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痛，那么难受，就好像是去了什么！”墨清扬流出了一滴晶莹的眼泪。
“这便是代价！”一道声音在墨清扬的心中出现，回答墨清扬的问题。
“代价，代价、是了，代价！”墨清扬脸上的眼泪还未落下便被冻住，化为了冰滴凝固在墨清扬脸庞之上，可是在下一刻便被墨清扬的身体散发出的气息，融化化为气体融入空中。
…………
“老祖。”墨清扬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冰冷说道。
“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你变强了。”老祖的声音说道，他刚才就在一旁看着墨清扬发泄，他知道得到便意味着是去，没有谁只会得到，而不会是去，自己也是，并且还比墨清扬不堪。
这是墨清扬发泄的机会，他不会去打扰，可是老祖他怎么也想不到，墨清扬居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调整好情绪。
墨清扬这样，在老祖的眼中很像一个人，很像，很像。
就好像墨清扬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人，只是被各种各样的羁绊困在其中，只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机会，让他斩断了这一切。
“你知道了，黑暗时代的一切了吧？”老祖问道。
“是的，老祖，我已经知道了当初黑暗时代发生的一切，不过还是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墨清扬虽然是在提问，可是言语当中却是没有任何的缓和，还是冰冷至极的语气。
“什么地方！你不明白？”老祖问道。
“为什么，老祖的记忆当中只有那些记忆，而没有回来的记忆，为什么老祖没有跟着灭去屠天。”墨清扬冰冷的问道。
“我的记忆不完整，我知道，我很清楚的记得，我只知道我的主人在我的体内留下的契约消失了，然后我被反噬，受到了不可治愈的伤势了，然后就死了。”老祖的声音离带着一丝凄惨。
“我当初要是和主人一起去，那么我一定会保护好主人，哪怕，哪怕……”老祖的话没有说完。
是的墨清扬很清楚的知道灭到底有多强，可以说灭的战力是当初那七人当中最高的，因为墨清扬重来没有看见灭出过第二次剑。
并不是，因为敌人有多么的强大，而是任何人也无法在灭的一剑之下存活，墨清扬虽然在老祖的身体里看到了六个人，六个和灭一样带着面具的人。
墨清扬不知道他们有多么强，因为他重来没有看见灭对着他们出过一剑。
之所以认为灭是七人当中最强，是因为墨清扬很清楚的记得一段记忆。
那是一个带着血色面具的人，来到灭的身前打算和灭进行比试。
可是灭说了一句话“我的剑不是用来看的，剑出，必死人。”让墨清扬记得很深，无法忘记，哪怕已经过去五十万年。
这句话说出来多少剑修的理想，剑出必杀人，剑不是用来看的。
老祖没有说完，不代表墨清扬不知道，主仆契约，如果主人死了，契约兽也会因为契约随着主人死去。
虽然很残忍，可是却可以让主仆心灵相通，有利便会有弊。
灭，那么的强，居然也会死，那么敌人到底有多么的强大，才会杀死灭。
老祖没有说完，墨清扬大致猜到了，
“哪怕我会死，我也会保护好主人，不让主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是，能够杀掉灭，那么杀掉老祖那么也会很简单，估计连拖延时间都做不到。
可是墨清扬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并不傻，这样会……
“老祖，那么如何解决外面“大黑暗”的问题？”墨清扬冰冷的问道。
“在你考验的这段时间里，我耗尽了所有的力量去推算过这次大黑暗，这次大黑暗，可能不会比我所经历的大黑暗简单！
这是一个局，一处练兵场，一个战场，去断天涯吧！哪里可以离开！哪里有传送阵！如果可以用的话，毕竟时间过去那么久了，那是我的主人和他们一起布置的，所以我知道，你也知道。”老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怀念。
墨清扬知道老祖说的断天涯在哪里，可是他却不知道作用，有很多的信息在他的记忆当中被删除了，毕竟那不是他自己的记忆。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旁观者怎能知道当局者的心。
“老祖，你的意思是，这次大黑暗不会比您经历的大黑暗差？那么如何才可以在这片大黑暗到当中存活下去。”墨清扬哪怕是提问，也没有任何的惊讶，语气依旧冰冷。
墨清扬很清楚的知道老祖所经历的大黑暗是那么的让人感觉到无力，绝望，哪怕他们杀掉无数恶魔，可是仿佛却是杀不尽，每一次恶魔的经过永远都是一片，又一片，一群有一群。
而恶魔所过之处，毫无生机，一片死寂。
如果要是比老祖时期的大黑暗还要强，或者不差，那么究竟该何去何从。
自己来到这里不是为了给尸虫殿找到一线生机吗？如果要是这样那么该怎么办！去断天涯，逃离这里吗？那么就算逃离这里，那么在其他的地方就不会有了吗？
难打自己就看着这片天下走毁灭？不，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老祖，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吗？”墨清扬问道。
“有，梵城！梵城是一切的起源，如果你去梵城，你只要寻找到根源，并且解决掉，那么大黑暗就不会爆发，可是很难，几乎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老祖说道。
“为什么！”墨清扬问道。
“这是一局棋，你我皆棋子，而这棋盘却不想讲规矩，想走捷径，那么自然会出现问题，或者说制造出问题。”老朱说道。
墨清扬向着来时的地方回走，可是却发现没有了回去的路了！
“老祖？”墨尘冰冷的问道。
“你不需要担心，你通过了考验，这是阻止个来这里的人，这里不会再来任何人了！”老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解脱。
“为什么。”墨清扬问道。
“你吸收掉我的身体，这里自然会消失，你就可以出去了！”老祖说道。
“那老祖您？”墨清扬问道。
“我，一个，早该死去的人，我也找到了了一个值得我信任的后人，我解脱了。”老祖的声音变得有些空灵，就好像要消散一样。
老祖的意识看了一眼墨清扬，只此一眼，最后一眼，却包含了无数的情绪，其中希望最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