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悦儿你还是把衣服穿好出来再说吧!”
片刻,墨悦儿穿好衣服走出来就看到屋前站着的苏洐,瞬间明白了什么,凄惨的笑道“是我错了,错的离谱了。”
苏母看着墨悦儿,“是你嫉妒过头了!”
墨悦儿知道自己已经失身,看着面前这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一身儒雅之气,和初见之时一样。墨悦儿想起自己初见苏洐的模样像极了小女子般的娇羞,可苏洐却未曾看她一眼,呵呵,大概这就是笑话吧!
“苏洐我问你,要是我不是墨家的女儿,你初见我的时候会不会不一样?”
苏洐没有骗她,直接说了句“应该会的!”
“是我投错胎了吗?你就因为我是墨家的女儿对我这样,难道我不能得到真心吗?”
苏洐低了低头,但语气却没有柔和“你可以得到真心,只不过不是我罢了!”
“你好狠的心,原来世间的情爱嗔痴是可以困束在所谓的门府高第,是我看错了。”
墨悦儿看着苏母,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好留恋了,“夫人,我仍凭你处置!”
“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吧!明天就准备回墨家吧!”
墨悦儿突然跪在苏母的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请求夫人饶过我。”
苏母定了定神,原本她不想放过墨悦儿,但又不想让她执拗这件事“好,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但你也要好自为之。”
“谢,夫人。”
*
“老爷,自从那晚后小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不说话就一直练剑习武,还不怎么吃饭,这样下去小姐的的身体也会受不住的。”伊诗的侍女夕月急忙的说道。
伊老爷早就知道这件事,但他也无可奈何。这情呀,解铃还须系铃人。
“算了,就随她吧!这些都要她自己去扛,我们也只能看着。”
伊诗此时在屋里擦剑,剑被她擦得发亮,此剑通身闪着白光,剑柄刻着花夜两个字,但如今的伊诗觉得它十分刺眼,花夜花夜,徒翎司你当初给我取这花夜的名字是为何,到底是为何?
“小姐,你练剑怎么久了,奴婢给你备水给你沐浴。”
“好。”伊诗淡淡的说着。
不一会儿,伊诗就在夕月备好的水下沐浴,“小姐,你好美呀!肌肤就如白瓷一样洁白,滑嫩的肌肤像婴儿一样柔软倒是这背上有好多伤痕,这是不是很疼?”
“已经不疼了!”伊诗闭了闭眼睛,想起了当初她为徒翎司征战海上时,她不顾一身伤痕,为他征得名誉,他总是淡淡的笑容,时而的亲近,时而的疏远,她还以为是她不过好,现在才明白他是怕与她接触,因为他愧疚,他不敢看她。
“小姐,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的生活,以前的就都忘了吧!”夕月费心的劝慰道。
伊诗冷笑道,让她忘记怎么可能,她要徒翎司为她偿命,一命抵一命,互不相欠。
夕月看到没说话的伊诗,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伊诗沐浴好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夕月为她点上紫檀香炉后就出去了。
过几天就是重阳节,徒翎司,我要忘你,再见面就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