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就在李飞苦思冥想,寻思着对策之际,文藤兰流出了一道鼻血。
霍延根见此情景,冷哼了一声:“她身上的药效越来越强烈,你再不帮助她的话,必然七窍流血而亡。”
随后他又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倒不如成全我,让我来帮助美女。”
李飞一巴掌扇得这货脑袋旋转了九十度,想上美女就直说,竟然还搬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不是你小子下药,文藤兰会变成这样?
不一会儿,文藤兰的耳孔也开始朝外渗出了鲜血,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必死无疑,看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今天自己的第一次看来要不保了,李飞一把揪住霍延根的衣领,将其拖出了轿车。
“你想干什么?”
霍延根惊魂不已,他是真的不想再挨拳脚了。
“你不是很喜欢飘飘欲仙的感觉吗,我这就帮你实现,不用感谢。”
吱吱,李飞用透视眼精准定位,锁定在树梢的顶端,下一秒,只听他老鹰捉小鸡般地将霍延根拎了起来,随后一扬手,对方犹若出膛的炮弹,弹射而出,直奔高空而去。
在那一刻,霍延根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句歌词: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噢……
这个高度,若是落在地面上,必将摔死无疑,就算是摔不死,也会被疾驰而过的轿车碾压而亡。
呼的一声,只见霍延根的身子重重地落在了树梢的顶端,正好被几个树杈挡在上边,微风吹来,象个不倒翁似的摇摆不定,惊险极了,可怜的霍大少当场吓得尿了裤子。
李飞命令他的那个司机道:“你去,快出去救你的老板。”
那司机忙不迭地点着头:“是是是。”
随后便慌忙推门而出,李飞则被一只玉手迫不及待地拽进了车厢内。
紧接着,文藤兰的红艳香唇覆盖在了他的嘴上……李飞最大的感觉就是,文藤兰的身体异常滚烫,好似着了火,人一旦发情,比发疯还可怕,文藤兰的力气明显要比之前大的多,竟然能够一下子将李飞拽进轿车内,放在过去,两只手一起用力,恐怕都做不到。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发扬救死扶伤的精神,帮助他人从水深火热的困境中走出,于是李飞反手将车门关上,没过多久,宾利开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发出吱吱之声,有歌为证:吱吱复唧唧,校花自脱衣,躺倚对坐起,吁吁娇喘息。
半个时辰后,车厢内终于恢复了安静,一抹潮红还没有从文藤兰的面庞消散,她深情款款地感激着:“李飞,谢谢你救了我。”
李飞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你不怪我?”
“为什么要责怪你,我知道是那个混蛋做的手脚。”
此刻,轿车外,霍延根的司机正抱着大树吭哧吭哧向上爬,已经爬了三四米高了。
……
李飞说道:“唉,我人生的第一次就这么献出去了。”
文藤兰面色娇红:“难怪那么生猛,轿车都快爆胎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刚才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是昨晚你可是跟香岛歌后待在了一起。”
“你也知道了?”
“你俩的新闻铺天盖地都是,更何况,曼玉是粉丝过千万的香岛歌后,想不知道都难。”
李飞嘿嘿笑道:“看来是隐瞒不下去了,没错,昨晚确实跟女明星同床共枕了。”
文藤兰佯怒:“那你还信誓旦旦地说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我,你这个骗子。”
其实就算李飞不是第一次,她也丝毫不会介意的,毕竟在华夏社会,大家更关注的是女生的第一次,至于男生,经验越丰富,就越是有男人味儿呢!
“只是在一起睡觉而已,你觉得香岛歌后会献身于我吗?”
“那可不好说。”
李飞歪着头,盯着岛国校花看,笑吟吟着:“你是不是吃醋了。”
文藤兰被他的灼灼目光瞅的一阵心虚:“我……我哪有。”
随后,她小鸟依人般地关心着:“你累不累?”
“你说呢。”
哼哧哼哧那么久,就算是一头野猪,估计也累趴下了。
“我帮你揉揉肩。”文藤兰主动热情地帮李飞又是捶背又是揉肩,很是专心。
李飞那叫一个享受,半眯着眼,陶醉的昏昏欲睡,倘若霍延根撞见这一幕,一定会当场吐血而亡的,玛的,这叫什么事,自己辛辛苦苦地下圈套,结果成全了姓李的好事!
李飞真希望现在是躺在一张床上,那样就可以让文藤兰来一个全身按摩了。
半响,李飞睁开眼说道:“咱们回学校吧。”
“嗯。”文藤兰十分乖巧地应允下来。
除了轿车,只听树上传来霍延根的求救声:“求求你,飞少,我错了,你救救我!”
“霍大少爷,你在上面好好飘飘欲仙吧。”
李飞随即上了法拉利。
“别走啊,飞爷爷!”
回应霍延根的,是跑车那帅气的拉轰声。
“姓李的,我擦你大爷!”
霍延根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差点从高空中一头栽落下来,吓得他当场再次尿了裤子。
这时他的那个司机正往上爬着,突然之间,啪嗒啪嗒几滴不明液体滴落在了脸上,“咦,什么情况?难道下雨了?”
司机突然感觉气味有点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老板是吓尿了。
李飞驾驶着白色法拉利超跑,一路到了波多学院,文藤兰格外温柔地贴身在李飞胸膛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她觉得,自己好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神奇小子,当然,文藤兰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分别之际,没忘自己想要请教李飞的问题。
她掏出手机,给李飞看了一张图,图片上面是学妹跟学姐的对话,对话是这样的:
学妹:学姐,我在美国留学,要是被黑人爱上了怎么办,很可怕吗?
学姐:你会从o变到0,最后又会变成O。
文藤兰甚是不解:“李飞,为什么她会说从零变成零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很显然,文藤兰没有发现这是一条很有内涵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