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顾惜悦常规检查了一遍,整理了东西到楼下向少爷请安。
“少爷,顾小姐的伤好好上药,调养半个月就会好的。”
“嗯。”左丘泽优雅地用着早餐,回答得漫不经心。
“只是顾小姐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到底医生还是隐晦地说了。
左丘泽面色不变,但是手顿了顿,平静地应了声“嗯。”
“那,少爷,我先告退了。”
左丘泽面前的餐再没有动过,有女佣上前小心翼翼地问:“少爷,餐冷了,需要换一份吗?”
“不用。”左丘泽甩了刀叉,推开椅子离开。回到房间又平静不下,总是有个疙瘩搁着。
中午时分正是打盹的好时候,守着顾惜悦的佣人眯着眼就要入眠,“砰——”地一声将她震醒了。
“谁!”刚要发作的起床气待看清来人瞬间瘪了。
“少、少爷。”
“她怎么样了?”左丘泽到她身边,只是站在门口淡淡地问,好像只是恰好经过这个地方随口那么一问而已。
“顾惜悦的伤口我给她换了药了。”
“还有呢?”
“她药也按时吃了。”
“还有呢?”
“还有?”少爷话里意味太深,她不太懂。
左丘泽看她傻傻呆呆地,也不指望她能够回答什么了。他越过她,来到顾惜悦床边,俯视她。
两个人目光相交,左丘泽望向她的黑眸,却望不到她眸子的深处,她的瞳孔涣散,聚不了焦,好像快死掉一样。
左丘泽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毫无反应,甚至黑眸里都没有他手的倒影。
他放在身旁的手忍不住握紧,瞳孔一缩。他的手指缓缓伸向她的透如纸翼的面颊,却在咫尺间停下。
她这么瘦小这么虚弱,她会不会像易碎的陶瓷娃娃一样一触就破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再怎么冷面也还是有害怕的情绪的。
“她这样,有多久了?”左丘泽收回手,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
“惜悦她从早上醒来就成这样了,给她涂药她好像没有痛觉都不发一声,让她吃饭吃药她都顺着我们。惜悦她今天,很奇怪。”
左丘泽静静地听着,突然想起杜宇离开前说的话“总会有人需要的。”
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那他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会为了顾惜悦找他呢。
他呆了许久,出门时叫了管家:“把杜宇叫来。”
“是,少爷。”
看着顾惜悦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真是比傀儡还要乖,然而他心里一点都不痛快。
他举着枪对着靶子连开了好几枪,连连中红心,身边有攀炎附势的人物纷纷上前讨好。
左丘泽戴着消音耳机懒得理会,身边有人递上手机,通话人是杜宇。
左丘泽看了一会,摘下耳机扔给工作人员。
“什么事?”
“少爷是想我给顾小姐看病吗?”
“不然叫你来干嘛。”
“我当然可以给顾小姐治疗,不过我能治得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你什么意思?”
“治病要治根,这点少爷您也是清楚的。”
“所以呢。”
“所以,我要求少爷您也要接受我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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