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领悟了那一招之后,我就从依依家附近某个建材市场顺走了一把钢锯,并且顺回来之后一直小心在用灵力和精神力保养(残留的精神力和灵力有可能会在轮锯上孕育出真正的“器灵”,而且灵力会加大轮锯的材料强度以及对灵魂的杀伤力)。
而风暴十字剑,在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用到,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太重了,不好操作。
而且,从和上次维度裂缝出来的那个厉鬼的战斗中可以看出,风暴十字剑不仅重,而且似乎仅仅只有重以及能伤害灵体这两个特性,这证明十字剑的蕴养不足,锋利度不太够。
这也不排除,师父蛋疼到去给神器十字剑裹了一层普通的铁壳……
而且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这种人……
……但我是不可能真的去把这把剑砸掉验证自己的想法的……第一,万一我猜错了,那就血亏(浪费一把武器)。第二,不排除师父找我算账(好歹这是他年轻时的武器)。
综上……额,总之这把剑不能砸。
嗖——
在一片待重修的没人来的空地上。
轮锯在我的控制下在飞旋,在空中转向,在两个小时的磨练下,我觉得我对于这种用精神力操控的兵器用得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我听见远处传来推推嚷嚷的声音,手一招,便将轮锯收回手中,我找了一块残垣断壁躲在后面,保险起见,我还用精神力覆盖了全身,以作为一层能让我难以被修士发现的保护色。
“王建国,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情。”一个听声音大概只有15,6岁的少年走在路上,步伐很有节奏,稳健,感觉是学过武术什么的,但绝对不是大师,而一般是那种喜爱卖弄,而学艺并不大精通的那种武师,当然,这是对真正的高手而言。
“大师,什么事情?”一名40岁左右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我真的错了,不该试着去栽赃您,真凶已经抓了,求求您,别再难为我了。”
“给我搞把枪。”少年说道,“选择跟我混,或者选择安全离开,你也看见了,以我的身体水平,绝对能够有一天达到硬抗子弹甚至导弹的地步,到时候,我的机动力与战斗力,足够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横行。而且,别忘了你受贿的事情。”
“不过……如果你敢声张出去,我保证,不出一个星期,你们全家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少年随后补充道。
也许这是一个警察,被少年抓住把柄,而且在少年能轻易杀死这个警察的情况下,这个警察选择了妥协,为少年办事。
警察走后,少年向周围吼了一嗓子:“出来吧,别躲了。”
我能看出,这家伙完全是在虚张声势,说白了,他就是吼一嗓子,看看能不能诈个人出来。
我淡定地蹲着不动,不过还真有一个人被诈了出来,我暗暗扶额,感叹其智商。
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与少年年纪一样的走了出来,领头的那个说道:“叶尘,上次你不是不怕拳头吗,这次来看看,钢筋你怕不怕!”
【这,这名字,不是小说主角标配吗——作者】
“呵,我是故意诈你们出来的,没想到凭你们的智商,真的能上当。”叶尘嘲讽道。
“上,给我打残他!”
好吧,接下来的事情大家猜也能猜到……于是一群小混混捂着自己身上的各种部位,狼狈逃走了……
好吧,大家可能以为我打算去拉拢这个疑似主角的家伙吧……
我跳出掩体,一道精神冲击打了过去,中间我还特意通过冥想提高了精神冲击的力量,所以精神冲击里混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去死!”(唐森淼在对抗傀儡时吼过一次)
“*****!”(O-233的“和谐之语”)
“……”
好吧,为了不让人怀疑我在水字数,以下省略N万字的记忆性精神冲击……
叶尘一个趔趄,我飞起轮锯,叶尘匆匆避让之下也被轮锯在腰间切出一道伤口。
叶尘下一秒急速向我冲来,在叶尘自以为能一拳将我这个控制者解决时,我反手一拳,将叶尘打飞出去。
叶尘咳出一口血,随后堪堪避过了回旋过来的轮锯。
“怎么可能,你……”叶尘惊慌道,“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功法。”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三教九流的残缺之物。”我淡淡道,“但是,你作为一个修行过的人,已经触犯了法则。”
“你能看出我修炼过,那么,作为同道中人……”
“你以为世界上修行者很稀缺吗?”我的声音大了几分,“像你这样的人,学了一点皮毛就能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可笑至极!”
我冲上前去,狠狠一拳击在叶尘的下巴上:“贪婪,高傲,嗜血……你们这些人,没有再多的话可以用来批评了,我实在懒得用!”
“我……我可是……星辰大帝!”叶尘艰难地说道。
“穿越者可不止你一个。”我冷笑道,“不过大部分不合规矩的穿越者都被我们杀了。”
叶尘还想说什么,我操控轮锯狠狠地将他的整个腹腔锯开,从小腹一直切到下颚骨,他面露绝望:“我,我的霸图,才刚开始……”
我从身后拔出一直携带的风暴十字剑,一剑将他连同他的灵魂一起毁灭掉。
“霸图?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我灵气一震,全身沾染的鲜血都变成了了血雾散去,衣服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对,违反规则的,都要死。”我仿佛自言自语,“唉,一魂两用好像有点导致灵魂分裂,像师父那样的强大灵魂应该一魂五用甚至十用也没有问题与负担吧。”
“哼……”一声冷哼响起在我的脑海中。
心里想着,我割破了手掌,鲜血洒落在叶尘的尸体上,血火忽地燃起,这下,叶尘这个人,就永远消失了。
忽然想起什么事情的王建国折返回来,看见这一幕之后立刻吓得魂不附体,慌不择路地逃去。
“早不来,晚不来,算你倒霉。”我放出一道精神力,王建国突然感觉脚后跟被什么扯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僵硬无法动弹,一头栽在地上,居然就这么摔死了。
“戚,就这么死了。”我吐槽道,“不过也好,自己摔死的,也不会被立案调查什么的,可能就是死后立个碑‘死在为人民服务的路上’而已……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他死掉的时候,在大家眼中他还是为人民服务的人民警察……”
我轻笑一声,感觉自己话越来越多了,不过转念一想,师父话不是更多吗,他也许更加无厘头一些,但他不照样也是个杀手吗。
坚守着自己的信条,并将其作为一个杀手的最后底线,作为自己的信仰,这就是杀手了,杀手不一定要沉默寡言,自带杀气,有人说这叫凶煞,在我看来,这就是傻气,不会伪装自己的杀手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这就是我对杀手的定义。
“哈哈!多愁善感啊!”长笑一声后,空空的街道上只留下了王建国一人的尸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