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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较量

“太后娘娘,您看,这个是南清宫财物管家邱公公的那里得来的账目。”崇庆殿里阴森黑暗,一个太后,一个郭公公,屏退所有的下人,在观看一份账目。

“那邱管家会不会故意拿一份假账来糊弄哀家?”

“回太后,奴才虽然跟邱公公有私交,但是这份账目是通过大内高手从他账房窃取的。最近他还正为丢了账本而发愁呢。”

“一个账本能说明什么?”

“娘娘您看,八贤王素来清雅廉明,简约慎行。按说他的府上应该比一般朝臣的花销少得多。可是这本账目上显示,王府一月花销远远超过三省尚书府内花销的总和。”

“呵呵,这有什么,人家贵为王爷,银子怎么使,我们怎么好断定哪些该花哪些不该花?”太后不以为然。

“是,娘娘所言极是。请娘娘过目,十几年来,南清宫每月要花在胭脂水粉,锦缎丝绸,上等玉器金印珠宝等首饰的花销从未停止,而且这些在女人上的花销绝非是用在王府丫鬟身上。”

“公公,你老糊涂了。那不用在丫鬟身上,人家不能喜欢个女子什么的,赏点首饰,宠爱一番,又能怎样?再说他府上不是有个什么宠妃?前些年还有娴王妃符香儿,对了,还有婉柔。”

“娘娘,您又说对了。可是十八年前,当今八贤王才十五岁,正是皇上诞辰那一年,有谁听说过八贤王喜欢什么女子,可花销就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娘娘所说南清宫纳妃子们都是最近六七年的事儿,而且如同娘娘所讲,最近六七年的闺房花销是之前的三四倍。”

“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王府内除了八贤王公开出来的几位妃子之外,还有一个或两个秘密的女人!账目显示,每月的花销应该足够用于三个妃子左右的女子。”

“秘密的女人?”太后有点怕,“公公,你是说,她……她在南清宫?”

“娘娘您先别担心,这个事情只是小小猜测,说不定是奴才多心了。接下来还要从长计议,好好打算才行。”

太后面色大变,担忧不已,绝望的坐下地来,“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万一有什么闪失,哀家也不想活了,太累了……”

“王爷,大事不好了,您看。”琪瑞紧张地跑来禀报刚回县衙的八贤王。

八贤王一早要微服去集市,通过百姓之口探查齐王一些端倪,纤雨叫嚷着要跟去,德芳想集市人多嘈杂,时刻要顾及她在身边,再说了对付齐王迫在眉睫,所以就一口回绝了。

德芳接过来一看,一张小字条,几个大字“欲救公公,必须交出四十万担粮种。旗山王伦。”德芳看后只觉眼前一黑,看来纤雨落入了草寇之手。

琪瑞知道这个旗山王伦就是附近方圆千里最大的草寇团伙的头目,他占山为王,操练下属,偶尔出来抢劫村庄,迅速而退,就连县衙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要挟八贤王。

德芳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虽然担心和难过,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冷静思索,寻找对策。难道这些草寇知道了纤雨的身份?不然怎么以她来作为要挟?再说,纤雨从未离开县衙,如果被草寇抓走,就说明就在这县衙之内就有他们的内应……

“哎呀,八王爷,失敬失敬。竟然在本王的地盘上出现在这样的事情,这些小兔崽子草寇,竟然要挟王爷您。”齐王春风满面地走过来,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

“哦,这很正常啊,本王奉命来此地查询粮种之事,草寇趁机打劫也是常情啊。”八贤王强作镇定。

“是,是,不过这怎么办呢?你说说,这些兔崽子草寇一张口就是几十万旦,本王府上加一起还不够他们狮子大张口索要的数量。而且八王爷您还等着查账后下拨给百姓播种呢?”

德芳打量着齐王故作忧愁的表情,哼,莫非你跟那贼寇是一伙的?是谁告诉你纸条上的内容?

“八王爷,您指示,是拿粮草救公公,还是拿粮草救百姓?”齐王小心的看着他平静的表情,难为的说。

德芳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王兄,依你之见呢?”

妈的,这个兔崽子,故意是吧?齐王捋了一下胡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八王爷真会开玩笑,您是朝廷派来的钦差,为兄不敢插嘴,不插嘴。不过是救公公还是救百姓,为兄都愿意拿出所有粮草倾囊相助。”

德芳抬头望了一眼琪瑞,此刻他们心里都有点谱了,这个齐王要么跟草寇一伙劫持了纤雨,要么是齐王假借草寇之名而来要挟他。试想,如果我说要拿粮草救纤雨,那他假惺惺拿出所有粮草换回了纤雨,其实也就是做个样子罢了,粮草还在他的手里。但是再想顾及百姓就很难了,除非上报朝廷再次下拨,那此次出行就完全失败了。如果不顾及纤雨执意要发放粮种,势必惹怒齐王,纤雨化作小太监,如果被齐王陷害致死,那他也无可奈何也不能像以谋杀王妃之罪那样追究嫌犯。

“嘿嘿,熊师爷,有时候你还挺聪明呢?你看八贤王那张拧不开皱巴巴的脸,就知道这兔崽子是真的怕了,看来那小公公挺管用。”

熊师爷滚动贼溜溜的小眼睛,“王爷,学生突然想到一件事。您可曾记得十几天前曹夫人的书信里……提到的在酒宴上非常嚣张的婧王妃……”

齐王一下子站起来,“是啊,怪不得那么眼熟,妈的。”他想起年前王府曹妃给她的妹妹尚书曹夫人写了一封家书,其中提到了对南清宫的婧妃很好奇。年后没几天曹夫人就书信牢骚说那个婧妃如何如何,还有一张随手涂鸦的婧妃画像……

“咦?是啊”,齐王高兴的击掌,怪不得八贤王那么忧愁,“哈哈,这些我们就稳操胜券了。”

“嗯,琪瑞,你说的对。本王大致也是猜测如此。现在我们必须不动声色,不能叫他们看出破绽。”八贤王背着手在厅堂了踱来踱去。

“哦,琪瑞,去把城外禁军高威叫来。”德芳突然眼前一亮,王兄,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我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第二日,熊师爷老早跪在八贤王寝房外。

“熊师爷,这是?”德芳故作诧异的问道。

“八王爷快救救齐王爷吧,一群饥民劫持了他,还要挟八王爷赶紧下拨粮种,否则就要……”

“就要怎么?”

“就要送还齐王的首级……呜呜”

“啊?怎么会有这等事?”德芳俯下身来,关切的问道。

“看来此事非同小可,本王宁可赶紧拟下懿旨下拨粮种,救出王兄,也不愿冒险派禁军强攻饥民营垒,万一王兄有个闪失,本王真的是太对不住太宗皇帝和宋太后了……”德芳严肃的说。心里暗自高兴,这个高威动作迅速,办事不着痕迹,以后要重用,说不定将是我大宋的又一员虎将。

“八王爷与齐王爷同胞之情令人感动,还请八王爷速速拟旨,一面解除百姓之祸,一面救出齐王爷。”

“哦,也好。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本王现在还要去处理旗山王伦的事情,没有何宇公公,本王吃住都觉得多有不便……”

“哎呀,八王爷,您可不能推迟啊,饥民叫嚣今天不下拨,齐王爷就性命难保啊……对了,学生,学生对旗山路径比较熟悉,呃,八王爷可否放心由学生处理此事,保证午膳之前,将公公救出,送还给八王爷……”

“啊?好好,熊师爷果然神通广大,一介书生,侠肝义胆,本王就等着师爷的好消息了。关于齐王爷和饥民的事情,熊师爷放心,本王什么大风浪没见过,一定会部署好的。相信,日落之前,本王的禁军还给师爷一个活生生的齐王爷。”

“是,是。王爷英明。”熊师爷心里不禁佩服八贤王,他果然聪明,学自己冒充山贼劫持,以饥民之口要挟他赶紧送还何公公。好吧,谁叫人家是大宋王爷,打落牙齿和血吞,只能认栽。

“纤雨,醒醒。”

“琪瑞,你看她怎么一直昏睡?”德芳担忧的问。

琪瑞走上床前,将纤雨上半身直立,在锁骨处点了几下,“回王爷,公公是被人点了睡穴,想必这几日都在昏睡……”

“哦。”还算齐王有点脑子,要是纤雨有个什么闪失,本王也定不会放过他。

“咳咳……我好饿啊,怎么天才亮呀,好像睡了很久了。”

“笨蛋,你被人劫持了,本王都已经费尽周折地把你救了出来!”德芳训斥的语气说。

“哦。”纤雨看着眼前的王爷,一点也没有觉得触目惊心或是心有余悸,跟德芳这么久了,生生死死,大起大落的,也淡定了。你们古人,没事就玩这种过家家的小儿游戏,没趣,真没趣。

“琪瑞,粮种都运到县衙了吗?”

“回王爷,熊师爷已经把齐王府的三十五万旦粮种都运往县衙了,想必再过一两个时辰都可以送到齐泽县了。”

“恩,好,只要粮种一到齐,就命徐知县召集百姓,按人口发放粮种。”德芳思索,“琪瑞,你说这个齐王囤积粮种要干什么?”

“回王爷,第一天属下去几个乡村打听,村民都说他和倭人有秘密交易,每年都会克扣粮草去换倭人的兵器,由于今年范参知的新政改革,军费削减,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克扣了所有粮草,为的是使自己减少损失……”

纤雨从床上爬下来,“咳咳……”太尴尬了,自己像是刚被劫持过的吗?连个人安慰也没有!哼!

德芳回头,瞪了她一眼,“从现在起,琪瑞,你一刻不离的看好她,现在的境况可不得有一点闪失,万一再被什么山贼劫持,要挟本王不许发放粮种,那本王只好念及百姓之苦,而舍弃儿女之情了!”说完昂首而出。

琪瑞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心里说,嘿嘿,王爷,您说得轻松,舍得吗?

“琪瑞,我好饿,去给我买只叫花鸡什么的吧!”纤雨这会儿想起叫花鸡都咽口水。

“公公得罪了,属下现在负责看着您,不然又被坏人偷走了,这几骨眼上,局势很紧张耶。”

“啊~~~~”纤雨大叫,四仰八叉倒在床上,绝望的瞪着帐幔,“你们,你们饿死我算了。”

“王爷英明!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姓们跪下叩拜。

县衙外熙熙攘攘的百姓前来领下拨的粮种,突然看到从县衙内走出来的八贤王,淡淡地微笑仿佛是沐浴在春风里的一朵大大的花苞,深情款款向百姓那边望去,却又含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同时也巡视着侍卫们的发放工作。其中有人惊呼,原来八贤王比传说的还要英俊!尤其那些面若菜色的少女们简直忘记了自己是身负重任,因家里男丁不足,只好抛头露面步行几十里山路来县衙取粮种的灾民,反而有说有笑,“说帅充饥”。

八贤王多年经常外出办事,被百姓群众夸为“帅到天边又在眼前”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今天他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要不是自己是威严闻名的王爷,好想大哭一场。为什么呢?他纠结了,哦,对了,都怪纤雨这个臭丫头,整日整日的挖苦自己是个老男人。哼,想起以前她猥琐一笑,骂自己是老男人的时候,他还要在心里检讨一番,哎,岁月不饶人啊,谁叫自己是“老牛吃嫩草了”? 应该也叫她来看看现场,听听群众的呼声!

“启禀王爷,齐王因为受到惊吓而病倒,叫下官来禀报一声,他已经回王府了。”徐知县说。

“知道了。对了,粮种还需要发放几天?”

“这个,据统计,因为有些百姓居住山区,路途不便,还需要二十日估计可以全部发……”

德芳抬眼瞪了他,徐知县仿佛被按倒在开封府那虎头铡下一般,一个激灵,不敢吱声。

半晌,“下官,下官,无能。”

“朝廷给你分配属下,发放俸禄是干嘛用的!”德芳怒斥,“二十日……还要边远百姓几百里山路跑来领粮种,他们路上病倒,累倒,被劫持,被谋杀……本王如何向皇上复命!”

“是,是,王爷教训的是。”徐知县急忙的擦汗。

“我给你讲,百姓是你的子民,你作为父母官,要为他们着想,而不是做一个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大老爷。本王手上也有一些关于弹劾你的折子,如今又观看了你的为人为官,确实可恨。”

“下官知罪知罪,下官一定痛改前非,一定做个好官,请王爷您高抬贵手。”徐大人跪在地上哆嗦着变成了徐小人儿。

“不要以为山高皇帝远,靠着齐王爷,大树底下好乘凉,一切都有齐王爷扛着。哼,一旦本王查出他的罪证,别以为装病就可以相安无事。至于你,也就算是多了一个陪葬品而已。”德芳一面吓唬徐知县,一面悠闲的喝起了茶。

“下官知罪知罪!求王爷您高抬贵手,下官不敢不听从王爷旨意做一个好官。”徐知县头磕如捣蒜。

“就看你的努力了。去吧,从明早开始齐泽县境内都要分派属下到各个驿站,村口,按人口分派粮种,务必在五日内全部发放到百姓手中。再看到今日衙门外那些年轻姑娘家家的,光着脚丫走几十山路,就为了得到早该发到手中的粮种,叫人心痛的话……本王一定严办!”德芳一边吩咐徐知县,一边瞄一眼边上不以为意的纤雨,臭丫头,我就要怜爱别的女子,起码她们懂得欣赏一个成熟稳重儒雅的男人!

“妈的,兔崽子,坑死本王了。”齐王爷在熊师爷的掺扶下来到王府上储存粮种的大仓库。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回音响亮仿佛是要和齐王爷来一场对骂。

“妈的,小兔崽子赵德芳,亏得当年母后那么护着你,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不留给本王一颗粮食呀。早知道当年就叫你和你老哥赵德昭一起上西天喽。咳咳……母后呀,儿臣被你的干儿子害的好惨呀……”齐王爷撒娇的哭起来。

“王爷,保重身体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晚上。

“王爷,你就这么放过那个徐知县啦。”纤雨趴在德芳肩头,不解的问。

“他就是胆小怕事,谁的官大就听谁的。经查,对百姓吧,说不上关爱照顾,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吓唬吓唬得了。”

“那齐王爷呢?”

“他嘛,首先是本王的兄长,而且只是传闻他与倭人勾结,私贩兵器,可是他狡猾着呢,本王……还没有十足的证据。再说,当年母后对我恩重如山,也自当多多担待他,可是一旦查出他的罪证,本王也绝不留情。”

纤雨蠕动一下身体,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德芳,“呃……这件事算是了结了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京呢?”

“本王要监督着徐知县把粮种发放完毕,五天以后吧。怎么了,小丫头,想家了吗?”

纤雨撅起小嘴,嘟囔,“还要五天呀,人家都饿瘦了,不但没人伺候,还要做下人去伺候别人。还有你!”她小拳头一挥,正打在德芳胸前。

“咳咳。”德芳不禁咳嗽一阵,臭丫头,越来越嚣张。“我怎么惹你啦?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不过你却越来越有暴力倾向。”

“那都是被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坏男人给逼的了。谁叫你一看到漂亮姑娘就老孔雀开屏呢?还‘再看到今日衙门外那些年轻姑娘家家的,光着脚丫走几十山路,就为了得到早该发到手中的粮种,叫人心痛的话’,切!还有徐知县的千金大小姐……你统统娶来,免得痛心!”纤雨越说越生气,索性坐直身体,一一道来。

德芳赶紧起身,深切的抚摸纤雨的肩膀,“好啦,一个婉柔,南清宫就已经鸡犬不宁了,本王不敢!不敢啦!”

“哈哈,王爷,你也被我调教成‘妻管严’啦!”

德芳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这个……如何是好,都怪本王以前太纵容她了,弄得现在自己一见她生气,既担心又怜爱,这样下去纤雨就更加恃宠而骄,有一天,北苑的那两个女人站在她面前,纤雨会不会伤心欲绝,会不会说他薄情而离开他……话又说回来了,纤雨嘛,就像自己的一条肋骨,他难过,她也跟着难过,索性装装可怜,纤雨定抛弃一切念想还会原谅他,可是北苑那两个女人岂是自己能够掌控得了的?

“王爷,王爷!人家都叫你n遍了,我们回京前可不可以去爬一爬泰山,看看日出什么的。”纤雨摇晃着德芳的胳膊,“好不好啦?”

“呵呵,本王也跑一下神儿不行吗?今天在县衙外看到一个姑娘虽然衣衫褴褛,不过生的甚是可爱至极,本王差点心软纳了她!”

“呜呜!你真讨厌!”又一阵雨点般的拳头挥来。

“好啦,逗你玩呢。泰山嘛,也值得一去,好吧,本王答应你等忙完公事就带你去。不过回京以后,你可就要乖乖地跟本王去京郊黎山做一次真正的农家夫妻,不许赖账。”德芳认真的跟她谈判。

“嗯嗯嗯。”纤雨忙点头同意。

“王爷,不好啦。钟政派人传来口信,玉儿她病了,不肯吃药,钟政和香儿都劝说不住,她一心想见一见皇上……”

德芳在屋子里踱步,这可如何是好。

“琪瑞,依你之见呢?”

琪瑞思考一下说,“属下认为此事不宜拖太久了,也不知道当初小茜有没有发现北苑的秘密,但可以肯定的是太后一定有所察觉。”

“跟本王想的一样,徐知县把粮种发放完了没有?如果发完了,我们就赶回京城去。”

“今天是发放粮种的最后一天,明天便可以启程回去。可是……王爷您不是要属下准备去泰山嘛?

“哦,是啊。那、那就不去了,来日方长,救人要紧。”德芳嘴上说得轻松,岂不知千里迢迢以后何时还能再来山东,纤雨,本王实在太对不住你了,不但不能满足你一个个小小的要求,而且你是那么不能容忍本王有别的女人,可偏偏本王身边总有迫不得已一定要关照的女子。

“……哦,那属下去收拾。”琪瑞心里叹息,一听说玉儿病了就坐不住了,她哪里有婧妃娘娘可爱,纯真,阳光,再说玉儿的心根本就不在您这里。王爷,您太偏心。

“禀王爷,还有一件事。王公公已经打理好了黎山邓庄的地保,说是王府上的亲戚想在庄上借住一年,现在连农院,田地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琪瑞忽然想起,去郊外居住,不也是婧妃娘娘的梦想吗,自己要帮她一下,太看不惯王爷的偏心。

“好好,”德芳搓了搓手,抱着胳膊站起来,微笑,“总算是没有欠纤雨太多,回京后我们要分头行动。你直接把纤雨带到邓庄上去住,这样本王就可以腾出时间和王府把玉儿接府上瞧病。”

“这样的话,会不会太张扬,引起怀疑?”琪瑞表示担忧。

“那倒不会,本王刚刚回京不先回王府反而叫人生疑。”

“也是。”

“讨厌,讨厌,我恨你,你说话就是放屁吗?”纤雨愤恨的说。

“好啦,好啦,是本王的错。可是公事要紧,你嫁的男人不是普通百姓,而是掌管财政和禁军的调遣的王爷,可不可以多点体谅,不让本王太伤心?”

德芳这么一说,纤雨自觉没趣,想想他在有能力的范围内确实很纵容很宠爱自己了。于是嘴里哼唧着小曲,表示愤怒,“我就是一颗棋子,来去全不由自己……”

德芳淡淡地开放一个货真价实的微笑,“好啦,小丫头别委屈啦。本王命人在黎山脚下的邓庄开辟了农田,建了一个朴素简约的小农舍,等一回京城,你就先行去住,琪瑞会派人全权负责你的安全。本王呢,处理一点公事,很快就去找你。”

“真的呀,”纤雨激动一下,仿佛是一颗石子投注水中,泛起几波涟漪后又归于平静,“到时候又变卦了,谁也奈何不了你?”

“放心,本王说话有不算话过吗?”德芳一脸严肃认真,仿佛真的忘记了上句话都是假话似的。

纤雨小声的贴着德芳的耳朵说,“在我们家乡,可以说你这种男人,不要脸!”

德芳回赠之一个高傲又冷漠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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