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若不是估计他们身后的人,现在天风早就上去把他们剁的七零八碎的了,现在只是狠狠的看着云溪,心里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一定把今日的折辱加倍让你们偿还回来。
云夏看着天风受辱,心里想着风这些年实在有些恃才傲物,今日被这小姑娘折辱一番倒也不是全是坏事,只是希望他以后可以克制自己,改改自己的毛病。
看着天风脸上生气的样子,云夏也觉得点到即止就可,莫不要伤了和气,便站出来说道:“姑娘好口才,只是还请积点口德,不要话语伤人的好啊。”
云溪看着云夏,正与还击,却听刘青说道:“嗯,云溪,不要胡闹了。”
云溪看着刘青,心下老大不开心了,口中愤愤的说:“哼,看见个漂亮姑娘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
刘青听着云溪讽刺的话,也不由的无可奈何,向前面两人赔罪道:“刚才师妹无礼,还请两位多包涵,自小让家师宠坏了。”刘青就算再笨,也知道现在两人惧怕的是他们身后那个子虚乌有的人物,故也不停的提着家师。
天风看着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偏偏自己还不能发作,郁闷之情可想而知,说道;“哼,改天上紫天仙府一定和道远那老家伙讨个说法。”
刘青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丝毫不理天风狠狠的表情,起身告辞道:“今日我们误入此地,眼下时间也不早了,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两位清修了。”说着便拉着云溪准备离去,
云溪也笑呵呵的说:“嗯嗯,猴子,我们走了啊。”转身便施展独特的脚步乘风而去,只留下一边的天风恨恨的样子。
“好漂亮的脚步啊,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云夏看着云溪走的方向,喃喃的说。“到底在哪里见过呢?紫天仙府?没有,天峡,也不会,魔教。”想到这儿云夏脸上突然大惊失色,忙向天风喊道:“糟了,中计了,快拦住他们。”
说罢便起身向前飞去,可是云溪和刘青早就走的无影无踪了,云夏不由气的跺脚,自己纵横这个世界百余年,没想到今日竟被两个小辈骗了去,真是奇耻大辱啊。
“怎么了?”身后赶到的天风急急忙忙的问道。
“我们上当了。我们都上当了,”云夏气气的说道。“你不是说刚才那个女子的真气你感到熟悉吗?现在想起来了吗?在哪里见到过?”
“是啊,是很熟悉,我想可能是紫天仙府那几个散仙自己的功法把,怎么了?”天风很是疑惑的样子。
“错了,错了,你想想百年前血魔的功法呢?”云夏提醒道。
“血魔?”天风开始陷入沉思当中,血魔曾经是魔教的第二号人物,一身修为仅次于当时的血祖,就算和自己相比,自己也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胜他,在当时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任务把。
“血魔的功法,你是说那姑娘?”天风不可置信的看着云夏。
云夏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你看他们像不像是魔教血魔的人?”
“对,没错。”天风突然如恍然大悟般的明白了,“阴狠,凌厉的功法,和当年血魔的一般无异,而且已经到了融合中期,看来这次魔教是来势汹汹啊。”
“嗯。”云夏点点头,说:“我最担心倒不是那女的,而是那个身有紫天仙府和魔教两种功法的男子。”云夏的眼睛中很是焦虑的样子。
天风也深表同意的说:“那个男子?起初我就看出他的紫田功法不纯,想必就是修炼两种的缘故把,倘真如此,那个人倒很可能是一个未知因素啊。”
“嗯,两种功法合体的威力我们谁都没有见过,如果让他练成,恐怕魔教就不好对付了啊。”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天风疑虑的问道。
“现在?“云夏沉思道。“这样吧,你速去紫天仙府将这里的情况说给道远,然后我留下来,追杀那个男子,绝不能让他成为大患,还有,这个神兽印记可能就是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既然是魔教想要的东西,我们就绝不能让他们轻易得手,告诉道远,尽快派高手下来,阻止魔教夺取青龙印记。”
天风点点头,说:“很是可行,不过见道远那个老家伙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留在这儿。”脸上一副狠狠的样子。
云夏看着天风的样子,知道啊他此次受此折辱,心中一定咽不下这口气,索性也就随他,说道:“嗯,那你千万谨记不要离开青龙之渊太久,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否则让他们盗了青龙印记,就得不偿失了。”
‘嗯。”天风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云夏看着他,很是不放心的样子,但是知道如果自己强行要天风离开,依天风的性格恐怕会适得其反,只是希望,天风刚愎自用的性格不要坏了大事。
看着云夏远去的背影,天风一个人在青龙之渊,狠狠的说:“别落到我手上,否则我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刘青和云溪有惊无险的走了一回鬼门关,刚一回到客栈,刘青就有些不开心的对云溪说道:“今天差点让你害死。”、
云溪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狠狠的反击道:“是没多看那个美女几眼,心里着急了把。”说完还冷冷的看了刘青一眼,刘青很是无奈,那个云夏自始至终都带着面纱,自己也从没见过她真容,何来美丑,唉,有时候女人找茬的借口实在是多啊。
刘青冷冷的看了云溪一眼,说:“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吗?”
“不就是两个厉害点的修道的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云溪回道。
刘青不由的脑袋疼,说道:“他们可是当今正道三领袖的其中之二,天峡峡主天风和云阁阁主云夏啊,别告诉我你连他们都没听说过啊。”
云溪这才大吃一惊,说:“你是说我们刚才是死里逃生。”
“废话。”好不容易看见云溪有吃瘪的时候,刘青毫不留情的反击道。‘他们可能把我们以为成什么大人物的徒弟了,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让他们都忌惮。”
“当然是我义父了。”云夏又开心的说道。“他们一定是害怕我义父才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刘青不由的苦笑,血魔和他们差不多也就同一级别的人,绝不会让他们忌惮成这样,他们所害怕的,一定还有其它人,会是谁呢?刘青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会儿没有答案后,刘青索性不再去想,对着云溪说:“现在我们的行踪已经暴漏,看来向安安稳稳的拿回诀别草是不可能了,一切都需要从头记忆。”
云溪也点点头,说:“我这就给义父传书,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他。”
“嗯。”刘青点点头。每一次,自己接受的事情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故,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