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必思14岁的大脑里现在只有两个词“病危”。欧洲日内瓦设备最先进的圣玛丽亚医院的医生已经找他谈过两次话了,母亲放射性物质中毒,现在还在昏迷,状态不是很好。
陈必思紧握着拳头直接奔出来病房,对着欧洲核子实验室的主管弗兰克吼道:“是不是妈妈被你们放射性物质污染了,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弗兰克在陈必思眼里已经不是那个在家庭聚会中陪着自己喝果汁的弗兰克叔叔,他很可能是害死妈妈的恶魔。
“陈先生对不起!我们也不清楚情况,通过自查我们没有发现您母亲有接触过核污染物。更没有可能在超级质子加速器试验中被污染,我们最近实验最多的都是单个原子。不可能对你母亲造成危害。请给我点时间,我们回去再检查一下。”母亲的导师弗兰克?安德思慢慢的开导着陈必思。
陈必思心中的怒火在不停地燃烧,道:“弗兰克你个恶魔,如果不是你们成天超负荷压榨母亲的工作,母亲也不会这样!”陈必思的怒火被护士的一声叫喊“病人苏醒了!”给打断了。
陈必思和弗兰克冲进病房,许晴刚刚醒,她看着儿子陈必思心中流露出满满的愧疚,看着弗兰克挑动的眼神,许晴心中的终于洞悉了一切,感觉到了身体中着针刺一般疼痛,中毒了,许晴脑海中浮现出来了这三个字,看来实验还未完成,只是理论大体完成了,就开始下手了,想再回去拿那件东西已经不可能了,希望我能把一个猜想实践完毕,并把全部理论带出来。希望胜利还在我这边。
“弗兰克我能先和儿子单独说两句吗?”许晴道。
许晴目送弗兰克肥胖的身躯出了病房,弗兰克拖着极不情愿的身躯走到病房外的玻璃探望去和一另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同事开聊起来,许晴才把目光收回来。
“思!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你还有你的使命,”许晴摸着已经爬到在自己病床上嚎啕大哭儿子。心中在想,你毕竟只有十四岁,希望你能承担的起这份责任。
许晴轻轻扶起儿子的头,为他擦干眼泪,然后道:“思!认真听妈妈说,我以前有一件事骗了你,你父亲陈黎没有去世,这两天正在赶来日内瓦的路上,你的监护权我已经签字并委托律师会移交给他,希望你和你父亲能好好相处。”
“妈妈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你等一会陪妈妈回一趟实验室,妈妈的亲手把这件礼物给你,希望你以后不要怪妈妈。”
陈必思满脸迷茫的看着母亲,母亲漏出了极美的微笑,睿智而坚定的双眼中透着母亲的力量,在陈比思心中,母亲一直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天体物理学家,母亲不应该出事,母亲道:“思!帮妈妈吧弗兰克请进来,我单独和他说两句,你在外面等等我。”
陈比思把弗兰克请进去之后,一直在玻璃窗外观察母亲的表情,母亲一直在据理力争,弗拉克一脸的不情愿。陈必思对弗拉克的厌烦等级又一次的上了一个平台。
“陈先生,我是约翰,实验室的高级安全主管,我对您母亲的事深表遗憾,您和您母亲的生活中最近出现过可疑的人员吗?”约翰道
陈必思对这个长着秃鹫眼的烂主管毫无兴趣理会,目光一直留在母亲身上道:“我对连自己实验室的高危物品都管不好的安全主管没兴趣,把你可笑的怜悯收起来!我不需要。”
病房里
许晴看着弗兰克这张臭脸,恳求道:“弗兰克我感觉我没多少时间了,我负责的人造黑洞抛溢口实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数据模型都已建立好了,我想明天能回实验室参与最关键的打开抛溢口的实验,我建立的全套数据模型,如果不让我参与,实验很难保证成功,毕竟数据变量一直在变化。”
弗兰克犹豫道:“你现在最需要休息!数据模型都好了,如果失败了还可以多试验几次变量。”
许晴盯着弗兰克的眼睛,道:“弗兰克导师,你知道我没多长时间了,如果最近两天能一次攻破实验关,您的论文在年底前就能在权威期刊上发表,有实验数据的支持,我在生命最后阶段,也能为帮助您取得诺贝尔物理奖出一份力,以感谢您对我的培养。”
弗兰克内心动摇了,对于这个学生在实验上和理论上的天赋,他有无比的信心,他老了,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CIA仅凭着一个所谓的内线胡说,就把她定以为赤色分子,妈的,这是2017年,不是冷战时期,CIA的这些狗,竟然用对付南美领袖的那套下有毒放射性物质的办法对付她,我都没时间阻止着一切。
许晴看着眼含泪水的弗兰克点头了,心中渐渐的原谅了这位只会追求名利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