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听到小孩口中喊得话时,眼泪已经在眼中打转。身边路过的人,有的嘴里骂着,有的默不啃声,但还有少许受过温家恩惠的人反驳。
温卿只是收拾好东西,赶紧回到刘伯的住处。快到时,只听见“你这老不死的东西,说温亭的东西到底在哪。”一个男人粗鲁的说着。
由于男人背对着她,温卿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脸。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你还是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刘伯冲男人吼着。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说,动手吧。”男人转身就走了。
温卿只听见一声枪响,脑袋轰轰作响。温卿趁那些人都走了,飞快地跑了过去,“刘伯,你怎么样了?”温卿着急的说着
“卿卿,刘伯不能在照顾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丢失这枚玉佩,它不仅仅是你父亲送你的礼物。”刘伯喘着气说完最后一句话。
“刘伯,刘伯,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温卿看着闭上眼的刘伯,心里最后的稻草也被人拔了。
夜幕降临,苏州城保持以往的灯火通明。
一位女孩站桥上,自顾自的地呢喃“爹爹娘亲,你们留下女儿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去面对。连照顾我的刘伯也惨死在我眼前,女儿无能,没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温卿说着,抬起了脚猛地一下坠入湖中。
此时苏洐正和自己多年的朋友在湖上游玩,“苏洐,留学回来就是不一样呀,和我说话都是一套一套。”齐思远打趣道。
“思远,你还不知道我吗,不过就是假正经罢了。这么多年没见了,来喝一杯。”苏洐笑着说。
“来人,有人跳湖了,快点来人呀。”这喊声引来四周的无数的人围观。
“思远,我去看看。”苏洐说完就跳入湖中。
“哎,苏洐,你不要命了。”齐思远着急地说着。
“你们这些看着干嘛,还不快去救人,苏家少爷出了事拿你是问。”齐思远看向一览无余的湖面,着急的等待。
没过多久,湖面露出苏洐的身影。
“快去,把人拉上来呀,愣着干嘛。”
苏洐一上来就昏迷了。
苏府
“大夫怎么样,洐儿醒了没有。”苏母焦急的的询问,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我的儿呀,好不容易从外回来,怎么又遭了这么一件事。”苏母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孩。
“咳咳,娘,我想喝水。”苏洐虚弱的说。
“来人,快给大少爷倒杯水。”苏母坐到苏洐的床边,抚了抚温洐的后背。
严肃的说着“儿呀,你可不能再吓着娘呀,娘就你一个儿子,你就是娘的命根,你要是出了事就是在刺娘的主心骨呀。”苏母说着就抱着苏洐。看着好不容易回来的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要不是自己当年太过于高傲,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她也无法给予儿子母爱。现在儿子回来了,娘家的实力也雄厚了,是时候该好好整治这偌大的后院。
“娘,我救的那个女孩呢?”苏洐看着苏母。
“看看,这就是我的宝贝儿子,还没和我说上几句话就开始担心其他人,看来等不到几年我就可以做奶奶了。”苏母打趣道,她悄悄的看了那个女孩,身上衣服所用的布料都是上等的,出生必定不凡,若是和自己儿子两情相悦那也是段佳缘。
“娘,你说什么呢?我只是问问。”苏洐红着脸。
“不和你开玩笑了,那女孩在偏房里,大夫说她脑部受到湖里石块的撞击,可能会失去部分记忆而且大夫说她也有选择性失忆。”苏母说着。
“娘,既然她失去了部分记忆,苏州可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而且看她身上穿的布料一定不是个平常人家,所以我想收留她,就做我的贴身丫鬟吧,你看行不行?”苏洐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回来,母亲又对他一直都有愧疚感,肯定不会反对的。
“行,你长这么大,头一次请求我,我怎么会拒绝你呢?你先好好休息,你爹爹知道今天的事情,他等会过来看看你。”苏母吩咐下人照顾温洐后,就走了。
偏房,温卿安静的睡着,像睡美人一样沉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