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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突变

几个月后……

当老师们宣布暑假开始的时候,学生们大声欢呼起来,男生们欢快的讨论着回到家后的舒适的游戏熬夜生活。女孩子们和自己的小姐妹们讨论着假期的购物生活。

叶棠棣说“染染啊,一会回家的时候,我们要不一起去看看小黎儿吧!”莳蓼澜点了点头,“嗯,我也很想小黎儿了呢!”

她们两人到福利院后先是跟院长打了招呼,然后去和白黎聊天。临走前还帮导师们一些忙,惹得被她们一阵夸奖,连叶棠棣都不好意思了。

出了大门后,莳蓼澜想起了那个男孩,她回头一看,没有看见他。而此时的男孩正躲着草丛里红着脸,紧张的喘气。他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回这么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想看见她的笑,可能是觉得她的笑很明媚,如天上的骄阳,能给他带来温暖吧……

莳蓼澜回到家时,家里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她默默地将水烧好,将屋子打扫干净。不一会,玄关打开的声音传了出来。莳妈妈有点疲倦的进了门。莳蓼澜将温热的水递给她,她喝了口水,抱了抱莳蓼澜。莳蓼澜也回抱住她。

莳蓼澜“母亲,您已经很累了,先去休息吧。”

莳妈妈点点头就回去睡觉了。莳蓼澜做了些简单清淡但是很健康滋补的小食物。这时,莳妈妈醒了。她们一起坐下来吃饭,这时,莳妈妈突然说“假如我和你父亲分开了,你要和谁在一起生活。”

莳蓼澜顿了一下,突然感觉有种慌乱和难过的感觉,心还有那么有点痛,眼前瞬间模糊。她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憋回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尽管自己有了猜想。但是,她不愿意相信。她像是把母亲的话真是当成一个不可能的笑话一样,用轻松的语气说“假使那样的话,那母亲就只有我一个亲近的人了,我怎么会离开母亲呢,再说了,母亲这是不可能的,快吃饭吧,菜快凉了。”莳妈妈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敛下眼睛和莳蓼澜吃饭。期间,莳蓼澜和母亲讲了些学校的事情。如此便度过了一个晚饭时间。

当莳妈妈去洗澡的时候,莳蓼澜像曾经一样帮母亲整理杂乱的研究报告。突然,不知从哪里,掉了一个东西。就只是一眼,莳蓼澜便愣住了,紧接着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像断线的珠子落了下来,心抽搐的疼,疼的喘不过来气。她拼命的眨眼,生怕眼泪掉落地上被母亲发现,可是越眨眼泪就越多。她慌忙的用手捂住眼睛,用纸快速的擦干净地板就匆匆跑走了。这是莳妈妈从浴室出来看了眼书桌,什么也没说,就沉默的坐在床边。

莳蓼澜跑到了房间快速关上门,躲到卧室的卫生间里捂住嘴无声的哭了起来。她好难过,好难过,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难过,她的妈妈不愿意她就装作不知道,她不能让她的母亲感到愧疚和难过。

过了会,她渐渐平静下来,洗了洗脸,用凉水轻轻拍洗着眼睛,让眼睛不再红肿。然后她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的走出卫生间,如果不是地板上的一滴滴的泪痕和湿的洗脸池,谁也不知道她刚刚经受了多么痛的煎熬才平静下来。

一会,莳妈妈进来了,莳蓼澜像往常一样很平静的给她的母亲倒了水。莳妈妈,看着莳蓼澜,严肃的说“对不起,染染。”莳蓼澜的心又疼了起来,本就忍着痛,如今也憋不住了,她哭着说“妈,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你不要自责,我会心疼的。你要好好的,我喜欢看你开心的样子。”莳妈妈也哭了起来,心疼的抱着莳蓼澜“嗯,好好好,染染不哭,不难过,妈妈好好的,只要染染不难过,妈妈就好好的,妈妈要和染染都好好的,乖,染染不哭了哈,妈妈一直都在那……”

最后母女两人都渐渐平静下来,莳妈妈也回去了。莳蓼澜有些呆的坐在床边,她也不动,也不睡觉,就一直在那坐着,好像她喜欢这样,就像时间静止的样子。

直到叶棠棣的电话打来了,她说“染染你方便出来一下么?”莳蓼澜愣了一下继而嗯了声。就开始往外走。她远远的看着叶棠棣手里拿着什么在路灯下转的身子,躲避着蚊子和其他昆虫,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叶棠棣看见莳蓼澜就跑了过去,抱住了莳蓼澜,。抱了一会,她就带着没有精神还有点呆的莳蓼澜坐在了路边的椅子上。她将手里的蛋糕打开说“这是奶奶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专门为你做的,我可是废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吃的,你快点吃吧。”莳蓼澜张了张嘴,想问她些什么。叶棠棣说“不用说了,我知道,我一直都在。”原来今天晚上时候,叶奶奶很严肃的说,她可能今天中午是看见一对像莳蓼澜的父母夫妻进入民政局了。叶棠棣就知道了,奶奶说这件事,就证明一定是真的,只是怕有外人听见,就加了好像,让别人以为是传言。也知道奶奶说这事得目的。因此她吃完饭就带着奶奶的甜点匆忙从奶奶家跑来了,到现在还累的很。

莳蓼澜吃完蛋糕后说“谢谢你,小郁。”

叶棠棣摆摆手“没事,应该的。”

莳蓼澜抿了抿嘴说“现在很晚了,今天你就住在我家吧。”

叶棠棣看了一下天,也不推脱“嗯,好的。”

……

莳蓼澜和叶棠棣躺在床上,莳蓼澜突然说“我想去学习武术。

”叶棠棣也没反对,点了点头“嗯,是应该学的,这样还安全些。我陪你,正好,要是有人欺负你,你打不过的,我就上。”

莳蓼澜笑了笑“好,我们一起。”

【今日份小甜点:A poetic thousand fathom waterfall in ancient times, April.

(一身诗意千寻瀑

万古人间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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