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告诉我你的名字。”温韦依旧嘴硬的说道,一边后退一边跳叫这。
“听清楚了清谓,记住你爷爷的名字别到时候找不到。”方子需竖起中指说道。
一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在方子需心头,只是随口说的名字自己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好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温韦撒腿就跑生怕方子需追上来,很快温韦就隐没到人群里看不见温韦了,他本来就没想这追。
周围的人也只是看了这场笑话也没有人站出来,帮助那书生只是看着书生的笑话。
凌江之上的叫价还没有结束,价钱已经涨到了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说实话不是小数目,方子需也有些心动了。
热闹非凡的凌江,也不知道这河水下面到底沉了多少人,凌江的美誉和它的恐怖都为世人所知,它的繁华世间少有,被抛的尸体也不在少数,有门第之见殉情的,有达官贵人养的情妇被杀的不知凡几。
繁华落尽的时候这凌江也就剩下滚滚江水了吧,谁又会关注过去,只有向前看去。
凌江上的楼船突然出现了骚乱。
看向楼船方子需感觉到了杀气,而且杀气的厚重感让方子需都有些吃惊,这可不是杀几十人就能凝聚的。
很快楼船上的骚乱消失,一个虬髯大汉走到楼船的观景台,怀里搂着一个女子。
“老子陈文浩,今天想要人的拿钱来换。”
声音震荡的水面都荡起了波纹,方子需嗤笑这不是在找死,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朝廷叫嚣,他们不死谁死。
感到一阵阵的倦意袭来,方子需打了个哈欠向向身后挤去。
好不容易挤出来了,结果西街的人也都听到了这里发生的是事也都往这里赶来,原本就是很是拥挤的地方更加的水泄不通。
王城守军也都行动迅速,方子需还没有走出凌江边,就有队伍赶了过来。
走过子零坐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明明知道这太巧合还是有一种负罪感,但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要是子零还在这里哭泣自己会怎么面对她,方子需即使再傻他能看出子零的心里是什么,不管真假能被人喜欢的感觉真好,那种子零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是让他感觉最深刻的,接近她很可能伤害她,趁早斩断一切还不晚,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和他失去的二十岁之后的记忆有关,只要他找回那段记忆,自己要做什么就知道了,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残缺的人。
驻足良久没有放下的走了,人往往如不了心愿,能做的只是寻找平衡,为以后铺好路,即使现在众叛亲离,人生的赌博就是如此,背负的往往沉重,喜欢的可能不值你的付出,但自己成功是时的高兴也不是其他人能体会的,就这样就好。
回到了客栈,屋子里没有点灯,这时的明月也被遮挡,屋子里也更加漆黑。
踏入屋子劲风之声顿起,方子需毫不在意,时间静止微尘如剑,劲风之声顿时消失。
他不急不缓的走到油灯前点燃了油灯,看向僵立在那里的那人,是子零身边的那个女子。
“我以为你是那种为了主子可以舍弃生命的,没想到也就这样了,你应该硬拼我一招的。”方子需笑呵呵的说道。
女子冷眼看着方子需,但是身上的冷汗已经完全暴露了她现在的情绪。
她没有想到方子需竟然在剑道之上有如此的造诣,她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周身被无数利剑包围,虽然没有伤到她,但她知道动就是死没有其它可能。
“你把子零怎么了?”
“子零,不是回去了。”
“你如此高手竟然还骗我。”
“我不知道,你走吧。”
那种被利剑包围的感觉消失了,女子看着方子需,知道不敌的她,只能选择后撤,硬拼找不回来子零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她走出方子需的房间,方子需坐到桌边,担忧起了子零。
抓起放在手边的剑,向着凌江赶了回去。
女子也偷偷的跟在方子需身后,方子需上了房顶以他十五年的内息,让他在房屋之上也是如履平地,短短的时间便感赶到了凌江岸边。
这里也被王城守军包围,特别是花船的位置,更是重兵把守,西街停满了大官的马车,他们的家族孩子可都在船上,要是有了一些闪失,那个做父母的不心疼。
在远处方子需便开始询问,是否看到一个小女孩,越是问方子需越是焦急。
看到方子需焦急寻找的样子,女子也确定方子需并没有骗她,她的人手也早就来到西街寻找。
黄天不服有心人,终是让女子一行人找到了,随即便把她难住了,她不得不来求助方子需,现在只有方子需能救子零。
得知消息的方子需也是欣喜,来到凌江虽然隔着很远但方子需看到了被抛尸下船的人,那群江洋大盗实是在杀鸡儆猴,让王城驻军不敢乱动。
仔细寻找方子需发现了一个小女孩,一柄刀捅进了女孩身体,女孩掉进了凌江当中,滚滚江水转瞬吞噬了女孩的身躯。
“呵呵,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方子需有些神经的说道。
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杀意如同实质的杀意,鲜红色的杀意这是屠灭半个大千世界的生灵苏凝聚根植在灵魂深处的,虽然只是些许,但也足以六月飞雪凌江冰封三尺。
迈步走向花船,半数的人撑不住方子需的杀气昏迷了过去,每走一步凌江上的冰面便向前一丈。
楼船上的人都被方子需的杀气吓的肝胆俱裂,方子需的杀气都是针对他们而来的。
手中的剑消失光亮照亮了夜空,其辉可与天上明月一争高下,只见楼船之上一个人头高高飞起,那是陈文浩的头颅。
护卫子零的那群人早已被方子需的威势给震惊,他们的目力不及方子需所以没看到方子需看到了什么。
只是突然方子需周身杀意气的爆发让他们一惊,随即便是彻骨的严寒,只是抵挡就已经让他们吃不消了,这还只是波及。
楼船之上的人有的已经疯了,水如同有了灵性一般汇聚成楼梯,方子需走上楼船,似是报着最后的希望,一间一间的找了过去,见到的贼人都化为了一滩血污。
房间中有不少都是是被玷污的女子,方子需没去管她们只是把贼人杀了。
推开一扇门利刃只是距离方子需一寸,这一寸如同天堑,那人已经变为了血污,方子需抬手握住利刃,只听嘣的一声,利刃化为了粉末。
这间屋子里的女子是微采王城的花魁,方子需没有停顿只是瞟了一眼知道不是子零便要离开。
看出方子需焦急的样子薇采急忙开口道:“公子有什么事小女子可以帮忙?”
看了一眼薇采,薇采顿时觉得自己身处风林火山之中,收起了目光,方子需僵硬的比划这说道:“这么高,一个很可爱的女孩。”
“我知道,公子请和我来。”
薇采披了一件衣物,它她的衣物早已被那人撕的粉碎,在自己差点被玷污的时候方子需救了自己。
领着方子需来到二楼的一间屋子,一个赤裸的男人已经疯了,被方子需的杀气入体能活着已经算是好的了。
看向房间原本方子需无神的目光爆发出精光,看到子零也是赤裸着在床上,身躯之下是点点落梅。
“哈哈哈哈。”
方子需身后的楼船全部破碎,里面的人无一生还全部化为了血雾,其中不乏一些其他人。
看到子零的状况薇采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自己被方子需救了,而这个女孩确没有自己好运气,薇采也是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种感觉来的很是突然。
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子零包裹进去,走到薇采身边冷生声的说道:“今后不管谁问你,这女孩都是我玷污的,如果让我听到一点其它的声音,这就是你的下场。”
方子需声音刚落,凌江被一道剑光斩断,上游和下游泾渭分明被方子需分了开来。
在船上轻轻一点方子需已经飘飞在半空之中。
听到方子需的话薇采心中也是一阵的失落,她知道那种没来由的感觉到底为什么了,她只是一面便爱上了方子需,英雄救美美人倾心,她嫉妒那个晕迷失去贞洁的女孩,自己要是能得到爱人的这句话死了也值。
薇采扭头看向方子需,月光洒在方子需身上如同谪仙人一般,在空中飞舞,方子需落进凌江中,凌江便结起了厚厚的冰,再次在冰面上一点,方子需已经出现在几十丈之外。
叹了一口气,薇采笑看向方子需远去的地方。
“真好。”
她能见到自己命中注定会爱的人,虽然可望不可即,但已经足够了,又有多少人没见过那个值得自己一见钟情的人。
没有和子零的护卫汇合,而是带着子零回到了自己住的那个客栈,将子零放到床上,看着她真的很可爱。
眼角的泪痕还在,抹去子零眼角泪痕方子需轻声说道:“我可以等你。”
躺到子零身边给她盖上被子,侧头看向她,真的是美如画月光撒下如同月宫仙子一般的容颜。
翌日天还没亮,子零睁开了眼睛看到赤裸这的方子需,侧卧在自己身边。
急忙拉卡开被子看向自己,发现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下身那种痛感虽然自己没感觉过但听说过的。
一掌拍向方子需,一只有力的手挡住了子零的一掌。
“怎么了?”
子零满脸泪流的看着方子需,不知道为什么方子需感觉心很痛,不是身体上的痛,是一种心脏部位的感觉,本应该是脑子中的想法,感觉却是心脏,二十岁之前他也就在梦里感受过,起床的时候脸上的泪还在,在梦里哭了,虽然看不清梦中的女子,但仔细想来那也是其美的吧,没想到今天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痛总比子零好吧。
嘴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真的好苦。
把子零压在身下方子需宠溺的说道:“怎么了娘子,不喜欢为夫,昨晚也不知是谁欲求不满那。”
“啊,啊啊。”
只有这一个声音,子零摇着头泪水早已打湿了那头乌黑的秀发,发泄着自己痛苦。
“好苦,真的很苦。”
虽然在发泄但总算是没有彻底崩溃。
“哭吧哭出来,之后我等着你来……”
子零停了下来,看着方子需,似是在无声的询问为什么。
他能怎么办,顾左右而言他:“还要吗,今天可是咱们的同房第一天可以满足你哟。”
“苦涩,真的好苦。”
子零闭上了眼睛只有眼角不停流出的泪水诉说这她的委屈不甘,松开了子零的手臂,又是被手抓出了的痕迹。
起身穿好了衣物方子需为子零也穿上了衣物,为她梳头木梳划过子零的黑发,每一遍都很轻柔,子零双手放于膝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亲吻在子零的额头,看着以前经常被自己弹的额头应该是很疼吧。
“我该走了,就没有要和夫君要说的吗?”
拉起方子需的手子零写下了此生最后一个在方子需手上写的字。
“死。”
“哈哈,夫君等着你来杀我。”
方子需笑的很是开怀,很高兴今生识你,你来杀我,这就是相爱相杀吧。
“没想到我还能被女子追杀,不亏不亏。”
走下楼梯离开了客栈,独留子零一个人在客栈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子零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来到城门方子需准备离开王城,这个让他感觉到苦涩的地方,他师傅的盛世太平,他会去看但不会是这个国家了。
城外十里坡走到这里,方子需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折的木棍,坡上站了一个女子,方子需定睛一看那不是薇采是何人。
走到坡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身着普通衣服的薇采,但那出尘的容貌依旧掩饰不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方子需皱眉问道。
“公子于小女子有救命之恩,请公子允许奴家跟在公子身边。”薇采谦卑的说道。
“不用。”
走过薇采方子需向前走去,没有理会薇采。
“最好的年华遇到一见钟情的人真好,我只想把我最美好的一面留给你。”
退下外面的衣物,里面是薄纱,一人在为远行之人起舞,不知那少年会看否,翩若惊鸿的一舞。
看着远去的少年,她从怀中拿出一柄匕首,流下了喜悦的泪水,她爱的不错,是那个值得自己一见钟情的少年。
利刃刺向自己的心脏,清风拂过匕首已经断成了两段。
“走吧。”
“咳……嘻”
喜极而泣薇采跑向那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男孩。
“把衣服穿上,我在前面亭子等着你。”
十里坡亭方子需盘膝而坐,薇采站在方子需旁边。
“为什么跟着我?”
还是这个问题。
“公子救了小女子,奴家愿意跟在公子身边。”
“记住今天的话,只是跟着别去想其它的,我要你发誓。”方子需冰冷的看着薇采。
咬着嘴唇丝丝的血液渗出,给人一凄美的感觉:“我薇采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