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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风起波澜时 刚好你在

1.1风起波澜时,刚好你在

“你来人间一趟,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走在街上,了解她,也要了解太阳。”

在这个村庄,一切都是温馨的,太阳会早起,女孩去田野看看太阳,也看看心上人。她多么希望在春天,能够拥有一个童话。男孩哼的小曲,恰巧她听过;他看的书,刚好她也喜欢。那时河水还没有高涨,雷声也还清脆,正好他们都有梦在心头,有爱在心底。

在我曾听过的故事里,爱情是一道难解的题。有些故事,只能写在风中,落在云里,最后遗忘在岁月里。而这个故事,讲起来风轻云淡,无关悲欢离合,却能在纸上翻涌,在耳旁回荡,在雨打窗台的时候,静静地卧在回忆里。

我们听过孟母三迁的故事,在母亲的教诲下,在良好的家庭氛围下,成就了一代亚圣孟子。孟子有言:“人之性善,犹水之就下也。”其浩然之气,影响了陈昂诗歌。

陈昂的母亲孟氏知书达理,“博我以文,约我以礼”的思想贯穿其一生,由此思想的濡染,故有陈昂及其诗歌地位。

陈昂从小就听着妈妈讲安徒生童话,对他而言,童话就是美丽的浪花。他欣赏壮阔的大海,日渐成熟,懂得每一个平凡的人都有一个变为白天鹅的梦想。陈昂之今天,得益于他的母亲,此言不虚。

人们对成功的理解不尽相同。我这样定义成功:在一定的领域内有了一定的成绩。或高或低,至少要卓有成效。孟氏深明大义,深谙教学相长。陈昂在文学领域内,有了一定的成绩,且其成绩有目共睹。

最难忘是故土,最思念是故地,最动人的是故乡。历史是悠悠的长河,见证不可胜数的故事。我要说的,就是关于陈氏的故事。其先祖可追溯到舜。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陈昂的祖父读着《易经》,研习天地万物之变化。无论处境何其窘迫,依然坚信“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生活是一本易经,穷尽了世间的道理。我们接触的书,各种各样。书中记载着沧海桑田,描绘着人世变迁。外物之变化,也不会改变其对国学的热爱。“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何止是用情要痴,对书本亦要痴迷。读书又怎会因为生活而稍加改变。书是打开智慧的大门,是领略思想的源泉。这一点,无疑影响了陈昂的父亲。陈父也喜欢国学,他有鸿鹄之志,到了中年依然会指点江山。

人之处世,应舍功利,而担使命。“在没有英雄的年代,我只想做一个人。”在没有人理解的年代,做自己的英雄,如果可以遇上那个懂你的人,则是一大幸事。恰好这件幸事发生在了这位饱读诗书的陈父身上。

世界上最幸运且最幸福的是,你爱的那个人也刚好爱着你。在阳光还没有照进窗前的时候,对他示之以甜柔的微笑,这便是最暖的阳光。孟氏遇上了陈父,他们相爱了。世界上最浪漫的事不是有一个人爱你,而是有一个人懂你。孟氏是个知识分子,十分欣赏陈父的才华。在午后的阳光里,他们讨论着“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这是多么灿烂的诗句,多么诗意的人生。爱一个人,不只是拥有,更多的是分享。分享午后一缕清风,分享傍晚一道晚霞。人生里也会有阴雨天,但是雨后尽是艳阳照。

我们来到世间,不要怀疑梦想,不要质疑生活,要坚信自己的选择,要坚信山花烂漫的时候,会有阳光把你的手心温暖。悠悠岁月才与情,让多少人爱慕,让多少人痴迷。踱步在岁月的河边,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徘徊在命运的花园,你明白要想让蝴蝶在你的花园纷飞,自己得是一朵清香的花。这朵花代表着青春,代表着爱情,代表着永恒。

他们之间的爱情,绝不是水中月,镜里花,而是真真切切的依恋,实实在在的生活。黄昏下,他们在小桥流水人家,看落日余晖。他们怀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精神,对待生命的起伏。

苦难是人生的老师,这一点不容置疑。书本是进步的阶梯,这一点不容置喙。既然选择共度余生,就选择了共享余生的苦与乐,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时,物质条件,是不丰厚的。读书,却是不可或缺的。“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这是陶渊明的心路历程,也是陈昂父母的生活写照。在浓厚的文学氛围下,有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陈昂。

童年是一首诗,一首美到心底的唐诗,无比灿烂又熠熠生辉。陈昂的外曾祖父手抄《唐诗三百首》赠给仅三岁的他。文人从一出生起就对文学有了好感,正是因为有了好感,与文学形影不离。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故乡,了解了理想。在其后来的诗歌创作中绕不开这样一个话题。“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一个小孩子的眼里是没有那么多是非,那么多好坏。勇于攀登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有梦就去追,这才是青春少年应有的气魄。许多人看了一辈子的风景,从未到山顶去看看。有些人,在其幼年的时候,就能向着远方看去,去追寻一座座山,去寻找一条条路。即使有困难,他也深深地懂得遇山开路遇水搭桥的道理。没有会不会,只有喜不喜欢。当你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痴迷于它,就会有一股执着的劲头。无疑,家庭对他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小城有一种生活,它的节奏是缓慢的。故乡有一种情怀,它的故事是缤纷的。孟氏在小城里开了一家公益书店,喜欢读书的人们,可以免费观看于此。我不明白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但书本是很好的伙伴。在迷茫的时候,读书可以让你变得开阔;在沉闷的时候,读书可以让你变得愉快。他们都深谙此理。路,很长,甚至是没有尽头的,却还是努力用一生去行走。梦,很飘渺,甚至是不切实际的,却还是坚持用一生去寻找。

这些故事很短,甚至是零零碎碎的。我不是在写一个爱情故事,我只是用那些简单的文字,把一个人的理想道来,把平凡中的伟大说出。这是一篇有诗意的故事。我相信,过去的你,现在的你,乃至未来的你,都会是这些短小故事里的主人公。我不知道,读这些故事的人是否是同龄人,但是我知道,你们都曾年轻过,多数人都有过一个文学梦。

写着写着,我又想起了那首诗:“那年我们有梦,关于青春,关于文学,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举杯,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碎的声音。”众人云,生活不是诗。但我想说的是,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像一首诗。就像陈父喜欢书法美术一样,这就是一种诗意的生活。你可以不读诗,但心中一定要有诗意。

伟大并不是惊天动地,也不是怀着满腔的热血就行,他需要身体力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则应像陈昂父母一样,把心灵交给书本。不为外物所累的读书才是享受。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花开花又落,人去人又来。两个家族,一些小小的故事,在平凡中记录着伟大。我写了陈昂父母的故事,以及他们在文学方面的小事。是因为太遥远的说不清,也道不明。在一个人的成才之路上,父母的影响是深远的,因此他们的故事显得格外重要。

希望你记得,有这么一个地方,叫远方。那里有很美好的故事,那里有着少年时代理想,青年时代爱情,中年时代的生活。在每一个梦里期待你,在每一条路上寻觅你,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和我想要的过程。你多么希望,在一个早晨能去田野看看,去吹和煦的风,去看蝴蝶怎样创造童话,在命运的田地里撒下希望的种子。在忙碌的生活里,以桃花入酒,做一场值得期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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