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来学校的夏可遇收拾好,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急忙的拿起来看--陌生号码。不关心的放下忙着事情。
长时间来,这电话通过最多的号码就是徐白野的,哪还会有陌生号码。挂掉两次后正想打给徐白野被同一个号码占线。
她皱起眉头接起,没好气的说“喂,你是?”
说话间的是一位男生,声音清脆带点哽咽,传来的声音有些急促“你是江情的室友吗?”
心里一震,不好的预感传来,坚定的。眼神暗了暗,她想到了江情年前追的那个男生,不用问都知道是他了。
平静的说着“我是。没事我挂了。”
对方听见着急起来,语无伦次的“.....等等我需要你帮忙。”
“理由。”
“我想找她找不到,我想你是她最好的室友应该可以联系上她,我希望你能帮我。”语气略低的委屈祈求。
她并不想去干涉自己的好友的感情,如有一定需要,她定是当仁不让。此时情况来看还没到需要她帮忙,对这个通话的男生一顿反感。
前不久听闻江情的唠叨,她知道这个男生有一个很要好的青梅竹马,同时牵扯江情,两个女生都为了他。
责任,他一个男人就没承担好。
“说实话,我并不想帮你,”夏可遇冷着脸不容置疑的说。“况且我也没有那个能耐。”
林沨低垂着脸,痛苦纠结着说“我不想失去她。”
夏可遇气得头疼,小腹滑过不好的预感,丝丝的阵痛,手机滑落在床上,起身去厕所。
电话里许久没有她的回答,林沨失望着挂掉电话。
重新爬到床头的夏可遇把手机丢在一旁,看见陌生的号码已挂断,叹了一口气。疲惫的休息。每到生理期是她最累的时候,这倒是头一次忘记了时间。
休息了两小时,精力恢复,夏可遇接到电话“喂,在干嘛。”
徐白野焦灼不安“不舒服?”“开车去南大。”
夏可遇急忙的解释“没事,就是生理期,过几天就好了。”
“你不用来我这,我一个人可以。”
他强烈拒绝道“我马上就过去了,等我一会,你听听声音都弱成这样还没事,乖,等我过去。”
夏可遇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似乎是无可辩白,他最后还是闭上了嘴。转了个身睡觉。
等徐白野到达的时候已经夜黑了,男人站在床前把她抱了下来,放置在在椅子上,她手里被塞了一碗热腾腾的红豆黑米红枣粥,她傻楞着拿起勺子被男人一把抢过。
他在她脑子轻弹了下,无奈着“我来。”
一口一口的粥进胃里,暖烘烘的。甜甜的还停留着口中。
“要带什么东西?”
“你就把箱子里最靠右边的包包拿上就好。”徐白野转身去忙着,把夏可遇包裹严严实实的牵着下楼。
望着男人手臂上挂着自己的粉红包包,冷峻的脸庞,再紧紧的牵着她的手。温情已经代替了她的疼。
打着玩笑“徐先生好适合我的粉色包包,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呀。”
他嗯了一声,同意她说的“我的”,脸上还是依旧的波澜不惊。
一时间夏可遇的雅兴不高,再次躺进柔暖的床里,也没看见男人脸上其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