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松开怀抱,向面前的两位佳人提出了告辞,他跟杜月生之间,必须要做个了断。
陈香、兰心二人早已是面红耳赤,这个混蛋也真是的,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个紧紧的拥抱,一抱还是俩人,真是贪得无厌。
李飞觉得,他跟杜月生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他相信,未来,自己依旧还会出现在中海市的舞台上,而杜月生,身影则会彻底消失。
李飞独自一人,驾着车辆,前往枫叶酒吧。
单枪匹马,孤胆英雄,他已经习惯了扮演这种角色。
枫叶酒吧,杜月生正在某豪华包厢内露着一个身着皮裙黑色渔网袜的美眉亲热,他的心情很高兴,因为一来李飞现在应该死于七杀杀手腐儒的手中,二来芝草堂的形象将大打折扣一落千丈,那个李飞摇钱树要倒下了。哼哼,敢得罪我杜月生,注定没有好下场。
就在这时,突然间,只听到一阵砰砰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杜月生的脑袋从网袜美眉的脖颈处抬起,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回应他的,是小弟的声音:“是我,生哥,有重要事情汇报。”
“进来吧。”
那个獐头鼠目的小弟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生哥,出事了。”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
“咱们的人去芝草堂闹事,却被打了。”
“数百人还能被打,你们是一群饭桶吗?”
“飞少有所不知,我们是被李飞教训的,你也知道的,他的功力太逆天,兄弟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李飞?”杜月生听到这话,不由浑身一震,“他怎么还活着?”
难道说,连七杀的人都解决不了对方吗?
就在此时,他接到了腐儒的电话:“杜老板,不好意思,任务失败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七杀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姓李的,必须死,用不了多久。”
杜月生微微点头:“我相信你们,希望早点得到好消息。”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重重地朝沙发上砸去,咬牙切齿地骂道:“草特么的,李飞这小子真是命大,竟能从古武者的手中逃过一劫。”
“生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杜月生目光中充斥着自信,“我相信七杀会再次掀起更加疯狂的行动,到时候,姓李的必死无疑。”
“是谁在诅咒我呢?”
走廊里,远远地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那嗓音,令杜月生闻之,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浑身的毛孔都冷的收缩了一下。
紧接着,走廊里倒飞出去几名彪壮大汉,他们都是该酒吧看场子的,同时也是杜月生的小弟。
看来,那个李飞真的来了,杜月生立刻心惊肉跳起来,尤其是脑海中浮现出对方扁人的场景,脊梁骨泛起阵阵凉意,果然,此时在包厢门口,出现了李飞的面孔。
杜月生不觉口舌打结:“李……飞……”
“爷什么爷,不肖子孙,胆敢派人刺杀你的祖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矢口否认。
李飞缓步走进了包厢:“七杀的人是你高薪雇佣的吧。”
杜月生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他就纳了闷了,李飞是如何得知这些秘密的。
他并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拥有了可怕的读心术,在不知不觉间,仅凭借一双眼眸,便能洞穿一切。他在想着办法,怎样才能将所有的小弟都调集过来。
李飞望着对方,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是不是想着召集小弟?”
杜月生听到这话,更是一慌,真是见了鬼了,姓李的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莫非对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他稳了稳心神,回应:“李飞,说话要讲证据,否则,我要告你诽谤,你说我找人刺杀你,证据呢?”
“敢做不敢当,我瞧不起你。”
李飞望向对方,掌间金光灿烂。
“你要干什么?”
杜月生惊慌失措,一把拽过那个网袜女,挡在自己的身前。
“死到临头,还这么不要脸,你这种害虫,还是尽早离开世界的好。”
李飞出手了,日浸之躯产生的一道金芒一闪而过,紧接准确地投射在了杜月生的额头上。
杜月生的手软弱无力地从网袜女的勃颈处滑落下来,他的双眉中间,赫然一个血洞,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很不甘心。
那网袜女回头望了一眼,伴随着“啊”地一声尖叫声,当场惊的昏厥,而杜月生的那一名小弟,则吓得倒地装死,李飞转身离去,从他从包厢走到酒吧外,整个过程,没一人敢上前阻拦。那种霸气,不得不说,就算是一些混了几十年的大佬,也自愧弗如。
李飞跟杜月生之间的新账旧仇就此终结,但是跟杜家的恩恩怨怨却未了断,相信杜月生的父亲会为儿子报仇的。这一点,他之前早就想过,但并不能阻挡自己出手的念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枫叶酒吧,赖越津现身,他坐在酒吧一隅,对向前来的服务生说道:“让你们的老大过来见我。”
服务生彬彬有礼地回应:“你说的是飞哥还是南哥。”
赖越津心想,李飞早已死掉,今天必须除掉皓南。因为从他的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赖家就是皓南带人烧光的。
之前在废品收购站跟李飞惊天一战,赖越津心里很不爽,因为临走之际,被隐修者阮清风给整了,到现在他还觉得胸口堵得慌,今天就拿皓南开刀,好好发泄一番。
“我找姓洪的。”
“不好意思,南哥去了北海市。”
原来,皓南按照李飞的指示,为了在北海市开拓市场,于是去那里进行考察。
“哼,这个胆小鬼,我就知道他没有勇气见我。”
赖越津觉得有点失落,毕竟他是打算取了皓南的性命。
他望着远远近近热闹的人群,不由说了一句:“这家酒吧不错,迟早是我的。”
服务生打量着赖越津:“先生开什么玩笑,它是我们飞哥的。”
他听到的却是一声冷哼:“你们飞哥已经在阴曹地府了。”
“你一定是喝多了,我们飞哥之前还在芝草堂处理事情的,一人教训了好多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