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有呀!你哪里不舒服吗?”
南落斜连忙放下手中的账簿,上前查看歪着小脑袋的弦子。
看见南落斜过来了,连忙跑开:“嘿嘿!没呢……我是问你……”
“我?这么关心我?嗯……”
哎呀……我的肉肉,怎么鸡皮疙瘩都全出来了……
“呵呵!算是吧!算是吧!”
“真的吗?可是你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是么?我有那么明显吗?嘿嘿嘿……有点点……只是不习惯这样一个南落斜而已?似乎……似乎是不好的预兆般……心里总是一股怪怪的感觉……
“我……我把你的商行弄成这样……你不生气?”
南落斜轻轻的抿了抿嘴角,悠然的露出一股浅浅的笑意。
“不生气!”
“啊?奇怪……怎么这么奇怪?”
“弦子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感觉怪怪的哪!”
“是吗?那……那要怎么对你,你才不感觉怪怪的?嗯?”
“呃?”
哈哈哈
啊?南落斜在笑耶!稀奇!稀奇!真是太稀奇了……怎么感觉不到笑意,反而有点“毛毛”的感觉?
弦子像看着稀有动物般,直直的看着南落斜,的确是在笑,不像是伪装的呀!而且……而且笑得那么洒脱,俊朗……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嗯……”
“没没没……我……我回房间待会……”
说完就不顾南落斜狐疑的目光,往后院而去。
嗯……南落斜这样?让人不生疑都奇怪?怎么一夜之间就转变了呢?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这个男人的心比海底针还海底针……
南落斜看着仓皇而逃般的弦子,紧紧的蹙起了眉毛,几分狐疑和沉思,看着南漠往商行进来,便叫喊南漠:“南漠……呃?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少爷……”
“我……我今天很奇怪吗?怎么弦子看见我一直都是看……看怪物一样的神情?”
南漠听见了南落斜的话,轻轻捂嘴,本来笑的冲动被活活憋了回去,因为对面的人已经面若冰霜。
“不是!你误会江小姐了,江小姐肯定还没有弄清楚少爷的意思?少爷是不是还没有告诉江小姐,少爷想纳江小姐为正房呀?”
“呃?嗯……可能吧!对了!你去南宅,把我从四川带回来的‘灵芝’,直接送去王爷府!”
“是……”
“就说……就说是江小姐答谢王爷的款待!”
“是……”
“顺便看看二哥……看看他怎么样?”
“是……”
“去吧……呃?不要告诉江小姐‘灵芝’的事情!”
“是……”
说玩,南漠就出门而去,南落斜又恢复到手里的账簿,目不转睛,面无表情。
哎哟……真烦!今天究竟怎么了嘛?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桌子,“哐当”……哎呀!我的花瓶!真是可惜……要值好多钱呢?真是的……都是南落斜的错!害人家如此失神,否则怎么可能把花瓶碰倒了嘛……唉……
咦!今天房间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我闻闻……血的味道……哎呀……难道谁……呜呜呜……妈妈呀……瞄瞄……
慢慢掀开纱帐,几滴鲜红的鲜血蔓延在地上,直至前面遮掩的箱子后面,马上想要尖叫,却又不敢……屏住鼻息,拍拍胸口,一步一步的,弓着身子,上前一看:一个蒙面的人,胸口冒着汩汩鲜血,有点泛黑,应该是中了毒彪之类的暗器,看上去伤口不是很大?那蒙面之人已经昏迷。
“喂……喂……”
上前扶起昏迷的人,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没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没有救过伤患呢……该怎么救治呢?呃?我想想……电视上是直接吸毒,或者运功疗伤,或者找神医……可……可现在什么也没有啊?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对了!去通知南落斜……
刚刚走了几步,回头想想:南落斜万一见死不救怎么办?或者是他的仇家?岂不狼入虎口?唉……那就让本小姐委屈委屈,帮你吸了算了……
把那蒙面的人扶到床上,轻轻用剪刀剪开伤口处的布料,露出了麦粒色的肌肤,点点血迹洒在上面,但是起伏的心脏表明,这个男人还活着……
“一口……两口……三口……呼……看上去好像留出来的血色已经没有刚刚那么黑了,嗯……看来把毒血也吸得差不多了……对了,酒……消毒!”
轻手轻脚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从供桌上拿下酒,倒在杯子里,再瞄瞄有没有人看见,呵呵!毕竟是人家那个……牌位的敬酒耶!
“得罪得罪!我也是要救人的哦……反正你们也喝不了这么多的……我就借点点救救人家哦……多谢多谢!”
嘀咕完以后便回到房间,看见蒙面之人仍然紧闭双眼,只好上前,用棉花开始为他消毒,只是偶尔的“嗯”一声,似乎还能承受……
包扎完毕后仔细打量起这个不速之客来,他是什么人呢?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昨晚我没有回来,难道是昨夜闯进来的……还好还好!要是晚上看见的话……还不以为见鬼了?
胡思乱想之际,那蒙面之人慢慢醒来,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丰富表情的女子,一句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