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族,别称朱里真、、女直,今称满族,源自3000多年前的肃慎,汉晋时期称挹娄,南北朝时期称勿吉,隋至唐时期称黑水靺鞨,辽朝时期称“女真”“女真”一名最早见于唐初。古语有“女真兵若满万则不可敌。”
辽朝女真有生女真、熟女真之分。
明初女真分为建州女真、海西女真、东海女真三大部,自洪武以来,女真人、蒙古人等关外民族由于其生活苦寒开始南下,与新建立的汉民族政权接触,从此开始了明朝政府与这些南下少数民族的关系史。在对于这些民族的政策态度上,明朝政府采取了极其宽大的方式、以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宽厚仁和,接纳安置了他们。
正统年间,土木堡之变后,女真开始骚扰明朝边境,女真头领董山(努尔哈赤五世祖),勾结海西女真诸部,劫掠辽阳等地,朱见深派遣使者去招降董山,总之,要什么,朝廷给什么,给赐时,又自行要请素蟒衣、玉带、金帽之类,不一而足。朝廷皆给之。
董山的父亲是爱新觉罗·孟特穆,也就是清王朝的开山肇祖。宣德八年(1433年),爱新觉罗·孟特穆死后,建州左卫由他的弟弟、董山的叔叔凡察掌握。1437年,明朝授予董山指挥使一职。
成化二年,朱见深在武英殿设宴款待了女真各部首领,女真各部进献貂皮,东珠,人参等,朱见深大喜,命令礼部厚赐,朱见深训斥了女真各部冒犯明朝边境的事,扣押了董山家属,让他回辽东把掳走的汉民放回来,拿钱赎人。打发女真各部首领回辽东了。
近来闲暇之时,朱见深一手持手,细细品读,调养心性,旁边放着奏疏。怀恩走上前来,为朱见深续满一杯碧螺春,说道“皇爷,您上次不是说要去南海子狩猎么,奴才想着后天就是个好日子,您看?”“嗯,那你就替朕准备一下吧,从内库珍宝阁拿一些宝贝,到时候赏赐!”“遵旨!”
这次狩猎之前,怀恩早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跟着朱见深出来的,怕是要有上千人之多,阵仗规模空前。
除了十二监六局的宫娥、太监们,便是成批的厂卫,锦衣卫在明,东厂在暗,全都在尽职尽责的保护着朱见深的安全。
不得不说,怀恩还是有些能耐的。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处处都能看见巡逻的厂卫。
只不过朱见深没有料到的是,自己想玩个打猎而已,规模居然这么大。
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天地之间,还有一丝清凉之意。
大队骑兵出现在南苑之中。
朱见深骑在马上,目光扫过。他这一次打猎出动了有一两万众,外围的京营把手,还有骑兵驱赶,将大量野兽都驱赶到前面去。
身边两侧就是大量武将分列左右,就等着朱见深一声令下了。
朱见深弯弓搭箭,手中的板子拉着箭弦,双臂用力,将弓给硬生生的拉开。
这一是柄硬弓,虽然不能与军中一些猛将所用的弓相比,但是也算好弓了。
手上一松,长箭呼啸而去,带着尖锐的哨声。
这就是鸣镝。
这哨声就好像是命令。
无数打猎的人都纷纷狂奔而去。
朱见深也带着亲卫冲了过去。
双脚控马,手中弯弓搭箭,身边侍卫环绕。
他占据了最好的猎场,而侍卫们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好像都弯弓搭箭,但是从来不放箭,都等着朱见深射而已。
他们仅仅是以放万一,当心有什么猛兽猛地窜出来而已。
风乎乎的从他的耳边刮过,整个人与胯下的战马都合为一体,有一种贴地飞行的感觉。
虽然他在宫中也射过水鸟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如何与而今的大型会猎相比。,
朱见深只觉得眼前,有无数动物飞窜,最多的是兔子,至于鹿,野羊,甚至狼,各种各样的动物都有。
整个南苑的动物都驱赶在一起了。
这才有这种食草动物,与食肉动物混杂在一起的情形。
朱手一松,射出了第一支箭。
瞄准一只兔子,将箭射出去,将这一只兔钉在地面之上,立即分出一名护卫去捡猎物了。
朱见深底子很好,十箭也有七八支长箭能射中了。
不过,射中都是兔子。
不要看着准头不高,这毕竟是骑在马上驰射,以朱见深的能力,而今上阵杀敌,,很多箭都是蒙中的,虽然这里各种猎物都很多。
但是最多的都是兔子。
兔子的繁殖能力,那是不用说的。
而南苑毕竟不是深山老林。大的猎物不多。射了一个多时辰,出了一身臭汗却觉得是过瘾。
一时间也有些留恋不舍。
不过,会昌候孙继宗说道:“陛下,再继续下去,圣体恐怕有损。”
孙继宗,明朝勋戚、大臣,安国公孙忠之子、孝恭章皇后孙氏之兄
明宣宗时,孙继宗累官锦衣卫指挥使。景泰时期,进官都指挥佥事,袭封会昌伯。夺门之变后因功进封会昌侯,加号奉天翊卫推诚宣力武臣。之后督五军营戎务,兼掌后军都督府事,为明代少数以外戚得掌兵权者,宪宗即位后,兼督十二团营,主持经筵事并监修《英宗实录》,长年位居朝臣之首
朱见深说道;“朕知道了。”
朱见深打马回营,去清点猎物。
有兔子三十多只,有几头鹿,至于野猪,老虎,等猛兽,没有。
至于里面有多少是朱见深射中的,有多少是身边的侍卫射中的,也不用细说了。
朱见深回来之后,发现大部分人都还没有回来。
原因很简单,朱见深这一次会猎,却是设了彩头,不到下午他们不会回来的。
回到营地之后,张懋立即迎了上来说道:“陛下,此次出猎如今?”
笑道;“侥幸有所得,英国公没有一展伸手吗?”
虽然,土木堡大部分勋贵折了,但底子还是有的,勋贵还是敢战的,
骑马开弓,上阵杀敌,都能做的。
张懋虽然不如他爹张辅但是打猎却还是会可以的,只是到底是不是无心打猎还是存有别的心思就不清楚了,说道:“臣曾跟随先皇涉猎,不过今日,臣也有所得,陛下愿意听听吗?”
“今日陛下为狩猎,动用数万大军,只为君王一乐,所耗都是民脂民膏,苦的都是百姓啊!”
“请陛下三思”
朱见深立即说道“国公所言极是。只是今日会猎,朕非为区区猎物而来。只是为了训练兵马,虽然朕整顿了京城三大营,但是而今朝廷兵马早就不比宣宗时期了。”
“朕为天子,岂能不重视。”
会猎这一件事情,本身就与军事有关。
朱见深立即明白,张懋是担心朱祁镇沉迷狩猎不可自拔。
说实话,刚刚狩猎的时候,真有一些痛快的感觉。这种感觉未必比打游戏差了多少。如果年少时,能天天狩猎,估计一定会沉迷进去。
但是朱见深毕竟是成年人,况且年少多磨难,意志十分坚定。
对这样的事情,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他早已为自己树立的宏伟的目标,决计不会因为区区享乐而放弃。
张懋也算是以国家社稷为重。
“多谢国公,朕定然日日警醒。”
没过去多久,狩猎的队伍回来了,经过验查第一是王越,第二是武靖伯赵辅,第三是抚宁伯朱永,朱见深大悦,给予厚重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