个心理委员身份,现在又被委以重任,何德何能。
“你...”
“但是社长,既然您这么的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会帮助您把社团打理好的。”
一套说辞把温屿州的话堵的死死的,导致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温屿州差点没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