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方子需愣在当场,一剑断山这是什么鬼,无数的问号从方子需内心划过,我在哪,你是什么东西。
呆愣许久的方子需才回过神来,他要对这个世界的武力从新定义了。
“这是飞剑吧,肯定是吧,不会有人觉得这不是御剑术吧。”方子需内心暗道。
“怎么了?”扭过头看着咽了口唾沫的方子需,白鸿飞问道。
“没,没什么。”方子需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看着有些呆愣的方子需,白鸿飞也是比较满意方子需的表情,毕竟当年自己也被这样震惊过。
提着剑回到石亭里将剑放下,端起已经有些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满身都是舒爽之感。
呆立在场地当中的方子需在回想这白鸿飞的那一剑,分析这自己所处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剑飞出去又收回来是什么操作,这让方子需很是迷茫,武侠世界金老都不敢这么写吧,就是那位石兄弟都没这能力吧,大黄都能有内里的世界不也没有如此离谱的事。
想不出任何头绪的方子需来到石亭里开口问道:“将军刚刚那一剑您确定是武功而不是其它的什么?”
方子需还是问了出来内心的想法,这些都是有用的信息可以让方子需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个世界。
“是武功,二十年内息可出一剑。”白鸿飞开口道。
听到内息一词方子需脑海中顿时思绪纷飞,这可能就是内力,确实内力可以让人的力气源源不绝,恢复内伤,但内力可以控物,方子需知识少可别蒙他。
等待着方子需的选择,白鸿飞打算这三样中,可以选一样叫方子需学习。
看着思索这的方子需,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舒展,白鸿飞也是满意总算是一个懂得分析,不是觉得剑的威力大就直接选择了。
“选好了吗,这三种中可以学习一样?”白鸿飞开口询问道。
停下思考的方子需沉默闭口不言,他感觉现在不是决定的时候,即使这样有可能让白鸿飞觉得他优柔寡断。
“还没有,可否多给我些时间。”方子需硬着头皮开口道。
方子需的回答确实让白鸿飞有些不悦,但这也说明了方子需确实不是个愣头小子。
“可以,晚上之前给我答复。”
说完白鸿飞便离开了石亭,向着书房走去,没走几步白鸿飞扭头开口道:“对了继续练,别以为没决定就不用练了。”
白鸿飞的这一手,方子需心态崩了,白鸿飞说话的时候方子需还没反应过来,白鸿飞走了之后才后知后觉。
一下午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方子需并没有思考他要选什么,那还要选结果是肯定的,方子需一下午都在确定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
坐在桌子前看着桌上的饭菜方子需感觉很没有胃口,这个世界太危险了,自己到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是遇到点危险还不完玩。
“想好了没有。”
说着白鸿飞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方子需看着白鸿飞吃完这口菜才说道:“我想学修炼内息的武功。”
再次夹了一筷子菜的白鸿飞手中顿了一下,平淡的摇了摇头:“非我白家子弟不可外传,族规所定。”
白鸿飞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在了方子需头顶,方子需低垂这头看着前方的碗,方子需并不觉得惊讶,毕竟内功那个不是家族宗门底蕴,方子需想着如何搞到一本内功心法。
“不过……”
抬起头看着白鸿飞,等着白鸿飞的后话,既然能从白鸿飞这里得到内功心法,这也不用自己再去寻找内功了。
“拜我为师。”
方子需站起身走到白鸿飞面前,便跪在地上三叩首。
“弟子方子需拜见师傅。”方子需抱拳说道。
“好,过来吃饭吧。”白鸿飞平淡的开口道。
“不用敬茶?”方子需问道。
“我是干什么的。”
“将军啊?”
“过来吃饭吧。”
做回自己的位子上两人很平淡的吃着饭,没有什么拜师仪式,就是三叩首,白鸿飞便收了方子需。
吃完饭白鸿飞领着方子需向着书房走去,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圆,月光洒落在长廊当中,给方子需照亮了前进的路。
“吱”
推开门白鸿飞走了进去,方子需也跟着走了进去,来到书桌前提起一只笔,方子需赶忙上前给白鸿飞磨墨。
一段段的文字被白鸿飞写在宣纸之上全篇五万字,放下毛笔拿起宣纸吹了口气交给了方子需。
“你现在其实已经过了学习的最佳时间,要付出的要比他人更加的多,也更难可要想清楚了。”白鸿飞背负着手开口说道。
“弟子不后悔。”方子需坚定的说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白鸿飞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今晚把纸上的东西记住然后烧了,明天我教你运气穴位。”
“谢师傅,弟子这就告退了。”
抱拳行了一礼方子需便退出了书房,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手中抓着宣纸心中是无比的激动。
回到屋子方子需便点燃蜡烛,坐在烛光前开始背诵这五万字,方子需并不知道全文到底讲的是什么,虽然知道一些穴位但他也不敢练,只能死记硬背的将全部的五万字全部记下,随即便将其烧了。
他知道白鸿飞能给他这篇功法已经是大恩大德了,要是自己在泄露出去,那真是不当人子了。
翌日方子需顶着两个熊猫眼来到学院,一众人都是比较惊讶的看着方子需,也幸亏方子需长的有些黑,眼圈并不是很明显。
坐在桌子前方子需那是摇头摆脑的,头如同一块铁疙瘩,时轻时重特别是落下的时候,真如万斤巨石死活让人抬不起来。
“咚”的一声方子需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引得众人发出哄堂大笑。
“后面的那位同学给我到后面站着去。”
吼声让方子需一个机灵,赶忙站起身,站的有些急又绊倒了桌子,又是传来不小的笑声。
“够了,一点学生的样子都没有,这点事就引得你们哄堂大笑成何体统。”
夫子胡子已经斑白,头发也是少有几根黑的,上课时是非常严肃的,虽说有时也是有私心的,特别关照一些有才能的,但这也是必然手里能出几个状元够着老学究吹下半辈子了。
“还有你下课我在说你。”看着方子需夫子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到后面站着去。”
“噢。”
挠了挠头方子需走到后面站在那里,还没站一会方子需又神游物外,蝶梦子需了。
“好喽~好喽~”
听到从教室后面传来的呼噜声,学堂顿时炸锅了,看着已经上不了的课,夫子走到方子需面前,一书本敲到方子需头顶,那是给方子需吓得,揪起方子需的耳朵就往外走。
“疼疼,轻点。”
欢笑声从身后传来,甚至身后的学堂中传出了吹口哨的声音,那给夫子气的。
方子需耳朵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给方子需拽到学堂中间,周围的屋子里都是其他的学子,都被夫子和方子需两人吸引了。
都看向院子中间的两人。
“好了都看自己的书。”各个屋子都传来一些这样的声音。
“方子需你说说你,竟然在课堂上睡觉,这时候是睡觉的吗,就你这样你以后能干什么。”夫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夫子还是非常有责任心的和当初自己上上学的时候老师说的一模一样。
“这您就太绝对了,您像李静那不也是个文盲,也可领兵十万破蛮夷吗。”
“你竟然还敢顶嘴。”夫子喘着气。
“您消消气,我不是要顶嘴,只是告诉您一个客观事实。”方子需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你你~”夫子也被怼着有些说不出话。
“消消气,消消气,您没必要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那多不好是吧。”方子需赶忙说道。
“咳咳”
方子需赶忙上前扶住有些想要晕倒的夫子。
“老大是那小子。”
学堂一间屋子里,那群昨天没有堵到方子需的人看到方子需不由得都是咬牙切齿的。
“今天中午堵他再让他跑我跟他姓。”一群人低声交谈。
“你们几个也想出去。”
“不不。”几人赶忙摇手,表示自己的立场。
“反了反了天了,你给我走我是教不了你了。”
“别呀像我这种武能领兵安天下,文能庙堂开盛世的人才哪里找,以后您这状元老师的名头跑不了了。”方子需没脸没皮地说道。
顿时整个学堂都充斥这笑声。
“笑什么笑,吹牛批不行吗。”方子需高声的质问。
顿时有是引起一片欢笑,这可是把夫子气的不轻,一把甩开方子需扶着他的手。
“好你不是文能庙堂开盛世吗,老子今天就考考你。”方子需着实是吧夫子气的不轻,让这个老学究都爆出了粗口。
“请出题。”
“夏天。”
“夏条绿已密,朱萼缀明鲜。炎炎日正午,灼灼火俱燃。翻风适自乱,照水复成妍。归视窗间字,荧煌满眼前。”方子需张口即来,毕竟怎么说都是有些文化底蕴的,老祖宗东西有些还是要捡起来的。
学府当中顿时一静,毕竟诗的好坏还是能听出来的。
“老师怎么样,我这开盛世还是有可能的吧。”方子需有些贱兮兮的说道。
“哼。”夫子一甩大袖。
“老师其实我这一晚上都是在想一副对联,但总是不得其果,所以才在您的课上睡着了,您多担待。”
“什么东西,以你这个文能开盛世的人都会被难住。”夫子也有些酸的说道。
“您可得给学生我好好讲讲,就是烟锁河塘柳,可否有下联。”
“这还不简单……”话只说了一半夫子便愣在了那里。
“你再说一遍。”
“烟锁河塘柳。”