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明星,拍电影时,脸被烧伤了,被送进了大城市的大医院。
这个大医院,就是田书香去培训过的医院,以整形外科闻名于世。
女明星对医生说,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能留下任何疤痕。
这可把医生们难为坏了。
田书香给她的导师打电话,咨询一个手术方面的问题,导师提到了这件事。
田书香说:“你让她到我们这里来吧,不但不会留下疤痕,还会让她更漂亮。”
导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田,你不是在说梦话吧?”
田书香把自己丈夫的亲身经历,还有小表弟奇迹般的康复,讲述给了导师。
导师说:“我怎么觉得,在听一个神话呢。”
田书香说:“这个神话,已经延续了五千多年,只是我们把它,遗物在了角落。”
导师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把田书香说的,讲给了女明星。
女明星却当即决定,要去这个小县城,要找这个叫草根张的奇人。
她的经纪人,还有导演,制片人,也支持她的决定。
李春萍说完了,看着草根张,“她可是国内的一线明星,你紧张吗?”
草根张拉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说:“除了你,没人能让我紧张。”
“我妈的导师说了,她明天可能就过来。”
“明天上午有课呢,但愿她下午来,”草根张不在乎地说。
高雅站在饭馆门口,招呼他俩:“快点来啊,再晚一点,鸡骨头都没了。”
草根张拉着李春萍,笑着跑进了饭馆。
两张桌子并了起来,十几个人围着两大盆炒鸡,正在开怀大嚼。
罗志森右手端一杯酒,左手捏一个鸡头,吃得满嘴流油。
“天天吃食堂,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林松用筷子敲他的手,“花和尚,你不是来干活,是来解馋了。”
“谁说我不干活,大橱子都是我扛进去的,”罗志森把手上的油,抹了林松一脸。
高雅说:“哎呀,这么多油,浪费了多可惜。”
杨倩倩慢悠悠地说:“那就让丽丽舔舔呗。”
牛丽丽给了杨倩倩一巴掌,“你这丫头,蔫坏蔫坏的。”
林松低头啃着鸡大腿,“这是个好主意,我……”
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草根张去了厨房,不大会,又端来了一盆鸡。
罗志森激动地说:“班长,今天你要撑死我啊。”
李春萍拿着大勺子,往每个人碗里添,“可劲儿吃,吃饱了,干活才有劲。”
罗志森闷了一口酒,“王九他哥,又有新动向,你们想不想听?”
草根张给罗志森满上了酒,“大家吃得高兴,不要提他。”
林松骂道:“他算个毬!”
“这个毬,会把坏事进行到底的,”高雅说。
柳依依推门走了进来,“谁让你们在这喝酒的?”
罗志森把酒杯藏了起来,“我们是吃饭,没人喝酒。”
“就是啊,不能不让人吃饭吧,”李春萍白了柳依依一眼,也跟着小声嘟囔。
草根张搬过一个凳子,“老师,您也一块吃点吧。”
柳依依看了看三大盆鸡,“可惜啊,我刚吃完。”
“老师,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啊?”高雅故意问。
“我闻着味儿,就找来了,”柳依依看着草根张,“校长让我告诉你,县医院的院长,请你过去呢。”
草根张一进门,院长就站起来,亲切地握住了他的手,“友根啊,田主任都告诉你了吧?”
草根张点点头,“我都知道了。”
院长有点担心地说:“人家是大明星,我怕出了什么闪失,不好交待呀。”
草根张微微一笑:“院长,不管是什么人,我都一样用心治。”
“这是个机会,也是个挑战啊,”院长坐下,又站起来,“给她治好了,咱会扬名立万,治不好,咱可真得吃不了兜着。”
田书香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她对院长说:“那边有传过来的照片,让友根看下吧。”
三个人一起,来到了田书香的办公室。
她打开了高清大屏,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侧脸照片。
草根张看了下说:“应该没伤到皮肤以下,比小表弟那个,轻多了。”
田书香说:“这可是在脸上啊,而且是明星的脸。”
“只要是人脸,我就能治好,”草根张笑着说。
“不能留一点疤痕啊,”院长不无忧虑地提醒。
“你放心,院长,”草根张说,“脸上留一点疤,也不算我给人家治好了。”
草根张走后,院长问田书香:“这小伙子,是不是有些年少轻狂啊?”
“像他这样,身怀绝技,这个年纪,已经算很稳重了,”田书香笑着说。
院长摸了摸脸上的胡子茬,“说的也是,我要这个年纪,有这本事,肯定感觉老子天上天下都第一。”
第二天中午,草根张还没吃完饭,,县医院就派来一辆车,把他接了过去。
他以为明星已经到了,却被告知,她两个小时之后才到。
田书香做手术去了,让他在她的办公室里等着。
他盘腿坐在了沙发上,脑子里又出现了,人体的经络运行图。
他觉得周身气血,都在按经络图运行。每一个节点,都是通的。但每走到心神时,就感觉不畅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医院的办公室主任,忽然推开了门,大声喊道:“来了,来了!”
草根张睁开了眼,起身坐到了椅子上,“让她进来吧。”
办公室主任诧异地问:“你不出去迎接下?”
“哪有医生迎接病人的?”草根张反问道。
办公室主任无奈,只好自己跑了下去了。
一会儿功夫,办公室主任领着,进来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脸上蒙着纱巾。
草根张指指椅子,让蒙纱巾的女人坐下。
扎小辨的经纪人说话了:“怎么是个毛孩子啊,齐姐,咱们还是走吧。”
齐姐说:“来都来了,还差这一会儿嘛。”
草根张指了指经纪人,“你领着他们,先出去坐会。”
经纪人张嘴要说什么,齐姐摆了摆手,他只好领着几个人,开门出去了。
“把纱巾掀起来吧,”草根张说。
她掀起了纱巾,只露出了右侧的脸。
右脸的正中,被烧焦了一大块,四周全是水泡。
“要是早两天来,就好了,”草根张看了看说。
齐姐把纱巾摞下来,又遮住了脸,“你会不会治啊?别瞎耽误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